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鮮幣)第106章 我來解救她
鮮嫩的肉唾手可得,開過一次犖,不可能不開第二次。白子洌因為「做」的太過火,導致舊傷復發,他不僅不以此為戒,「舊傷」反而成了他要脅白子湄的藉口。他早抓到了白子湄對他抱愧的心理,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白子湄面前上演被傷痛折磨的萬分痛苦的把戲,只要他一哼哼,白子湄立馬心軟。
他不能做大動作,就以下邊又硬又疼得不到抒解會影響傷口癒合為藉口,每晚強迫白子湄以上位的姿勢和他性交。
他隻躺在床上,可雙腿間的慾望卻劍拔弩張,他強迫白子湄坐在他胯上,給他上下套弄,還總嫌她不夠快不夠熱情,每次白子湄總累得滿身是汗,他射過兩三次精才肯罷手。
第一次射完精後,他總不讓她起身,讓她趴過來,將床頭微微搖起來,就這麼交合著摟著她的乳房吃半天奶,每每吃到盡性後,下邊的欲龍早已又在她體內復活,於是他又開始「折騰」她。
白子湄真真正正成了白子洌專屬「三陪」,陪吃陪睡陪聊天。一天兩天還好,時間長了她真消受不起白子洌的霸道和熱情。
喬治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特護病房裡由專業護工護理,遠在美國的喬震天不知為什麼並沒來探望自己的兒子,而只是委託路平藍和白文啟代為照管。喬琪每天都來探望哥哥,白子湄也去看過喬治幾次,但不敢時間太長,因為白子洌知道她去看望喬治總會生氣。
白子湄自從知道喬琪是同父異母的妹妹後對她態度有所轉變,她越來越覺得喬琪很可憐,爸爸對她不理不睬,而唯一的哥哥又成了植物人,才十四歲的喬琪每天都孤零零的,白子湄愈發關心她。喬琪也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不再怨恨她是害了哥哥的凶手,甚至有時候還把心裡話告訴她。
喬琪說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哥哥能醒過來還有能和易子抱談戀愛,白子湄告訴她,她的願望都會實現的。
這天阿香來醫院給他們送吃的,不過阿香這次一進來不像別的時候見到白子湄就喜笑顏開,而是苦著一張臉,白子湄問她怎麼了,她搖頭說沒什麼,白子湄心裡就有點納悶。
阿香走的時候果然把白子湄叫了出去。一出去她就伸出了左手給白子湄看。
白子湄不明所以:「手怎麼了,受傷了嗎?」她拉著阿香的手左看右看也沒看到什麼傷口。
阿香氣呼呼地說:「比受傷還嚴重呢,那個易子抱真是個大壞蛋,他把你送給我的玉鐲子搶去了。」
「他怎麼會搶你的鐲子?」白子湄納悶,他們兩個可是八杆子都打不著的。
「哼,還說呢,我剛進醫院門口誰想到那個大少爺就從車裡跑下來把我攔住了,非要我叫你出去說有話要跟你說,我當然不肯了,說你正忙著呢,要照看二少,他就有點惱,一把就把我的鐲子浮去了,說你不出去他就把鐲子摔了。那可是你送我的鐲子,我天天戴在身上的。」阿香真著急了,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白子湄連忙安慰她:「別急,我替你把鐲子要回來。」
白子湄對白子洌說要去送送阿香一會兒就回來,白子洌答應的倒挺痛快,這幾天白子湄一直沒出去總陪著他,每天晚上還把他「伺候」的美美的,他就法外開恩了。
白子湄隨著阿香出了住院部,她先讓阿香回去了,自己去了涼亭。易子抱正站在涼亭邊上,見到她走過來,雙眼發亮。他站在蔥嚨的藤蔓邊上,身後是繁密的綠葉和一串串紫花,襯得他越發玉樹臨風、脣紅齒白。
白子湄見他正拿著羊脂玉的鐲子把玩,鐲子正勾在他手指上,有點危險地晃蕩著,不禁漲了一肚子氣。
她來了個先發制人:「易子抱,你是吃飽了撐得嗎,幹嘛搶阿香的鐲子,阿香她一個小姑娘怎麼礙著你了?」
易子抱赤地一笑:「當然礙著我了,誰叫她不肯傳話呢,傳個話能死人啊,我不拿她的鐲子能見著你嗎?」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易子抱目光炯炯地看著她:「說對了,從見到你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沒臉了。湄湄,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你是我的未婚妻知道嗎?居然玩失蹤,我費了好大勁才知道你居然躲在這兒伺候白老二。」
白子湄開始頭疼,白子洌說她是他的小媳婦兒,這邊易子抱又說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們把她劈成兩半得了,她這是從哪招來的孽債呀。
「誰是你的未婚妻呀?」
「就你,你敢說你沒想過做我的未婚妻?」
白子湄氣得咬了咬脣不說話了。
「怎麼沒話了呀,你不是伶牙俐齒嘛。」易子抱調侃她,「你怎麼沒經過我的允許就來伺候別的男人呢,有沒有考慮你未婚夫的感受啊。白傢什麼高級護士請不起,非要你去伺候,吃喝拉撒睡讓一個小姑娘全包,不出事才怪呢,再說白子洌這人我清楚的很,他可不是柳下惠。」他看著白子湄水嫩的臉頰,酸酸地說:「看看你,伺候人的人怎麼比原來還水靈了呢,沒少讓人滋潤吧?」
「胡說什麼你?」白子湄惱了。
「胡沒胡說你心裡明白。」易子抱盯著她,一臉嘻皮的笑收了起來,目光居然有了幾分銳利。
白子湄心裡有病,被他這麼一看,不禁撇開頭去,不敢和他對視。易子抱赤地笑了一聲:「我這未婚夫也夠大度的。」
「易子抱,你別太過分了,我不是你未婚妻,我的事你管不著。」
「和我劃清界限呢,真傷心啊,被老婆戴了綠帽子還巴巴地找上門來,哪個男的跟我似的。」
「你神經病。」白子湄氣得轉身就走,易子抱拉住她:「鐲子不要了呀?」
白子湄扭頭瞪著他。易子抱舉起了手做投降狀:「好好,別生氣了,剛才算我胡說好吧?我管不著你,管得著也不敢管,不過有件事我不能放著不管。」
白子湄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又要說什麼?」
「這次說的是正事。」易子抱語氣變得嚴肅了,「知道上次想害你的人是誰嗎?」
白子湄一怔,看向他:「你知道?你查到了?」
易子抱點了點頭:「那個人就是你乾媽路平藍,她恨你媽媽恨入骨,怎麼可能喜歡你?白文啟又要向外界宣佈你是他親生女兒,要知道藍天的基業可是路平藍的父親打下的,以前它是姓路的,她怎麼可能讓藍天多一個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生的『野種』來和她的兒子搶財產呢?白子洌出事,生日會沒開成,讓矛盾向後拖延,不過白文啟早晚要承認你,路平藍會有再下手的那天,我怎麼能看你處在危險中呢?」
「不可能……她不喜歡我也不可能要殺我,易子抱你編這些話來騙人對你有好處嗎?」白子湄全身發涼,心內一片寒意,可還是硬撐著嘴硬。
「你太天真了,你知道成了白文啟的女兒今後會分得多少財產嗎,如果你知道這個數目,就完全瞭解路平藍為什麼會狗急跳牆了。你可以猜疑我心術不正,你說的對,我也有我的目的,你和白家決裂了,才有可能跟著我。不過事實就是事實,我又不是神,怎麼可能用自己內心的想法去搖控別人,況且我連一根汗毛都捨不得動你。」易子抱遞過一支MP3,「你聽聽就知道了。」
「替我殺了白子湄,也就是我乾女兒……」當路平藍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白子湄幾乎崩潰,她捂著胸口,雙眸裡裝滿恐懼。易子抱把耳機替她摘下來,把她緊緊地攬進懷裡。
「別害怕,已經過去了,我不會允許她再傷害你,也不允許你再留在白家哪怕一秒鍾,那會很危險的。」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知道她一直不喜歡我,可是……」白子湄哭了,她覺得很不可思議,很委屈,也很恐懼,她的身邊居然有這麼一個狠毒的女人時刻想要她的性命。
「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易子抱溫柔地安慰著她,他拉開她的身子,替她擦去臉頰的淚水,然後俯身,他吻住了她的脣,他嘗到了淚水的苦澀味道,卻更加溫柔地輾轉纏綿,他的吻帶著撫慰和無限的柔情蜜意,白子湄處在情緒崩潰的邊緣,而他的吻就像塊浮木,讓她抓住他,不至於墮入無底深淵。
「放開她!」一聲如驚雷般的喊叫。
白子湄怔忡中回頭,看到白子洌穿著病服站在他們身後,雙眸裡燃著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