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六破
她的身體裡含著一根粗壯的東西。
它是活的,在那條狹窄的幽徑中跳動,張牙舞爪。
除了他們,沒有任何人感受得到這兩個部位的親密糾纏。
秦窈的小腹脹得厲害,以肉刃為界,身體似要一分為二。
剛剛隱約感到痛意,肉刃便退出去,只餘下茫然的空虛。這時肉刃又插了進來,嵌滿。
噗呲的水聲,整條肉徑都在歡愉地叫。
秦縱腹部以下都是麻的。
她的身體從來不曾這般潤滑,肉刃彷彿在水鄉中穿梭。
細細密密的軟肉不再抵抗他的侵略,肉刃所到之處,嬌嬌地纏上來。
愈往內,軟肉愈嫩,裹著頂端那條凹縫吮吸。
“嗯……”秦縱在她耳邊沉醉地低吟,既有小動物剛出生嗚咽的柔糯,又有成年男子沙啞的磁性。
秦窈只覺得心絃一動,女子的溫柔意識一點一點甦醒,心軟如春水。
他想要的都想給他。
雙手遲鈍地摸索,攀住他汗水濕潤的手臂,沿著結實的肌肉往上,抱住他的脖子。
“姐姐?”
她的觸碰令秦縱從鋪天蓋地的快意中抽出來。
秦窈低低地嗯了一聲:“阿縱,你……”
她的聲音忽然間又聽不到了。
秦縱壓著恣意馳騁的念頭,停在深處:“姐姐想同我說什麼?沒事的。”
她的手臂收緊,靜了一下:“阿縱,你還難受麼?”
血液倏地洶湧澎湃。
秦縱壓著心底冒出來的喜悅,親暱地蹭了下她的鼻尖:“難受,它硬得好疼。”
秦窈笨拙地盤住他的腰,肉刃又刺進一些,她喘了一下,顫巍巍地貼著他的胯骨。
“……我可以了。”
她的聲音是抖的。
她是在說,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在她的身體裡抽插了。
秦縱比誰都清楚,他端莊穩重的姐姐能說出這句話,如同一個忠心耿耿的將士要背叛國家。
閉了眼抵著她的額頭,任由滅頂的喜悅衝擊四肢百骸。
同身體上的饜足不一樣,她的回應、邀請是身心合一上極致的歡愉。
她顫顫驚驚地等。
每一下寂靜都是凌遲。
心裡悶重得喘不過氣。
秦縱再睜開眼時,眼底綿延的情、暗湧的慾密不可分,幾欲噴薄而出。
“姐姐,我開心得要瘋了,你聽。”牽她的手按在心口上。
紊亂有力的跳動。
沉重的負罪感被震散。
秦窈眼角濕濡。
她頂天立地的弟弟為何要這般喜歡一個懦弱的女子,為她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便癲狂。
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
“我要動了,姐姐疼就告訴我啊。”
秦縱託著她的腰迎合撞擊,力道漸漸加重加快。
水與肉被攪動插撞,聲聲入耳,撓心。
小腹悸動,空虛,不斷被他重重地脹滿。
硬物迅速磨擦過的腔壁酥爽是尖銳刺激的,秦窈仰起頭喘息,壓不住身體裡的歡暢,漏出一聲短促的呻吟。
一個沉浸在情慾裡的女子的呻吟。嬌軟,酥粘,音調輕揚,像一枚細細的鉤子。
秦縱的心被勾起來,蝕骨的癢。
眼睛熾烈地盯著她的嘴脣,腰骨聳動,抽插又重又狠。
兩片穴瓣承受著囊帶極速的拍打,一下一層紅,鮮豔欲滴。
穴裡的軟肉又開始收縮,吸蠕一圈強過一圈。
身體有多歡愉,心裡便有多罪惡。
激烈地掙扎。
秦窈被撕裂成兩個人。
一個是秦家長女,她身負羞辱。
一個是純粹女兒,她身享情慾。
不知道不知道。
她咬著手背嗚咽,快感強烈地沖刷著神智,它離身體越來越遠。
心絃斷開的一瞬間,一股水噴洩而出,盡數澆在凶悍的肉刃上。
秦縱愣住,叫囂的慾望熄滅一半。
他以為,他的姐姐生來沒有潮吹。原來是以前她從來不動情。
“姐姐,姐姐……”
喜悅沖昏了頭腦,秦縱竟有些不知所措,似個愣頭小子小心翼翼貼著她的臉頰磨蹭。
穴徑裡軟肉的劇烈收縮喚回了理智,小幅度抽動延長她的快感。
肉刃已脹到極限,心裡的滿足蓋過了所有知覺,秦縱不想強忍,尾骨發麻時便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