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鮮幣)番1-4袒胸露懷的女人
「她怎麼了?情緒不對呀。」易子抱給白子況遞了個眼色。
「店裡的生意不好嗎?」白子況關切地問正在數飯粒的白子湄。
白子湄一臉愁苦地咬著脣,過了老半天,她才抬起頭:「哥……男人的那個地方有沒有可能被壓壞呀?」
「什麼?哪個地方?」白子況停下刀叉。
白子湄一臉窘態,伸出一根指頭指了指白子況襠部:「就是那個,有沒有可能被壓壞?」
白子況和易子抱臉上都現出怪異的表情,白子況更是伸手掐住她的小下巴:「湄兒,你這是在挑逗我嗎?」
「沒有,我是說真的,我是認真在問啊。」白子湄大聲強調。
「認真?是不是你在外邊遇到什麼男人了,還是說壓到了男人的哪裡?」易子抱果然腦筋活絡,他這一提醒,白子況也警惕起來。
「不是……」白子湄立刻矢口否認,隨之小心臟哆嗦了一下,「是我店裡的店長小楊,她和她男朋友打鬧的時候不小心壓在她男友身上,正好壓到那裡,他男朋友當時就特別痛苦,還說好像被壓斷了,要去醫院檢查之類,還說有可能斷子絕孫,小楊很緊張怕真的會那樣,我看小楊這幾天心情不好,才問她,她才把情況告訴我,因為化驗單還沒有出來她很怕他男朋友以後會……」
「失去性能力?」易子抱補充。
「嗯,她很愧疚,也很不安,所以就想讓我幫她問問。」
「你這個店長真是對你無話不說呀。」白子況說。
「嗯,平時我對她們很好的,她們把我當姐姐一樣。」白子湄繼續解釋。
「這還不簡單嗎,讓你那個店長穿上三點式色誘她男友,如果那男的當下有反應,就說明還能用。」易子抱說。
不知為何,白子湄眼前浮現出一個邪惡的畫面,她穿著少得不能再少的三點式正在脫司青的衣服,她的手指慢慢慢慢地向少年大腿上移去……
「這叫什麼辦法啊。」她瞪了易子抱一眼,「如果可行,她怎麼還會跑來問我?」
「那她做過嘍?失敗了?」易子抱不死心。
「我怎麼知道,我怎麼好意思問得這麼清楚,總之她現在很害怕,怕真的會壓壞她男朋友……」白子湄臉頰通紅,有點煩躁地說。
「不是沒有可能,這要看化驗結果了,男人的性器官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女人的防身術中第一招就是踢男人的襠部。」懂醫的白子況最有發言權。
「那真的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有性生活嗎?」白子湄緊張地問。
「嗯,如果真的傷到軟組織再加上心理因素的幹擾,可能就真的不能勃起了,一輩子就廢了。」白子況客觀地說。
「怎麼辦……」白子湄的心又一次提了起來。
「叫你那個店長以身相許啊,反正是她害的,用身償就行了。」易子抱開玩笑說。
「這怎麼行!」白子湄驚懼地說,「如果是真的,她男朋友怎麼會放過她啊,會不會去告她讓她坐牢?」
白子況推了下她額頭:「你這小腦袋裡到底想什麼?別杞人憂天了,這是別人的事。況且這是民事糾紛,一般都是當事人私下解決的。」
「嘖~嘖~嘖~」白子洌埋在白子湄豐滿的雙乳間吃著她的乳頭,久久留連不去。
「嗯嗯……」白子湄的手指插進他濃密的發裡,「好了,洌,員工們馬上就到了……」
白子洌不聽,繼續吃,堅硬的下體緊緊地嵌進她的腿縫裡,好半天,他才放開她。她胸口已經濕漉一片,飽脹的乳頭更是沾滿男人的口水,白子洌給她扣上胸衣,拉好上衣,又狠狠地吻了下她的嘴才放她下車。
白子湄剛按了遙控,門緩緩向上升的時候,一個高大修長的少年從角落裡轉出來,白子湄嚇了一跳,明知道車內很隱蔽,可還是感覺被人窺視一般。
司青倚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表情洞若觀火般,驀然讓她臉頰微紅。不過縱使司青什麼也沒看到也猜到了十分,那車停了足足在十幾分鍾,十幾分鍾,男人和女人會在車上做什麼呢,不會是枯坐吧?
「你怎麼來這麼早啊……」白子湄打招呼。
「我這人從不遲到。」少年俐落地回復。白子湄訕訕地笑笑,感覺到有絲尷尬,這時她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抬起頭,看到了那門居然停在了半空,這時少年的目光也隨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壞了嗎?」白子湄嘀咕著走過去,伸手向上推,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門都紋絲沒動,她反而出了一身汗。
「遙控器給我。」看著不顧形象地向上推門的白子湄司青笑了一聲,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說道。
白子湄不明所以,一邊擦著額上的汗一邊把遙控器遞過來。司青接過遙控,目光滑過她的胸口,他的目光頓了一下,身體莫名的一緊。
這個女人真是粗線條,還嫌證據不夠……可能是剛剛的「託舉」動作,讓內衣的肩帶滑脫了,白色真絲上衣緊緊貼著她的身體,胸口有一小塊可疑的濕透了,那紅嫩的蓓蕾激凸出來。
司青不動聲色地接過遙控,按了其中一個按鈕,門緩緩下降,關閉。然後他又重按了一次,門慢慢升起來,完全打開。
「哦……行了……還是你聰明。」白子湄仰著腦袋,眉開眼笑。她跑過來邀他進門,他看到那隻脫掉束縛的「白鴿子」在她胸口歡快地跳動。
這個女人……他移開視線,跟著她進門。
沒想到裡面別有洞天,少年四下張望。
「你要喝咖啡還是碳酸飲料,或者奶茶?」白子湄渾然不覺地問,見少年站著沒動,表情怪異,「呃?怎麼了?」
司青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平靜地說:「你胸衣掉了……」
「什麼?」白子湄以為他在惡作劇,可是她低下頭之後,突然花容失色。司青在聽到一聲尖叫之後,眼前就不見了白子湄。
「天啊……」白子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簡直要抓狂,「白子洌,你去死……」一定是他沒把胸衣釦好,果然不能太相信男人……她抓著頭狂躁萬分,現在怎麼辦?她還有什麼面目去見站在門外的那少年?自己的這副樣子都被他看到了……
她真的想去死好嗎?她狂躁地輕輕用頭一遍遍撞著鏡子,直到慢慢平靜下來。
平靜平靜平靜……她對自己說,反正他們以前互不認識,反正他們互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反正她只是臨時聘用他,之後就會老死不相往來,就當就當這是沙灘浴吧,海邊不就常常有很開放的裸浴的美女嗎,她們被那麼多男人看光了也沒什麼啊……總之,心理建設之後她完全平靜下來,調整好了內衣,端了杯咖啡走出去。
將咖啡遞給司青,說不尷尬是假的。
「謝謝你……提醒……」說完這句她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果然司青輕輕笑了一聲:「沒什麼。」
「你……那兒還疼嗎?」白子湄又問了句不該問的話。
司青揚眉,但立刻會意過來,脣角向上一提,卻收住了笑意:「還用我報告一些……細節嗎?例如昨天小解時很痛,思揚他們看毛片時我居然沒有半點反應……」
「不,不,不用了。」白子湄連忙擺手,「化驗單結果出來能不能第一個告訴我?」
「當然了,那是肯定的。」司青說完,轉身去看衣服。
白子湄身上一涼,打了個哆嗦。
「這些都是你設計的?」司青扯了扯那些掛在架子上或者穿在模特身上的衣服,他的語氣、表情甚至動作都透露著一些訊息,那就是不屑和失望。然後他伸手拿起設計桌上的一件衣服,目光亮了一下,「這件也是嗎?」
「嗯。」白子湄機械地應了一聲,她突然對自己沒信心了,突然間那麼不想讓這個少年對自己失望。
少年的目光向下移,然後落在一個特別的標誌上,他轉過身:「你是讓我給一個剽竊別的設計師作品的人做模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