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鮮幣)第57章 初潮
「好痛啊……」白子湄吸著氣,掀開劉海,腫了個小包,她輕輕一碰就疼得眼淚汪汪,心裡詛咒著白子洌,躺在床上卻什麼也做不下去,不知為什麼眼前總浮現出白子洌的裸體,特別是那……超級雄壯、精鋼般的男根。
白子況回來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的額頭,問她怎麼回事,她撒了個小謊掩飾過去了。白子況很心疼她,給她用熱毛巾處理後,又給她按摩,她心裡不由自主地拿白子況和白子洌比,白子洌在她心中的形象也更惡劣了幾分。
她幫白子況脫掉褲子的時候,白子況下邊已經很硬了,白子湄用手輕撫著它,腦海裡卻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白子洌的那個大傢伙,原來男人的這裡都是不一樣的,她這才知道,所以才覺得白子洌的那個很新奇,因為雖然冰和哥哥也有不同,但並不像白子洌的有那麼大差異。
「啊……嗯……」赤裸的她趴在床上,腰肢彎成美麗的曲線,嘴脣裡發出貓兒一樣的呻吟,白子況在她身後激烈地撞擊著她,那種感覺比記憶裡的還要美妙。小時候那個捉蟲子遊戲經過兩年多的擱淺已經差點被她遺忘了,不知什麼契機,哥哥又把它撿了起來,和她重新玩起來,而且一向對什麼都淡然的哥哥投入了極大的熱情,幾乎是夜夜……
哥哥每次都射在她體內,每天晚上都會有好幾次,直到把她小小的玉窟都灌滿瓊漿,她知道哥很喜歡這樣,因為每次射完他都心情很好,很享受,而且哥對她說,現在他是毫無顧忌地享受,因為她還沒有初潮,不會受孕。
雖然白子況的話她還懵懵懂懂,但她喜歡哥對她這樣,喜歡那種親密的感覺,也喜歡高潮的時候飛入天堂的快感。
自從那件事以後,阿香見到白子湄就有點不好意思,她說以前二少對她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那天是怎麼回事,白二少突然就把她按在了牆上,把她都給嚇懵了。阿香說白子湄是為她受罰,要和她一起給白子洌收拾房間,白子湄叫她別管,還是躲躲白子洌,她這個變臉「二哥」,難保不會又做出什麼事來。
週末,白子湄拿著清潔工具推開了白子洌的門,沒想到白子洌會在家。他和楚楚正坐在房間的地板上,楚楚手裡拿著繪筆,正在地板上做畫,大朵大朵豔紅的玫瑰正在她筆下綻放,白子洌摟著女孩兒的纖腰,在後面指點:「這朵畫的不錯,下一朵要畫的更大一點。」說著,他抬頭看了白子湄一眼,眼眸裡促狹的光一閃而過。
這個畫面真是唯美,俊男美女還有地板上盛放開的大朵大朵豔麗的玫瑰,如果是在電視劇裡,白子湄一定會被感動到,可是現在她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只覺得有什麼一下子堵在自己心口,不用說,白子洌他一定是故意的!
楚楚的笑聲清脆甜美,隔了好一會兒她才發現了站在門口的白子湄,眸裡閃過驚訝:「洌,這是你妹妹吧?」
白子洌回答楚楚的問題,眼睛卻看著白子湄:「你記錯了,她是我們家女傭,阿香。」
「真的嗎?我明明……」楚楚不確定地蹙眉,美女就是連皺眉都顯得可愛。
「對不起,我好像來早了,二位好好玩,我一會兒再過來收拾。」白子湄說完退出了房間。
她在屋裡寫了會作業,阿香過來小聲告訴她,白子洌和楚楚已經走了,白子湄這才又去給他收拾。
白子洌的地板上已經被大朵大朵的豔麗玫瑰充斥,確實很驚豔很美麗,可是卻讓收拾的人頭痛起來。白子湄只得硬著頭皮,一點點清理,那些漂亮的玫瑰在她手下化成了「血水」,弄得她有點暈眩。
清理到一半,她從地板上撿起一個奇怪的東西,她左看右看不知道是什麼,有點像氣球,好像裡面還盛了東西,她好奇地捏了捏,沒想到裡面的東西撒出來,弄了她一手。
她「啊」了一聲,那東西掉在了地上,手上糊滿了粘粘的液體,有著熟悉的氣味……是精液……,她好奇地看了看地板上那個白色的東西,為什麼白子洌要把精液盛在那個裡面?
正在發呆,沒有注意白子洌走進來。白子洌看到白子湄跪在地板上,身上套著白色的圍裙,圍裙上居然還有花邊,而她雙膝邊躺著那隻被他丟棄的安全套,纖纖十指上沾滿他的精液,她這是在給他上演女傭誘惑嗎?
確實她贏了,他立刻覺得某處充血膨脹著,嘴裡卻不由自主地諷刺:「你在幹嘛?沒想到你有這個嗜好啊,居然……你才十四歲誒,怎麼這麼不自重,果然是有小妖精的潛質啊,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閉嘴!」白子湄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罵她可以,但不可以罵她媽媽。
「這是女僕該說的話嗎,要是阿香這樣,我早賞她幾個嘴巴了。」白子洌顧左右而言他。
白子湄不想再理他,低頭清理地板,一個青翠的玉墜子從衣服裡溜出來,在她胸前輕晃著。白子洌眯起了眼,然後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那個擾亂他視線的禍首。
「這是什麼?讓我看看。」說著,他用力一拽,「!」地一聲,紅繩被他扯開了,玉墜落在他手裡。
剛剛還沉默是金的白子湄立刻跳了起來,急吼吼地說:「你幹什麼?還給我!」
看白子湄急赤白臉的樣子,白子洌哼了一聲:「原來是這個,哥送你的玉墜,這是哥的屬相,你戴著它幹嘛?」
「我喜歡戴,關你什麼事?還給我。」白子湄過來搶,白子洌一斜身躲過去。
「就這麼喜歡,天天隨身帶著?同樣是哥哥待遇怎麼差別這麼大呢,他送你的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時不離身,我送你的呢,都讓你當垃圾送人?」白子洌剛剛還嘲笑的臉冷了下來。
「誰當垃圾了?」白子湄反問。
白子洌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一迭信件,抽出一封讓她看:「這封是剛收到的,因為前幾天『我』剛剛把玉佛捐給了信義孤兒院,對方特地送來了感謝函,要不是以前就收到過這種信件,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這些是四年之中陸續收到的,都是來自信義孤兒院的感謝函……我送給你的禮物,最後回到我手裡就變成了一張紙片……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感覺呢?」
白子湄沉默了一下,搶白說:「這不是很好嗎,現在孤兒院的孩子還有嬤嬤都會說白二少是個大好人,每天都會為你祈禱……」
「哼,我不需要,倒是你,總戴著一個男人送的卻不是自己屬相的玉墜,雖然這個男人是哥哥,也有點說不過去,如果被以後的大嫂知道了,她會怎麼想?這玉墜我就先替你收著吧……」
「憑什麼?你還給我……」白子湄急了,上前去搶,卻把白子洌的手抓了個血道子。白子洌吸著氣,卻笑了:「扯平了,你撞個大包還我個血道子。還搶?再搶我把它摔了,不信你試試?」
白子湄不敢再動了,不得不用懷柔政策:「你還給我吧,它又沒礙著你什麼……」
「是沒礙著我……」白子洌若有所思地說,「就是看見它怎麼就那麼不順眼。我說過替你收著,等你成年了再給你。現在把這個給我戴上。」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掛件,給白子湄掛脖子上。
那是朵玉玫瑰,非常精緻可愛,但在白子湄眼裡它再怎麼漂亮也及不上白子況送她的玉墜,她想立刻把它扯下來,被白子洌制止:「你扯一下試試,你敢摘下來,我立刻把這個玉墜摔了,十八歲之前戴著這個,敢摘下來,咱們就試試!這個可是香玉玫瑰,是我費了好幾年功夫才淘來的,全世界就這麼一朵,戴著它,身上會有特別的香氣,男人聞到會……」他不說了,看了白子湄一眼。
「你簡直是個無賴。」白子湄罵,卻不敢把香玉玫瑰摘下來,怕白子洌真把哥哥送她的玉墜摔了。她賭氣地跪在地板上狠狠擦著,似乎把地板當成了白子洌的臉,白子洌看著她得意地勾脣笑。
這時,白子湄突然覺得一陣眩暈,感覺下體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流下來,她奇怪地向下看去,看到了地板上血跡,那是她已經擦乾淨的地板,怎麼會有血呢?難道是她自己的嗎,然後又一股熱流流下來……她眼前更暈了。
白子洌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他愣了一下,看見了她蒼白的臉色:「你……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