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鮮幣)番1-3色相不是想買就能買
「篤篤」白子湄剛敲了兩下門,門就立刻打開了,她稍稍愣了一下。因為眼前站著一個又高又壯的男孩兒,天生的衣服架子,流行的單眼皮,一看就是個模特的好苗子。
這是高中還是模特學校?她不禁暗忖。
「找誰?」思揚看都沒看她就問。
「請問司青在這個班嗎?他在不在?」白子湄禮貌地問。
「我先回答你哪個問題?」思揚揚了揚眉,「如果他不是這個班的學生,後一句話就不成立了。」
「呃?」白子湄一時沒反應過來。
思揚這才打量了幾眼白子湄:「你找他什麼事?」
白子湄鬆了口氣,心想說太多也沒必要,就簡單地說:「我們是朋友,我找他有事商量。」
「朋友?」思揚又打量了她兩眼,「他什麼時候轉口味了,交了這麼老的馬子?」
白子湄的臉「!」的一下紅了,她難堪地想撥開他進教室,但男孩實在是太健壯了,站在門口簡直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真是他馬子?」思揚沒半點眼色地又問。
「你、你胡說什麼?」白子湄有點惱羞成怒,她承認自己比他們「老」多了,但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哈,不是嗎?」思揚歪著嘴角壞壞地笑。
白子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嗨,他在圖書館。」男孩兒在她身後揚聲說道。
那張臉、那個身材真是白長在他身上了,白子湄恨恨地咬咬牙,下樓去圖書館。圖書館裡靜悄悄的,三三五五的學生們都坐在桌前看書,白子湄躡著腳走過去,一張桌一張桌地看是不是司青。她必須彎下身子向上看才能看清那些學生的臉,所以她的舉動招來好幾個男孩的女朋友罵她「神經病」。
白子湄臉頰熱熱的,從小到大她可從沒受過這種待遇,全是為了司青這個家夥。但是這個叫司青的家夥到底去哪兒了?她挫敗地站在門口想。
「打擾一下,同學,你認不認識這個人?」最後白子湄不得不拿出她畫的肖像。
「司青呀,他好像在游泳館。」這個學校好像所有女生都能不假思索地叫出司青的名字。
「那游泳館在哪兒呀?」
「二十八樓,體育館頂樓。」
白子湄道了謝,迅速走出圖書館。
什麼?電梯壞了……白子湄看著一階階樓梯哀歎,她今天的運氣實在太衰了。眼前浮現出司青酷似易子抱酷酷的面龐,她咬了咬牙,都到這步了,她絕對不能放棄!
二十分鍾後她氣喘吁吁地推開游泳館的門,游泳館裡很安靜,在她又一次失望的時候看到一張桌上放著的一杯冰藍色雞尾酒,旁邊的椅子上搭著一條大浴巾。
希望再一次浮上來,她走過去,站在桌子邊向泳池裡望去,果然遠處跳躍起水花,不一會兒,司青上岸了,他拿起浴巾擦拭。
「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對於少年的話白子湄完全不在意,她站在一個設計者的角度欣賞著她的模特,大長腿、結實的腹肌、長長的脊柱線條、讓人尖叫的完美比例、緊緊包裹的翹臀以及……讓人臉紅心跳胯間鼓鼓的凸起,當她目光移到他雙腿間的時候,不知為什麼,迅速地移開了視線。
「我一定要讓你當我的模特。」她又一次堅定了信念。
「憑什麼,你憑什麼?」少年躺下來,拿起雞尾酒啜了一口,他沒搭浴巾,這個姿勢,讓少年不甘心隱藏的性器凸起的更加明顯。
「每小時二千。」白子湄把價格提高了一成,意思就是說她憑的是錢,但她忘了這是貴族學校,這些天之驕子們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二千?不夠我吃半頓飯的。」少年轉頭看著她,「為什麼找上我?」
「因為你很帥,身材也夠好,重要的是很有自己的特色。」白子湄很中肯地說。
一絲笑意滑過少年的脣角,但很快被他隱藏起來:「我不會出賣色相,也不需要兼職來為自己賺取零花錢,所以答案是我沒必要答應你。」
看到他這些話說出的時候白子湄眼眸裡劃過失望,心裡不禁惻隱,可又小小憎恨突然而來的惻隱心,他又說:「做為設計師,難道沒有固定的模特嗎?」
「嗯……有……不……沒有……」白子湄含含糊糊、模稜兩可,其實她自己也糊塗了,究竟白子況、白子洌、易子抱、白子冰算不算自己的模特,每次設計出新款式,她都會找他們試穿,但是從沒得到過否定答案,他們都會把她的新作品誇的天花亂墜。她真的被他們寵壞了,她的大腦被這些誇獎矇蔽了,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個頂級的設計師了。
經過好幾年的慘痛經歷,她才從四個男人堆積起的讚美的高塔中探出頭來,才開始審視自己,她的作品真的像他們說的那麼好嗎?如果她拿來個麻袋片讓他們披上,他們是不是也會告訴她:寶貝,這是我們穿過最漂亮的針織披肩?
她擁有太多別的設計師所不具備的得天獨厚的條件了,甚至她擁有四個最頂級的、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與她關係最最親密的模特,可是有些東西真是過之不及。
「你覺得我會給連固定模特都沒有設計師做模特嗎?在我眼裡這樣的設計師真的很爛。」司青一針見血。
白子湄卻有點受不了了,她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可剛一抬腳就莫名地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
「啊……」「咚……」她的身子「撞」進了司青的懷裡,要不是司青伸手摟住她、恐怕後果會更慘。
起初的幾秒她腦子是懵的,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幾秒鍾過後,她抬起臉,正與司青的臉對個正著,而她的身子緊緊貼著他,曖昧地壓在他身上,隔著衣服她都能感覺到少年身上的荷爾蒙所散發出來的熱力。
恢復意識之後她迅速地爬了起來:「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就……」
「你這個女人……眼睛是用來吃東西的嗎,你沒看到我的腳伸在那兒嗎?」
「對不起……」她真沒看到,她真的沒注意到他的腳是怎麼擺放的……
「唔……好痛……」少年的身體突然蜷縮起來,手捂著下體不斷呻吟。
「你怎麼了?」白子湄不安地問。
「好痛……你這個女人……上天是派你來讓我斷子絕孫的嗎……」
「什麼?你……」白子湄聽懂了,驚出一身冷汗,她想到了貼上他身體的一剎,她感覺到了他的身體最突出的部分,而且是狠狠地壓向那裡,「你覺得怎麼樣?」她顫顫地問。
「這裡好像斷了……」
「你別嚇我……」她快哭了,如果是這種後果,她實在承受不起,她不能想像因為自己不小心摔一跤而把一個少年的一生都毀掉,「你、你讓我看看……」
「怎麼看?」少年轉過身體,眼睛嘲弄地看著她。
她咬了咬脣,閉住嘴,這的確不是她能看的。
「看來你要提前付我兼職費了,我必須要到醫院檢查一下了,如果沒有問題醫療費、檢查費應該由你來付,如果有問題,那就不僅僅是醫療費那麼簡單了……」
「那會……怎麼樣?」她嚇得心都哆嗦了,做夢都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故。
「你說呢,你覺得命根子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如果它真的壞掉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不,不會……它……不會這麼脆弱的……」白子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她也沒底氣。有一次早餐時,她坐在白子洌膝蓋上的動作大了點,白子洌就對她說,讓她輕點,因為男人那個地方最金貴也最脆弱,一不小心她就可能成「寡婦」了。
「我也不希望……但感覺很不好……」
白子湄臉上緊張起來:「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吧。」
「你和我?」少年看了她一眼,「去做那種檢查,別人會想什麼?還是我自己去吧,你先預付一萬吧,週六去的話起碼要做五個小時。」
「週六……去哪兒?」
「你不是請我做模特嗎?傻了?」
「你答應了?」白子湄真的都被嚇懵了,根本不理解少年的做派。
「當然要答應,現在讓你走了,萬一以後有什麼後遺症我去哪兒找你?但願沒事,如果真的有事的話,你可要負責到底的。」
「你放心,肯定的,我肯定會負責的。」白子湄趕緊說,其實她也不知道怎麼負責,如果真是因為她的疏忽而讓一個男孩一輩子都沒有了「性福」的權利,她覺得哪怕自己賠上性命也未必能負責得了。
「你不知道,思揚嘴太損了,居然罵人家是老女人,還說司青你怎麼會找這麼老的女人當馬子,那女人當場臉色就變了……」司今對思揚的行為略有不滿,當場向司青揭發。
「做的不錯啊。」司青卻贊道。
「你們倆從小就穿一條褲子,和你是雙胞胎的是我誒。」司今歎道。
「哎,那女人搞定了嗎,游泳館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思揚曖昧地揚著雙眉。
司青把情況一說,三個少年都哈哈大笑。
「就你想得出這麼損的辦法。」聽到白子湄因為「傷了」司青的命根子被嚇得臉色蒼白,司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真有你的,兄弟!」思揚則重重地捶了司青一把。
一切平靜下來之後,司青說:「告訴你們一個祕密。」
「什麼祕密?」
「那個女人撞到我身上的時候,估計自己被撞的夠戧,所以我說撞斷了她才會相信,但我的感覺卻是好極了……像個肉彈撞在身上一樣,她身子特別軟,抱在懷裡手感特好,嬌嬌小小的,卻有乾貨,我想如果騎在她身上,那感覺一定更爽……」
「你這是饞我們嗎,讓我更期待了呢。」
「太誇張了吧,有這麼好嗎?」
「真實比我描述的更好,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不過,我們只能和她玩一次就收手,嘗嘗鮮好了,以前沒玩過這種類型的女人。記得我猜測過她是被人包養的,雖然後來推翻了,不過現在我想可能是我猜對了,她雖然是設計師但應該賺不到什麼錢,她出手這麼闊綽一定有大後山,包她的那個男人肯定有些來歷,當然不是怕了,只是為個女人不必要惹上麻煩。」
「OK。」司今和思揚躍躍欲試,俗話說沒吃到的那口鮮肉是最好的,此時這口小鮮肉正無比魅惑地等著他們去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