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往裡面頂h
翌日惦記著喬宓的異常,裴禎帶了靈醫上門,唯恐夜煊那支冰箭玄機不妙,好一番查看後,果不其然。
那靈醫收了系在喬宓腕間的天蠶絲,便起身朝景琮裴禎一拜,恭聲道:“此乃夜國祕藥,不傷身,但是女子若染中,便會改變體質,易渴夫妻之事。”
當著攝政王和國相的面兒,老醫師又不好說的太過露骨。
經由昨夜喬宓的表現,景琮自是瞭然一笑,握著手中的岫玉茶盞,送到身側喬宓的脣畔餵她飲水,瞧著她懨懨不安的神情,薄脣側的笑意愈發昳麗。
“小喬可是還有別處不適?”
觀她臉兒紅的不正常,坐在對面的裴禎還以為她是另有不舒服,不禁有些擔憂。
“宓兒這是怎麼了,國相在問你話呢。”
嬌靨忽白忽紅,細看她光潔的額間竟然還滲出了細汗,齊整的貝齒暗咬著丹脣,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一番什麼。景琮頗有幾分戲謔的話音,讓喬宓差些咬碎了牙,憤赧的瞪了他一眼,便轉頭對裴禎說到。
“我,我沒事,子晉哥哥先回府吧。”
氣息甚是不穩,隱約還帶著一絲可疑的嬌喘。
裴禎面上的淡笑漸退,溫潤的目光遊走在景琮與喬宓之間,經歷過情愛的他很快就看出了端倪。
攬過喬宓的纖腰,景琮這冰山老變態心情愉悅的很,饒有挑釁意味的看著裴禎,沉沉道:“本王看裴相也不忙,還是留在王府中用過午膳再回吧,宓兒覺得呢?”
喬宓都快被他這幾聲柔情滿滿的宓兒喚的牙酸了,私處塞的硬物又不斷震顫,忍不住輕嚀了一聲就鑽進了景琮懷中,將漲紅的小臉藏的嚴實,生怕被裴禎看出什麼來。
“不,不行~”
深入花心的東西又頂了一下,喬宓僵直了後背,也不敢亂動了,酥麻的電流在敏感地帶亂竄,稍不留神就會洩身,這種極端的折磨讓她既緊張又刺激。
“不用了,本相府中還有要事,小喬……罷了,我走了。”
裴禎欲言又止卻礙於喬宓的窘樣並未多言,帶著一頭霧水的老靈醫匆匆離開了,他這前腳剛走,喬宓便是一陣劇烈抽動,壓抑著嗚咽聲癱軟在景琮懷中了。
不多時,淫糜的蜜汁氣息縈繞偌大偏廳。
“又洩了?裙子都濕成這般了,小淫貓。”
景琮撩起被喬宓壓在腿心處的雲紗裙擺,上面染滿了一團詭異濕濡,不用看,就知她身下潮湧的幾多激烈了。
“你還笑,羞死了!嗚嗚~子晉哥哥一定知道了,老變態!”
瞧瞧什麼叫差別待遇,裴禎是哥哥,到了他這就是老變態了?滿打滿算他與裴禎也不多差了三歲罷了,若非看喬宓哭的跟個小花貓一樣,景琮的邪火上來,又得整治她了。
“怪本王?你若不淌水兒,那東西不就乖乖的待在裡面不動了,自己貪吃還怪旁人。”
喬宓澄澈的眼兒裡水霧泠泠,晨間她眼睜睜看著他將一指長兩指粗的玉勢堵了進去,起初還不覺有異,漸漸就不妙了,密實的花徑淫滑,裹著那根東西本能縮緊,那雕著龍頭的玉具竟然自己動了起來。
幽深的甬道被不斷戳動攪弄,自然是要泌出淫水,結果水淌的越多,那根東西就動的愈發歡快,短短一個時辰就將她弄洩了好幾次,偏偏還刁鑽的抵在宮口上,讓裡面沾滿的精液淌不出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快些取出來吧,我脹的慌。”
一夜裡他都將精水釋放在她體內,沒了虎鞭填充,卻換了更古怪的東西來堵塞,脹滿的小肚子這會兒難受的不行。
景琮無奈,隔著寬鬆的襦裙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原本平坦的纖細處,卻如同有孕般微凸而起,好不可憐。
“還是小淫貓自己動手取出來吧。”
他大笑著抱起喬宓往內室走去,坐在床畔卻依舊將她按在腿間,解了身上的珍珠裙帶,先是替她脫了鞋襪,撩起層層疊疊的薄煙裙紗,拽下鬆懈的綢褲。
“看到那條鍊子了?慢慢扯,它就出來了。”
喬宓登時羞恥到極點,跨坐在他腿間,瑩白的腿兒被他大大分開,嬌小如她,依偎他在寬闊的胸前生生有幾分給小兒把尿的錯覺。
稍稍低頭,果見一條細長的金鍊晃蕩在腿間,另一端正深陷花徑之中。
“不是要取出來麼?怎麼不弄了?”
她遲遲不好意思下手,景琮也不幫忙,一邊隔著凌亂衣物揉捏她胸前沒有束縛的渾圓,一面惡意用手掌輕壓她的小腹。
“啊!別按~”
他這一壓,她僵直的後背就顫慄著弓了起來,雙腿無助發抖,酸軟漲疼的小腹頓有股不斷下墜的火辣辣瘙癢,抵在花心上的玉勢,竟然又開始震動了。
“唔唔~它,它在往裡面頂!”
不甚粗長的硬物靈活戳弄在靡嫩的穴肉中,激的喬宓扭動不住,含著金鍊搖曳殘留著幾分紅腫的花脣微闔,輕抽微縮間,竟有淫水從細縫中溢了出來。
啪嗒啪嗒~
濺在了金絲楠烏木的腳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