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我們就在這裡做好不好

「我想見的人」

柳柳重複著對方的話，總覺得他話裡有話，但是又不確定是哪一種意思。

「你怎麼知道我想見你，也許我怕見你呢」她半開玩笑道，見到這層塔的主人，原本繃緊的神經倒是放鬆下來。

「我就是知道。」

對方的語氣裡有種篤定，讓柳柳一時無言以對。

忽然，他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就好像倆人很親暱很熟悉一樣，他就那麼自然而然地將柳柳攬入懷裡。

柳柳竟然也沒有絲毫抗拒地接受了他的擁抱，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一點也不排斥，就好像兩個人真的認識了很久。

甚至，倆人到現在都沒有真正意義上對視一眼，只是看著巖壁反射出來的影像，這樣的姿勢，像是一對情人。

「你叫什麼名字」她後腦勺枕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覺得很舒服。

「洛月。」

柳柳咀嚼著他的名字，然後說出一句大煞風景的話。

「你願意跟我雲雨嗎」

果然，洛月笑了，他這一笑，就像烏雲被風吹散，讓人有一種瞬間風清月朗之感。

「你每次都是這麼直接嗎」

柳柳搖搖頭，「不是，看對象的，我覺得你看起來比較好說話。」

終於，洛月將柳柳的身子轉過來，倆人變成面對面的姿勢，柳柳更清楚地看到他的容顏，太有迷惑性了，她甚至都看茫了。

他有種說不出的縹緲感，整個人像是夢境中的人，如夢似幻。

「你現在在想什麼」洛月問。

柳柳實在覺得二人間的氣氛不像是初次見面的人，而且對方還是千年老妖，而她是目的明確想要取走他妖之精華的人。

她順勢揪住他的衣襟，將自己渾圓柔軟的胸脯緊貼在他身上。

「我想勾引你，你告訴我怎麼樣我能夠成功呢」她不自覺說出自己心裡所想。

洛月俯下頭，幾乎是用一種溫柔寵溺的眼神凝視著她，他脣角蘊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語氣也黏稠得像是裹了蜜。

「你不需要做什麼，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這麼簡單柳柳眉梢一挑，幾乎要懷疑他別有險惡用心了。

但是，她就是對洛月提防不起來，難以豎起防備的心牆，就好像，他是一個讓她可以信賴的人。

當柳柳為自己的心思而詫異之時，洛月的手已經探入她的衣襟裡，隔著肚兜罩住了她的一方柔軟。

「我們就在這裡做好不好，你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你，你也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看到我們在做什麼。」

洛月的話語如同蠱惑一般，彷彿描繪一幅令人期待的畫面。柳柳的身子再次被轉而背對向他，通過面前偌大的巖壁，她將倆人此時的姿勢那般直觀清楚地納入眼底，他的一隻手正伸進她的衣服裡撫摸她的胸脯，還有她目光中的迷離。

「嗯。」

她看到巖壁中的自己輕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