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她會死的……她會爽死的……
柳柳沒有回頭,她安靜地看著對面巖壁反射出來的倆人。
看著洛月輕輕解開她破舊褪色的衣裙,將它脫下來,然後他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背後肚兜那細細的帶子,扯散繩結,終是那將最後一點遮蔽身體的小料從她身上除去。
柳柳有些害羞,她從未這般打量過自己的身體,看著自己被剝得不著寸縷,胸前那兩團高聳的雪乳尤其扎眼。
兩點翹立的嫣紅都彷彿羞澀地想要將自己掩藏起來,她連忙抬起手臂橫在胸前,想要遮擋住春光,可是太豐滿了,反而乳肉被她勒擠得繃出來,顯得手感那般彈性柔軟,這姿態倒是有種說不出的欲拒還迎來。
接著,她感覺到臀縫處被一根堅硬炙燙的物什頂上,柳柳不自覺地抬頭朝巖壁望去,看到從洛月的袍子裡伸出來的妖根正抵在自己的屁股中間,若是從這個角度看,像是已經插進去了一般。
柳柳羞紅了臉,但是還是忍不住盯著倆人接觸的部位猛瞧。
他的那物好大,自己真的能納入進去嘛
明明她的身形看上去那般嬌小玲瓏,腰肢細得不盈一握,會不會被他插壞呀
柳柳心裡這麼想著,脣已經溢出一聲驚呼。
「唔」
她專注地盯著那處,自然看得清楚洛月的妖根正一點一點地插入自己的穴裡。
像是為了配合她的好奇,洛月將她的一條大腿隨著緩慢插入的過程而抬起來,讓她看個仔細。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柳柳從未如此看過自己的那處,而此時伴隨著小穴被逐漸充實塞滿的感覺,還有視覺上的巨大衝擊。
她幾乎剛被插進去,就洩身了,晶瑩的蜜汁順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沿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淌。
「啊」
根本沒等她從那銷魂的滋味裡抽離,洛月已經大開大合地幹起來,柳柳眯著眼,卻依然能看清楚巖壁映照出來的倆人,她被頂得如被暴風雨擊打的花枝,枝搖葉顫,激烈的讓她自己都擔心會不會就這麼壞掉。
可是從未如此暢快過。
柳柳根本難以抑制自己身體被開發到極致的顫慄,渾身都哆嗦起來,可是洛月的妖根還在她的身體裡肆意的開採。
她看到自己高高揚起頭,就像被繃緊到極致的弓弦,耳邊傳來的是自己的驚呼聲,似歡愉似痛苦,聽來讓人亢奮極了,這感覺真像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趴在了地上,洛月從背後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繼續深深淺淺地貫穿她的身體。
柳柳的頭髮早就披散開,隨著動作像是黑色的綢緞垂在肩頭飄搖亂甩,反倒遮擋了視線讓她看不清楚自己的臉了。
不過即使不看,她也知道自己現在臉一定佈滿緋紅,眼神也是氤氳一片,這是被情慾操縱的淫靡表情。
她的兩團胸乳晃動出蕩漾的波浪,左右甩著,那律動讓人擔心會不會被甩出去,然後,它們卻落入寬厚的大掌中,被揉捏著,愛撫著。
柳柳嚶嚀出聲,她的嗓子都啞了,只能嚶嚶地哼著。
可是每當洛月重重地頂入到她媚穴深處的時候,她還是會間或爆發出高亢的吟哦。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
她會死的她會爽死的
柳柳腦子裡忽然閃過這個念頭,一時間,光裸的脊背一股寒意侵襲,讓她打了個寒顫。
「怎麼了」
洛月察覺她的不對勁,停頓下來,貼在她耳畔輕柔且關切地問。
「那個你什麼時候射給我」柳柳啞著嗓子問。
聞言,洛月莞爾,卻笑而不答,反而身體後仰,接著又一個猛地前傾,在拔出來後又狠狠地貫入到她的身體裡。
「怎麼就不想要我了」
他的語氣裡埋藏著某種沉鬱,讓柳柳有些晃神。
她再一眨眼,發現整個人被他翻轉過來,而這時,她發現四面八方的群山峻嶺全部都變成明晃晃的巖壁,全部都投射著二人交疊的姿勢。
她無處可躲,二人交合的模樣就這麼全方位多角度地矗立在面前,形成莫大的壓迫感。
「看好好看清楚我是怎麼操你的」
洛月的話音落下,柳柳的雙腿被他掰開到極致,他再次抽出又重重地撞入她的身體裡。
她就算不想看,也無法躲避那無處不在的鏡面投射,看到他那尺寸驚人的肉棒插入自己流淌著汁水的小穴,甚至紅腫的穴肉都被帶出來。
還真是淫亂到極致了。
柳柳盯著洛月的臉,倆個人距離近在咫尺,她卻覺得她依然有些看不清這張如夢似幻的容顏。
就好像她真的是在一場荒誕的夢境裡。
他究竟是什麼妖
為何讓她覺得如此難以捉摸,卻又生不出厭惡之心。
她的小穴依然持續不停地被他搗著,山頂的風很大,她雖然被壓在地上,髮絲依然被吹得胡亂飄搖,風聲呼嘯,但是那噗滋噗滋的弄穴聲卻也響得很。
柳柳幾次被頂到高潮,洛月卻絲毫不顧忌她的狀態,依然故我地持續進攻著,半點要洩身的跡象都沒有。
她真的要死了吧
柳柳沒有掙扎,沒有抗拒,感受到自己體內的靈力一點點消散,洛月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身體,愛不釋手的模樣。
「你真美。」
柳柳張了張嘴,卻已經發不出聲音,她再次被洛月翻了個身,被迫趴在地上,卻已經無法自己抬起屁股,軟癱在地上任他擺弄,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一手撫摸著她的花穴處的蕊珠,一手揉捏著她乳尖的嫣粉。
他依舊在撩撥試圖挑起她已經洩了數次後這身體的情慾,柳柳無力掙扎,嗓子發出嗯嗯的呻吟,不經意間,她瞥了眼已經看厭煩的巖壁上的投影。
卻發現巖壁上映射出的自己好像陌生了,就像是擁有了自己的靈魂,變得栩栩如生了,表情和眼神都是鮮活的,根本不像自己這般疲憊不堪,奄奄一息。
他這是在奪自己的魂魄
柳柳忽然間醍醐灌頂,意識到自己的生魂即將被鎖在那巖壁裡,而這具身體即將死去。
如果讓他繼續下去,那麼她將被留在這層塔裡,沒有可以依附的軀殼,她永遠出不去了。
她的耳垂被溫熱濡濕的口腔包裹,他的聲音黏稠若蜜,在耳畔響起,如一顆石子投進她的心湖裡,蕩漾開層層漣漪。
「我會讓你一直這麼舒服的.你累了,不要再走了,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