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衝突
Cindy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在精品店又遇到昨天那個撞壞她好事的女人。
店員似乎跟她很熟,熱絡地喊著“陳太太”。原來凌遠勾搭的是朵家花啊!她轉了轉明眸走過去,指著蘇和手裡的那件男士外套高聲說道:“服務員,這件外套還有嗎?”
店員一時間很為難,他們家一直主打私人訂製,獨一無二的路線,是不可能有第二件一模一樣的衣服的。
“抱歉,Cindy小姐,是這位夫人先定下來的,要不我給你介紹其他款式。我們家上週新出的一款米色的外套也很不錯,雖然主打休閒風但也適合商業人士。 ”
Cindy點點頭,將她支開,紅豔的脣咧開,笑道:“看來我們真有緣,連看上的衣服都一樣。”
蘇和懶得聽她陰陽怪氣,拿出信用卡準備付賬走人。
Cindy在心裡切了一聲,臉上依舊掛著熱情的笑容,她跟著蘇和走出去,快步上前勾住她的手,笑道:“好歹我也是凌遠前任,你就不好奇我和他發生了點什麼事嗎,陳太太?”
蘇和皺著眉,她手勁很大一直掙不開,想想時間還早,便轉眼看了下對面的咖啡廳示意兩人去那裡聊。
咖啡廳里人很少,空氣中流淌著悠揚的鋼琴聲還有淡淡的咖啡的香氣。
Cindy撐著胳膊歪著頭,越看蘇和的眉眼越覺得眼熟。她蘇和抬頭與她直視,那雙眼眸,她豁然開朗,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以為凌遠這種浪蕩的人只會遊戲人間呢?你知道他在讀書的時候有個外號叫什麼嗎?”
“外交大使。他那時候交的女朋友能組一個聯合國出來,好像他同一個女人都沒一起超過一個月過。當然有個人例外。”
“你是說你自己嗎?”蘇和啜了一口咖啡,彷彿事不關己。
Cindy笑嘻嘻地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我們一週就分手了。凌遠他心根本就沒放在我身上過,我算跑的快的了。”她似乎很驕傲,“我也只是喜歡他床上功夫而已。”
她曖昧地用指甲在蘇和手背上輕劃:“你是不是也看中他手段多很會玩兒啊?”貴婦圈那些亂七八糟的事Cindy也知道不少,她只以為蘇和和凌遠是互相勾搭的肉食動物。
其實仔細想來,她也沒弄錯。
“你還沒說那個人是誰?”她反問。
調戲蘇和失敗,Cindy不耐煩地用勺子攪了攪咖啡,悶聲說道:“我也不熟,反正你和她倒是長得挺像的,特別是眼睛。沒想到凌遠居然還是這麼長情的人,你小心點,別被他騙了。”
蘇和沒覺得Cindy是好心,但她最後的話頗有幾分真心。
她頓了頓,低聲解釋:“這位小姐,你可能誤會了。凌遠他是我親弟弟。還有就算是像誰,也是那個女孩像我,我和我弟弟感情很好,希望你在外面不要亂講話。”
Cindy錯愕,還沒反應過來,蘇和就結賬走了。
她穿著一身米色的長裙,像一朵修長高傲的玉蘭消失在眼前。
Cindy啞然失笑,難道是她誤會了,所以凌遠其實是有“戀姐情節”?不過又乾她何時,那人昨天也只是在警告自己在越界就讓自己在這行裡混不下去。她拿出鏡子理了理妝容,身姿綽約地離開了。
外面陽光明媚,蘇和接到了陳母的電話,最近頻繁的家庭聚會讓她頭疼。看了看時間,陳啟源應該已經回家了,她低聲答應了陳母。
回到家,陳啟源正洗完澡出來。蘇和把衣服袋子放好,溫柔地問道:“剛回來嗎?”
陳啟源看著蘇和,彷彿他們之間不再是那道薄薄的霧霾,而是一道鴻溝跨在兩人中間,難以逾越。
他有些累了,也戴上了虛偽的面具溫聲說道:“嗯,才到家。”在幾個小時前,他還在醞釀著如何開口和蘇和坦白昨晚的事。
“婆婆讓我們今晚回家吃飯。”
“好。”
* *
陳母今天心情大好,準備了滿滿一桌豐盛的飯菜。陳父想和蘇和乾一杯慶祝合作計劃順利進行,陳母攔住了他們,說道:“喝酒對備孕不好。”
蘇和舉起的酒杯尷尬地放了下來,她看了眼陳啟源,他似乎一點反應也沒有。
飯後,陳母將兩人拉進房裡,從抽屜裡拿出許多補身體的方子和藥材,中藥濃鬱的味道讓蘇和原本就隱隱作痛的頭更加難受,她皺著眉想要拒絕,軟著聲音說道:“媽,這事我和啟源會看著辦的。”
陳啟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明明這種場面他都會擋在自己面前的。
“什麼看著辦?你也不想想多久了,要是能生出孩子我要這麼急嗎?不是我說你,蘇和我看你就是心沒放在家裡,只想著出去工作畫畫才生不出來!”
陳母尖銳的話語刺在她心上,一遍遍提醒著她,她就是陳家的繁殖工具。腦袋嗡嗡作響,理智地弦崩斷,她出口諷刺道:“我不能生?你怎麼不想想是不是你兒子不能生,是不是你在大哥大嫂那裡做了太多孽才讓我這不爭氣的肚子進來你陳家的門!”
“你!”陳母被氣的臉色發白,身體搖搖欲墜,陳啟源立馬扶住母親讓蘇和閉嘴:“小和,你跟誰說話呢!”
那晚回家,夫妻兩人未開口一句。陳啟源去客房睡了,關門的時候將門砸的哐當作響。
蘇和在臥室裡,像被抽了線的木偶,癱軟在床上,心裡卻因為頂撞陳母升騰出一股隱祕的快感。她想起了那半盒避孕套,打開陳啟源的行李箱,在夾層裡找到了。
她將裡面的套子拿出來數了又數,少了兩隻。
心頭腐爛陰暗的花盛開了,像嗜人的怪獸。她大聲笑著,眼淚流了下來,你看吧,大家都一樣。
那半盒避孕套是凌遠留在床頭櫃裡的,她故意放進去只是想讓陳啟源發現,然後回來質問自己。
她都想好坦白了。
只是一天的功夫,天翻地覆。
她甚至懷疑陳啟源每次的出差是在幹什麼,如果不是心虛,為什麼他沒有來質問自己。
此時,凌遠發來了一張圖。
粗長的陰莖包裹在灰色的內褲下,猩紅的龜頭從邊緣猙獰地露出了頭。
——我硬了。
蘇和著迷地用手撫摸著那張圖,放大,眼睛盯著龜頭上那一點點白色的濁液,紅嫩的小舌舔了舔乾燥的嘴脣。
她躺在床上,褪下衣服望著那張圖盡情地揉捏著自己的乳,還有下腹那段氾濫的花。
“凌遠~”
“凌遠~”她高亢地喊著,似乎想讓誰聽到。
“肏我...啊...好深...”
手機又響了,她顫巍巍伸出沾滿淫液的小手,將花液擦在敏感的乳尖上,哆嗦著點開。
那是男人的手,一大灘白色的精液鋪滿掌心,順著指縫往下濺。
——給你吃。
她含住指尖彷彿嚐到了滾燙的精液,花穴裡被塞進三個手指,胡亂地蹂躪著,很快不堪再多快感的她用手指掐著陰核抽搐著洩了身。
飢渴的小穴瘋狂地吮吸著裡面含住的手指,想要更粗更熱的東西填滿。
更想要讓他那滿滿的精液激射在自己的體內,哆嗦著到達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