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菡萏新花雙乳並開 碧荷幽泉一處徘徊

嫮宜猝不及防被燕齊光抱上紫檀木的御案,這御案又極為寬大,長約一丈,寬約六尺,嫮宜腳都觸不到案沿,只能半伏在案上,被迫仰著頭,一張帶露的芙蓉面怯生生看著他。

燕齊光心神一動,已經傾身上前,將她全身剝得光溜溜的,連肚兜都沒留下。只有垂下來的青絲,欲掩不掩地攏住胸前紅櫻。

燕齊光尚且還衣冠齊整,嫮宜已是這樣任人採摘的嬌態,全身羞的泛起一層淡淡的粉,伏在深褐的紫檀木御案上,如六月枝頭新綻的含苞待放的花蕊。

將嫮宜剝光了,燕齊光又反而不著急了,起身去御案另一頭撿了幾支小蘭竹,又調了合歡紅、初荷紅、蔥綠、油綠等幾種顏色,一齊拿過來,置於嫮宜身邊。

嫮宜疑問地看過去,卻見他已經撿了一隻新筆,笑著去拿筆尖撫弄她的穴口。

“齊哥!呀!”嫮宜腰肢狠狠跳動了一下,一聲驚叫就這麼脫口而出,目光迷離,語氣似甜似苦。

原來這小蘭竹的筆毛比起一般的筆來說,硬度更強,彈性更佳,尤其是未曾沾過墨的新筆,齊齊整整成一束,既不發軟也不分岔。

燕齊光就這麼拿著筆頭直接去掃她已微微探頭的花核,簡直如拿東西直接戳刺一般,痛過之後又是無邊無際的爽,花核直接漲大了一倍,全部探出頭來,顫巍巍抖著。

穴口先前就已經是沾衣欲濕,這會兒更是直接吞嚥著吐出清亮的玉露,將一支乾燥的新筆潤澤得柔軟濕潤。

細膩的筆毛一點點從後往前,先拂過不停翕張的菊口,待把那處逗弄得更為飢渴不堪,又突然抽身,在牝戶這條縫隙裡一遍遍來回掃弄著,偶爾不經意間搔過花核,這淺嚐即止的快感讓人更是心動神搖。

嫮宜口中“嗯嗯啊啊”鶯啼不止,卻不想燕齊光的手已經更往前挪,拿著筆對準尿道口就是一番搔弄!先輕輕在那處小孔刮搔,然後又用筆尖重重往裡戳刺!

嫮宜從未嚐過這番滋味,一陣陣酥癢之後又是苦痛,下身火燒火燎,幾乎立時是雙眼泛白,全身都繃直了,拉成一把滿弦的弓,只需輕輕一撥,就能立時射出來。

偏偏燕齊光不給她這一下。

嫮宜睜開眼,含嗔帶怨望過去,就見燕齊光沖她揮了揮濕潤的筆尖,促銷笑道:“朕的心肝,別急。”

說著就拿著已經吸飽了水的小蘭竹去將各色顏料研開,嫮宜是知道那些水兒是哪裡來得,不由看得是心跳眼熱,嬌穴更是開始一股股地吐著春露,淫性漸起。

一時調好了顏色,燕齊光笑著將她整個人擁起來,讓嫮宜伏在他腿上,露出雪白的一段裸背。他細細沉思了片刻,也不勾線,就沾了顏料,在這最風月無邊的“紙張”上開始作畫。

嫮宜輕喘著,她全身被燕齊光制在懷中,欲躲也躲不開,只能強忍著背上不斷傳來的癢意。

漸漸的,嫮宜又覺一重尷尬之處,她的腿心正對著燕齊光胯下陽物,此時那陽物也漸漸起來了,龜頭像是有生命似的,隔著布料也不斷在腿心勃動,溫度也越來越高,燙得她大腿根濕了一片。

嫮宜口中的嚶嚶之聲越來越嬌媚,叫燕齊光心下更是大樂,手上不停,下半身也開始有規律地向上頂動著,力道之大,讓嫮宜簡直覺得那東西要隔著一層布肏進來了,不由更是春興大起,口中吟啼不絕,“嗯嗯……啊……齊哥呀……嗚嗚……”,一聲比一聲放浪。

燕齊光這才放了筆,伸手在她腿間一摸,果然摸到一手的水,不由戲謔道:“宜娘果然是水做的,不找個東西堵著,只怕要洩洪了。 ”

話雖這麼說,卻還是不肯給她,抬眼掃視了一番,見御案上還有一對細長的翡翠仙鶴紋鎮紙,就拿了這對鎮紙,往翕張的兩隻穴口裡塞了進去。

“停下!齊哥!停呀!宜娘吃不住了……”嫮宜驚叫出聲,聲音又漸次轉低。原來這鎮紙不同於以往圓潤光滑的玉勢,是個四方的樣子,四周銳利的稜角一點點刮過內壁,還有粗糲的紋路在兩個穴內一起磨著,快感和痛感都比以往要加倍。

偏偏這鎮紙又細長,習慣了那粗偉物事的嫮宜在爽痛過後,又覺不能滿足,只好收縮著內壁,去細細磨那對鎮紙,口中嗚咽不絕,又是呻吟又是討饒。

燕齊光卻不管她了,自又挑了一支筆,沾了青翠的油綠色,開始在她背上畫接天的蓮葉,任她如何嗚咽都不心軟,強按著嫮宜不許她動,直到這新雪一般無暇的美背上被層層疊疊的蓮葉覆滿了,才停下筆,滿足地嘆了一聲。

嫮宜尚且不知她被畫了些什麼,只沉浸在下身極樂中,看得燕齊光倒是一陣眼熱,又用氣聲道:“怎能讓朕一人賞這美景呢,宜娘與朕同樂罷。”

說著將她翻了個身,一對圓潤軟膩的雪乳就映在眼裡,還強讓她低下頭,讓她清清楚楚看著。

嫮宜只見他又取了一支筆,畫出從背後蜿蜒來的幾條荷花的莖桿,一直堪堪停在她胸側。燕齊光換了種粉朱的顏色,一層又一層往她挺立的酥胸上描繪著花瓣。

嫮宜癢得不能承受,想用手去撫弄兩隻胸乳,卻反被他制住,笑道:“宜娘且等等,朕難得畫一幅好畫兒呢!”

說話間已完成了他的大作,嫮宜左胸上被畫了一朵傲然綻放的粉荷,花瓣漸次舒展開來,露出中間那幼嫩的紅櫻;右胸被描成一朵還未盛放的花骨朵兒,是極淡的櫻色,頂上挺立的紅珠子就是顫動的花尖尖,讓人甫一看,就想叼著咬一口。

嫮宜見一對雪乳都被繪成了兩支雙生花,不由紅了臉,又見燕齊光果然笑著傾身下去,含住了一側的珠子,用牙齒去細細咬它磨它,讓嫮宜更是爽得雙腿亂掙,牝戶裡一股一股向外吐著水,連燕齊光大腿處的下褲也濕透了。

嫮宜已是隻差臨門一腳就將到極樂,偏燕齊光這個時候了都不肯給她,反而更輕笑著讓她繼續看。

嫮宜忍了羞意和快感,只見他已把一根粗壯的莖桿畫到了腿間,然後才換了筆,將一朵艷紅的荷花細細繪在穴口,兩片花瓣被迫暴露在目光之下,微微敞著一條細窄的縫隙,裡頭花汁澹澹,燕齊光將小蘭竹的筆桿伸進去微微一攪,就能聽得簌簌的響聲。

見嫮宜已是耐不住了,燕齊光才笑著猛地把前穴裡的鎮紙抽了出來,頓時兩片肥厚的花瓣像是被徹底肏開了似的,瞬間到了頂點,花汁飛濺,流水潺潺,徘徊在穴口,是一副雨後荷花嬌承雨露的冶豔之姿。

嫮宜早經不住情慾,一雙修長的腿纏上燕齊光的腰,腿心間一朵嬌花死命蹭著身下隔了一層的陽物,終於才感到身上人褪了腰帶,衣裳都未來得及脫,就扯下一截來,一次次狠狠採摘了這朵已成熟欲滴的荷花。

朦朦朧朧的快感間,嫮宜才聽見燕齊光在耳邊說:“宜娘覺得朕繪的這一幅昨日的泛舟賞花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