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骨髓(h)
這男人是誰?
是她在現代的男朋友?
「不要了……啊,我不行了……」斐一想逃走,但男人的分身鐵棍般牢牢地釘住她。
纖細的腰身不住地顫抖,肚子好像都快被他搗爛一般。
「乖,再堅持一會……」男人喘著氣,把她的兩隻乳揉得生疼,身下的擺動一下比一下狠。「我會讓你很爽、很爽的……」
這樣她才不會忘記他給她的快感。
他是要弄死她嗎?
她整個人陷在大床裡,發燙的臉埋在被單中,翹起的臀部不斷往外噴射著花水。身後的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呻吟著,戳著她的花心顫抖。
嬌軟的花穴濕滑緊致,又敏感稚嫩。抬腰插入時臀肉抖個不停,粉紅的穴口緊緊吸著他的陰莖,簡直叫人忍不住生出暴虐的心思。
男人彎下腰,用滑膩的舌頭舔舐過她的後背脊椎。
汗水的滋味順著舌尖流淌,他更激動地聳動著。
一股劇烈的電流飛馳而過,男人的舌頭所到之處癢得發麻。斐一尖叫著掙扎,卻逃不開他沉重的撞擊。火熱的硬物強硬地探索著她身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反復撞著一個點,把那塊軟肉頂得酥麻。
她的身體要壞了……
明明只是一個人的器官在另一個人的器官裡摩擦,但産生的快感遠超她的想像和常識。人類的身體怎麼能感受到這麼多的快樂?這不合常理,近乎罪惡。
他好像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彷彿真的扒開內裡仔細地研究過。性愛本應是肉體和靈魂分離的,但他不僅征服了她的肉體,也快把她的靈魂幹暈了。
身體開始燃燒,鼓譟的蜂鳴不止。
龜頭插進她的花心,壞心眼地上下高頻率地搖動,快把那個小孔頂錐得鬆動。
「啊啊啊——!!」她尖叫,淚水流了一臉,泡得眼角酸澀。
不行的,那裡面……
未知的恐懼潮水般襲來,如果真的進到那裡面,她不敢想那是什麼感覺。像一個黑暗無光的山洞,一眼看不到陰森森的前方,叫人望而卻步。
「求求你,饒了我吧……」她終於哭著求饒。
回應她的只有再一次令人抓狂的刺激,她渾身泛紅快要抽搐起來,男人才放過她。
床事該是勢均力敵的,他卻快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整個人在他身下被鞭撻碾壓。
斐一眼前發白,想轉身看清身後人的樣子,但他禁錮著她,四肢動彈不得,只能在他懷裡抽泣著承受。
「叫我,我就結束。」身後的男人把兩根手指塞進她的嘴裡。
夾住滑不留手的舌頭,掏弄著她的口腔。
斐一「嗚嗚」地仰著頭,滑涼的口水順著嘴角不斷溢出。
「真棒,我舒服得快要死了,知道嗎……乖女孩……」他在她耳邊囁嚅,聲音順著耳朵縫往她的腦子裡鑽。「我們是最契合的。」
為什麼他把「死」字咬得那麼奇怪,彷彿不是在說死,而是在說天堂。
他簡直就像一隻吞噬獵物的蜘蛛,吐出粘稠的蜘蛛網,她越掙扎纏得就越緊。用劇毒的口器叼著她扯進黑暗之中,把她吸乾,再一口一口嚼碎。
她就是他舌尖上的一口軟肉,被拆吃入腹。
「叫我!」他不滿她的遲疑,發狂般按著她的屁股狠搗,快把卵蛋都塞進她的體內。
斐一被他身上汗水的味道薰陶得理智漸失,體內外同時刺激的快感,讓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
自己彷彿成了身後男人的一部分,每一寸皮膚都被他侵佔。
叫他?
他叫什麼……
她想不起來,他是誰。
他到底是誰……!
「呃啊……!我要射了,全射在你身體裡,好不好?」他興奮到極致,連聲音都微微變調,「懷上我的孩子……就今晚,好麼……」
「叫我啊,叫!」每搗一下,他就低吼一聲。
終於,在他頂著甬道盡頭噴射時,她受不住這種被貫穿的感覺,「咿咿呀呀」地哼哼著。男人抱緊她,力氣之大快要壓碎她身體的骨胳。
靈光一閃,一個稱呼躍然在舌尖。
大股的液體在穴內充盈,她控制不住地大喊出聲:
「……!!」
斐一猛地從夢中驚醒,身體卻彷彿還留在夢中一樣,沉重無力。
她換下汗濕的衣服,又用涼水往臉上撩了幾次,才擺脫夢境的餘韻。
她以為關於現代的記憶,她會先想起來自己的父母、朋友或者長輩。但最先回到她腦海中的,居然是一個男人,還是她和那個男人在……
那個男人……
明明記憶就在腦海中,但她就是抓不住它的尾巴,差那麼臨門一腳。
可為什麼這麼熟悉,雖然她沒看到那個男人的臉。但他身上的某種特質,讓她感覺那麼熟悉……
……
回程的路途比來時快很多,加上斐一腦子裡裝著事,昏昏沉沉就到了宮門口。想到君堯就在宮裡等著她回來,低落的心情總算恢復了點。
她想念他身上淡淡的竹清香,聞了很安心。
阿淵被來喜帶著送回了自己住的宮殿裡,剩下執劍和鶴心跟著斐一。
「怪了,怎麼沒人來接陛下?」鶴心看著空蕩蕩的宮道,有些疑惑。
按理說陛下回宮,該有大批的宮人迎接才對。難不成他們回來的消息還沒傳過來?但剛才入宮門時總該有人稟報吧?
這寂靜得過分的皇宮,太不正常了。
執劍也覺得不妥,「陛下先留在這,屬下去察看一下,說不定宮裡出了事。」
「嗯。」斐一緊張地點點頭。
該不會是君堯出事了吧?
執劍剛要飛身離開,就見遠處一個穿著太監衣服的人影朝他們狂奔而來。一邊招手,一邊大喊著什麼。
驚恐焦急,跑得鞋子都掉了一隻,連帶著斐一幾人的心也揪了起來。
「那、那是來喜?」斐一定睛看了一會,指向人影。
手指有些顫抖。
他為什麼那麼驚慌失措?
來喜在宮道上飛奔著,喊得嗓子都撕裂如同破鑼。他身後揚起滾滾的灰塵,等靠近了些才看清——那不是灰塵,而是一隊侍衛在追逐著他。
「他在說什麼?」斐一的聲音也顫抖起來。
——「快跑!!快跑!!陛下!」
「有人要抓陛下!!」
他們終於聽清楚來喜喊的是什麼,追逐在來喜身後的侍衛也終於趕上了他。
「噗嗤!」
斐一猛吸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看著來喜像個麻袋般癱軟在地。一把長劍從他身後刺入,穿透他單薄的身體伸出,向地面滴落著鮮艶的血液。
侍衛一甩長劍,來喜也被甩到一旁的灰塵中,滾了幾圈,撞到磚紅色的宮墻之上。
破濺的血滴在墻上灑出一枝深色的梅花暗痕。
「來——」
「陛下,我們走!!」執劍大喊一聲,把斐一塞進馬車之中。一把扯過馬夫手中的韁繩,調轉馬頭朝宮門狠狠地一揮疆鞭。「駕!」
車夫被急劇轉向的馬車甩落在地,手腳幷用地爬到墻根,對追逐在馬車之後的侍衛們連連搖手:「奴才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這是……宮變?」馬車外執劍全力趨勢著駿馬狂奔,馬車內,鶴心扶住摔倒在座椅上的斐一,喃喃道。
「來喜,對了,來喜呢……」斐一撩開車窗簾子,往後看去。
顛簸中,來喜已經被湮滅在追趕人馬馬蹄踏起的塵埃之中。
而追著他們的侍衛中,為首的一人遙遙領先,手中持著削鐵如泥的寶劍。
長髮在空中激蕩,一手指向她們乘坐的馬車,大喝道:「那個馬車中坐著的,就是假扮朕的賊人。」
「通通給朕拿下!!」
那個人,和她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光一眼,斐一就明白——
她是真正的『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