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濕又熱hhh (內含大老虎原形肉肉,慎入~)
“乖宓兒,還不自己將它取出來?”
他一直輕聲引誘著她,那玉勢越震越猛,喬宓實在不能忍了,只得顫巍巍的咬脣探去腿心間,捻著濕漉漉的金鍊子,才扯了一下。
“啊~”
深陷花心的玉勢被層層穴肉緊裹,要想取出談何容易,她才貿然拽了一下,腿心便抖如篩糠,差些又被那東西頂入宮口去了。
她本能的想閉合雙腿,景琮卻不給她機會,微寒的昳麗面龐緊貼著她紅暈旖旎的粉頰,稍一低頭就將她私密處的風光看的清清楚楚,話中有笑:“慢慢來。”
晨間他給她塞玉勢時,只推進一半,一指長的硬物就被敏感貪吃的花穴兒自行吸了進去,經過淫水浸泡多時,只怕不好取。
喬宓嬌喘著虛眸,羞恥的再度嘗試輕扯,細長的金鍊被她纏繞在指尖,這一次她拿捏住力道,緩緩往花口拉來,連連高潮的媚肉已是極致絞緊了,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花心深處傳來的吸附力。
又羞又難受。
“唔!”
震動的玉棒好不容易被她凝神扯到了甬道中間,隨之便是一股熱湧流竄在花徑中,她不禁蜷起腳趾,忍過那股詭異的酥麻快感。
“別,別咬耳朵~嚶!”
剛想一鼓作氣將玉勢拔出,卻被景琮咬住了發間的貓耳,刺激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差點將卡在g點上的玉棒又吸了回去。
景琮沉沉笑著,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手上,纏在素指上的金鍊兒約莫是從穴兒裡剛剛扯出的,上面還沾了不少淫糜的液體。
“小淫貓專心些,這次再滑進去,可就不給你取的機會咯。”
喬宓一顫,咬緊了貝齒,花道火熱吸的玉棒越來越緊,隨著金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縫口扯出,作祟內壁的玉勢也快差不多了。
“嗯啊!出,出來了~”
越是臨近穴兒口,異物堵塞的生硬便愈發劇烈,嬌嫩的媚肉如同和她作對般,喬宓手都快酸了,顫慄著使勁一拽,溫潤白玉就徹底脫離了淫滑蜜壺。
“咚”濕濘的玉勢掉在了地上。
喬宓一軟癱在了景琮懷中,堵塞多時的混合灼液爭先恐後的溢出花口,大股大股的淌在了地面上,好不淫糜,看的景琮眼熱。
“肚兒可鬆些了?”
他說著就按了按她明顯癟下去不少的小腹,沒用太大的勁兒,本來已不再淌出雜液的穴口,一陣縮緊後,又是一波濃液噴出。
不過相比之前淌出的東西,後面流出來的顯然是不屬於喬宓的。
“瞧瞧,可都是爹爹餵給你的,真浪費。”
沒了異物堵塞的花道,卻依稀殘留著那根玉勢震動的餘韻,好在子宮鬆懈了不少,喬宓紅著臉兒不再看地上的那灘穢物。
“怎麼那麼多……”
她小聲的羞澀嘟囔,被景琮聽個正著,握著她兩條軟軟的腿兒抖了抖,正掛在蜜脣上要掉不掉的淫水,終是滴了下去。
“爹爹留了兩個月,能不多麼?小色貓,自己還淌了不少的水兒。”
說著,就起身將嬌軟的她放躺在床間,一身凌亂的裙衫已遮無可遮了,景琮只一揮手,喬宓又裸了,周身佈滿了斑駁吻痕,連腳背上還有他咬過的痕跡。
喬宓單純的以為終於可以補眠了,伸手想拉過錦被蓋上。
“春天了呢。”景琮捏著她的玉乳,莫名其妙來了這麼一句。
“什……啊!”
頃刻間,床榻上就多出一頭巨虎來,通體無一絲雜色的純白,威武漂亮的耀眼,虎爪一抬就按下了驚坐而起想往跑的喬宓。
“乖些,只弄一次就好。”
“你!這個老變態!啊~”
要命的是,喬宓居然被它趴著按下的,撅起的小屁股正巧貼在它的胯部,柔順密實的虎毛掃在嬌嫩的臀瓣來,很快就又一根可怕的大凶器頂了上來。
景琮甩著尾巴,吐出舌頭舔了舔喬宓光裸的後背,獸化的慾望陡然加劇,他自己都能感受到胯下的虎鞭已經硬的不行了。
“上次都可以的,別亂動,讓爹爹慢慢進來。”
他大半虎軀都貼在她身上,長長厚實的白毛幾乎將她整個人兒掩蓋,看不到的私密處,一根如鐵如棒一手都握不住的黑紫獸器,已經抵在了少女肥嫩的花口上。
比人形要猙獰幾分的肉頭小口上正冒著一股涓涓白沫,輕蹭在微闔的濕濘縫口間,肉冠下一層細微的獸毛已然興奮乍立。
“啊!!”
巨碩生硬的肉頭擠進來時,喬宓忍不住尖叫了,縮動的媚肉咬緊了小虎頭,急促的驚呼中有緊張也有刺激,那東西不斷在推進,火熱強勢帶著原始獸性,一寸寸的侵入她的體內。
再經歷過多次獸交後,喬宓的寶穴也不是那般抗拒了,特別是遇上夜麟那條變態蛇,被他兩根獸器換來換去的插,景琮這一根虎鞭,顯然要好不少。
不過,粗的也能要她命。
“插,插慢些!唔啊~好難受!”
窄小的內壁不斷被脹滿,隨著推移,那股可怕的填充還在不斷往最深處頂去,她控制不住的在他身下抬臀張腿,盡最大可能的去配合他。
“小屁股再翹起來些,馬上就能插到裡面了,淫物,裡面又濕又熱。”
毛茸茸的虎頭不時蹭著喬宓的臉頰,這種情形說不出的詭異,身上壓著一隻大老虎發著人聲,私密處還在一點點的交合,簡直羞煞人也。
小虎頭重重撞在花心上時,一人一虎都抑制不住發出了聲音。
“啊~”
還沒等喬宓適應,那駭人的尺寸就開始在甬道中抽動了起來,層層疊疊的嬌嫩媚肉被不斷摩擦,操弄的重擊,竟然漸漸將她頂到了床頭。
“呃呃呃!太大了嗚嗚~慢,慢點!”
裹著這根搗弄不斷的大凶器,酸軟的肚兒再度脹的不行,喬宓生生被入的哭喊起來,不過很快那抽泣的聲兒裡就夾雜了不少撩人的淫媚。
獸型的抽動可比人形時生猛多了,打樁般的衝擊肏入,又深又重,既疼卻也爽,體質不同以往的喬宓,漸漸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淹沒。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