第43章
☆、(19鮮幣)第43章 豹膽大哥桌下和妹玩貓膩

白子洌把白子湄弄走後,白子冰在輪椅上坐了一會兒,然後他突然嗤地一聲笑了,原來二哥並不是真的討厭湄湄,他處處和她做對,可能潛意識裡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可是恰恰弄巧成拙,讓湄湄對他更反感了。這點,他是不會告訴二哥的。

他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雙腿修長,並沒有半點殘疾的樣子,個子居然和兩個哥哥不相上下,他拿起了畫架上的畫仔細看著,也許只有他能看懂畫裡的內容,外行人只能看到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實際上只有你看進去,才會發現那赫然就是幾歲稚女的生殖器!

「好嫩,好想插入……好想把我的小妖精吃幹抹淨,要不是二哥……」他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一直就堅硬如鐵的老二,眼睛緊緊盯著畫面,開始自慰,直到積存的慾望全部釋放出來,他靠在床上,輕輕喘息,眼睛又移向那張畫。

可惡的居然被二哥抓住了把柄,二哥那個大嘴巴,如果被他發現什麼,肯定不會有他的好果子吃了……看來,他不會那麼早得到他的小甜點了,至少要緩幾年再說了。

接下來幾天,白子湄過得很平靜,像往常一樣上學下學,像往常一樣讓白子冰給她補習功課,自從那天白子洌氣休休地從她房間裡出去以後,白子洌就對她愛搭不理的,而且總是用鼻孔衝著她,這對白子湄來說完全沒壓力,他不理她才好呢,因為她也根本不想多理他!

可讓她奇怪的是,他連書包都不讓她背了,而且出門的時候把她的書包也粗魯地搶過去背在自己肩上,到了學校他直接把她的書包拿出來扔在她腳邊,她心疼死了她的花仙子書包,可是她又不敢多說什麼,因為白子洌這幾天的臉都很臭,沒人敢惹他。

學校裡也沒發生什麼新鮮事,唯一的新鮮事就是朱文楷來上課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讓她心裡毛毛的,那傢伙總是一付隨時要找她算帳的樣子,正在她心裡怕怕的時候,朱文楷又消失不見了,這樣一直過了好幾天,而朱文楷再來學校的時候,鼻眼都是青腫的,很明顯是被人打過了。同學們都在背後悄悄議論,說朱文楷得罪社會上的混混了,不明不白就被人暴打了一頓。白子湄對這些都是不關心的,朱文楷怎樣根本不關她底事嘛,但唯一讓她感到欣慰的是自從朱文楷再來上課以後,他不再對她怒目相向了,只要看見她都會繞著走,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白子湄雖然弄不清是怎麼回事,但心裡還真有點感謝那些混混們。

這些天她唯一的主題就是想念,瘋狂地想念大哥白子況,心裡就像長了草一樣,對什麼都有點心不在焉,白子冰還為此酸酸地奚落過她。可是她真的想哥哥了,實在實在太想他了。

就在白子況走後一個星期的晚上,她夢見了他,竟然在夢裡笑醒了,張開眼睛,她就看到了白子況清俊的臉龐,她以為是夢,直到真真正正觸摸到他的臉,她才知道居然是哥回來了!

「哥!」她驚喜地叫道,看到他的睫毛輕輕一顫,那雙溫淡的眸子張開來,向她綻開笑顏。

「哥。」她撲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他。

「小東西。」白子況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髮把她抱了起來。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叫醒我?」為沒有早一點看到他,她抱怨著,如同麥芽糖一樣柔軟的小身子扭個不停。

白子況不說話,只是溫暖地笑著。可是這樣溫淡的男子卻感覺自己的慾望迅速膨脹起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啊……在吃到湄湄以後,他覺得自己變成了獸,每天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她稚嫩的身體裡,出差這些天,對他來說真是種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摺磨,天知道他回來以後看到湄湄甜美的睡顏,要多麼壓抑自己才沒有把她弄醒……

他衝了涼,督促她去衝澡,然後兩人一起下去早餐。白子湄剛進餐廳就看到白子洌一手支著下巴揚眉看她和白子況一起進來,他和白子況打了聲招呼,目光就瞄向她,目光陰測測的,白子湄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然後這種預感就真的應驗了。

她剛坐上椅子,平時好好的椅子就垮塌了,她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幸虧旁邊的白子況拉了她一下,不然一定會摔的很慘。雖然並沒摔得怎樣,可是真的很出糗,白家這樣的家境,什麼都是最好的,哪怕只是一把椅子。

而她一坐上去竟然會垮了,不會是椅子的問題自然是她的人品問題了……白子湄看到白子洌故意用手指撫著鼻子,其實他的嘴角都在抽搐,她早就猜到是他做的好事了,他是在報復!

白文啟叫來了福媽,語氣有些嚴厲,因為福媽算是廚房的總管,出了事肯定是她的責任,白子湄不想福媽替白子洌背黑鍋。

「乾爹,是白子洌,一定是他幹的。」這些話根本未經大腦就說了出來。白子洌閒閒地吹了口氣,他沒有開口,因為有人替他出頭。果然路平藍臉先撂下來:「湄湄,怎麼這麼說話,你二哥平時這麼疼你怎麼會做這種事,再說他是你二哥,你怎麼能直呼他名字呢。」

白子湄臉一紅,因為路平藍第一次當著眾人對她這麼嚴厲,她心裡覺得委屈極了,因為白子洌根本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好。

「湄湄,你乾媽說的對,不能這麼說你二哥,快跟你二哥道歉。」連一向偏著白子湄的白文啟也發話了。

白子湄瞪向白子洌,他向她做了個鬼臉,故意氣她。

「我……」她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剛要說什麼,被白子況截下了:「爸,算了,湄兒就是開個玩笑,她才多大呀,在國外,孩子都直呼父母的名字呢。」

「是啊,爸,湄湄也挺委屈的了,摔了一下還要責備她,她就是開玩笑啦,因為她和二哥最熟了,所以才沒大沒小的。」白子冰也幫腔,他的話幾乎要把白子洌的鼻子氣歪了。

這麼一說白文啟心立刻軟了,有點後悔剛才是不是說話太嚴厲了,他趕緊吩咐福媽另外淮備椅子,這時白子況攔住了:「算了,福媽,下次淮備吧,讓湄兒和我坐一起吧。」說著他一伸手把白子湄抱上他的膝蓋。

白文啟和路平藍都愣了下,覺得白子湄怎麼也是女孩子,白子況這麼做似乎有點不妥,可是進而又想到白子湄才十歲,而且因為個子小,看起來也就七八歲的樣子,大哥抱著稚妹吃飯倒也沒什麼的,所以兩人也就沒說什麼。

再加上白子湄坐在白子況膝蓋上衝著白子洌做鬼臉,白子洌在對面用手羞她,向她伸舌頭,兩個人這樣的小動作都把大家逗樂了。這個插曲也就過去了。

白子湄坐在白子況膝上,就覺得屁股下面硬硬的,白小況直戳她,她坐得不舒服,身子也扭來扭去,早把白子況的慾望逗弄了起來。

他偏頭溫柔地對她說:「從現在開始別說話,好好吃飯。」

「嗯」白子湄很乖地點頭。

白子況給她夾了幾個她喜歡的菜,休息的空檔,他的一隻手伸到了桌下,誰都沒有注意到他,而且長長的桌布直蓋到了他的膝蓋下。兩人衝涼之後都只穿了睡衣,連內衣都沒穿,這為現在的野合提供了便利條件,他只是稍稍調整了一下體位,粗長的肉棒就斜斜地插進白子湄的嫩穴裡。

她的穴兒裡又幹又緊,完全沒有淮備好,所以她反應很大,緊緊地夾住了他,不停地抽搐著,他突然連根插入的時候她吃痛地啊了一聲。

「怎麼了?」大家都向她看過來,而白文啟也關切地問道。

「沒事,爸,可能是剛才摔了一下,吃完飯我給她上點藥就好了,湄兒,你沒事吧?」白子況一臉的平靜,而實際上他身體已經亢奮到了極點,特別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和她的下體居然緊緊交合在一起,實在太刺激了。說話時,他把手輕輕按在白子湄肩上。

「乾爹,我沒事。」白子湄搖搖頭,大哥叫她不說話,她就要少說話。

「沒事就好,快吃吧。」白文啟笑了笑讓大家快點吃飯。

白子湄覺得下面好脹,自己被白小況的大身子塞得滿滿的了,而且它還那麼不老實,似乎在自己體內彈跳,她下邊在抽搐,緊緊地包住白小況,只覺得一軟一硬的兩股肉緊緊膠著在一起。雖然被戳得難受,可是又有一種無法言名的快感順著尾椎骨一直漫延上來。不知道為什麼,白子湄突然特別希望白小況快速地抽動,像往常一樣在她的穴兒裡不停地抽插……她特別希望那樣,可是又什麼都不敢做,因為哥的手按在她肩膀上,而且哥說過不能把捉蟲子的事說給別人聽。

「去夾你喜歡吃的菜。」白子況在她耳邊提醒。白子湄聽了就欠起身子去夾菜。

「想吃那個嗎,我幫你。」白子況溫柔地說著,雙手將她的腰輕輕一提,白子湄的小短手真的夠到了自己想要的菜,在別人看來這完全是很合諧的畫面。而實際上,在桌子下,男女緊緊咬合的性器在他的助力下,碩長的肉棒從小小的穴肉裡抽出來,直到快露出龜頭,小小的穴口緊緊地吸合著他碩大的龍頭,讓他幾乎要叫出聲音,然後他放開手,她的小屁股坐回來,他的分身又深深地插了進去,還是很緊,很幹。

「光吃米飯是不是很幹呢,會割得嗓子疼,要不要來點湯?」他輕聲問她。

「嗯。」白子湄點頭,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白子況又輕輕一提她的腰眼,白子湄真的舀到了一勺湯,她坐回來的時候,白子況不著痕跡地輕輕挺臀,粗長的陰莖直直地戳入紅嫩的花心。他暗暗地呻吟了一聲,感覺有水漫了出來。

白子湄手一哆嗦,湯淋淋漓漓撒在白子況身上。阿香連忙過來幫他擦拭,他擺擺手說:「沒關係,不用,湄兒,湯可全澆在我身上了,不過沒關係,你儘管澆,哥一點也不嫌你。」

「水……」白子湄說,她其實是想說她尿尿了,不過哥告訴過她那不是尿,那是銀水。

「好。」白子況端過白水來讓她喝。白文啟看白子況這樣溫柔細心不禁輕輕點頭。白子洌的嘴幾乎快撇到耳根後去了,他就見不過白子湄這麼賤賤地巴著大哥。

就聽「叮」的一聲,白子冰的餐勺掉在了地上,阿香剛想過來替他撿,他抬了一下手,居然自己彎下身去,桌布輕輕搖動,他只看到對面的一截白袍,還有白子湄的兩小腳丫,其餘在桌布的掩蓋下什麼都看不到,他撿起餐勺,不動聲色地照常用餐。

白啟文開始和白子況談公司的事,白子況一邊吃飯一邊回答著父親的問話,很是從容,而白子湄也不再自己夾菜,安心地吃著面前的東西,只是男子粗長的慾望還一直留在她的身體裡,而且一直保持著剛插進去時的硬度,緊緊地嵌入她的嫩肉裡,隨時都淮備瘋狂地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