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許蘭舟竟落花有意 秦月來反指桑罵槐
嫮宜清晨被竹幽叫醒的時候,尚且還在雲裡霧裡,一夜的顛鸞倒鳳讓她全身痠疼得緊,身上那幅御筆還殘存著,更添無數曖昧紅痕。
竹幽竹青服侍她起身時,低頭一望,就能看見一支青翠的莖桿蜿蜒進隱祕的下半身,腿心間幼嫩的嬌花被肏得現在還沒合攏,花瓣微微紅腫翻開,一動就潺潺淌出糜白的花汁。
雪白的胸乳上,一朵含苞的菡萏和初開的新花鮮豔欲滴,還殘存著齒印和指印,幾乎將這對嫩紅揉碎。
嫮宜伏在竹幽肩上,完全是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承恩之態,急得竹青快言快語道:“昭儀,今兒是每隔五日去合歡堂的日子,您現在這個樣子,去了豈不是憑生嫉恨呢?奴婢們得先替您收拾齊整了。”
嫮宜知道她說的有理,點了頭,任她們二人去施為。
待二人替嫮宜沐浴完,洗去一身斑駁痕跡,又取了玉勺來,照著老規矩,復又伸進嬌穴裡,細細摳挖出昨晚殘存的精水,旋轉碾磨之間又叫這敏感的美人丟了一回,接著塞好玉勢,給她全身都仔細塗抹了一種透明的清涼藥膏,再喝了呈上來的避子湯,才算完畢。
塗完藥膏之後,嫮宜只覺全身的痠痛都似乎消了些,昨晚遍佈的青紫紅痕的顏色也淡去了,只餘櫻紅的淡淡痕跡,宣示著昨晚的激狂。
想到等會兒那些躲不開的後宮嬪妃,嫮宜就覺得頭疼,指著竹幽拿過來的幾件衣裳搖了搖頭:“太顯眼了,換件清素的。”
這些衣裳都是之前燕齊光賞下來的,布料和織工都是一等一的好。竹幽沉思了片刻,也明白嫮宜的顧慮,給她找了一件木蘭青綃紗裳及同色的純面百褶裙,只在裙邊繡著一支婉麗的白玉蘭。發邊也只有一隻絞絲銀花釵,不顯眼地簪在頭上,通身不見華麗,只帶些婉約。
嫮宜往鏡子前一照,見果然不甚起眼,才點了頭,乘了涼轎往合歡堂去。
這合歡堂在清涼行宮仍叫合歡堂,在整個行宮的西面,因早年燕齊光的祖父的後宮有幾千數之多,所以佔地極廣,都是為了調教宮嬪以供取樂。後來先帝的扶蕙夫人入宮之後,椒房獨寵,愛冠後宮,所以這裡幾乎是荒廢了,等燕齊光即位之後,才重新收拾起來。
嫮宜的春山空靜堂平時足夠僻靜,去合歡堂的路程卻遠了,約走了小半個時辰,竹幽和竹青才將她扶下涼轎,嫮宜早被體內玉勢激起一腔春情,且得靠著兩人,才能勉強起身不至於摔倒。
靜靜靠在竹幽身上,平息了片刻,嫮宜才將臉上的熱意壓下去了些,還未進門,就見廊下一個溫婉嫻靜的美人帶著一個侍女,娉娉婷婷朝這裡走來。
嫮宜定睛一看,竟是許蘭舟。
許蘭舟也正好抬頭看見她,忙福身一禮,口中道:“請昭儀安。”
嫮宜忙攙她起來,笑道:“許姐姐不必多禮,上次在花園罰跪之事,我還沒有謝過許姐姐呢。”
許蘭舟柔婉一笑:“上次之事,妾並不敢貪功,還未在敏妃娘娘跟前替妹妹分辨一二,陛下就已趕去了,這是昭儀自己的福分大。”說到“陛下”兩個字,她的語氣逐漸低柔了起來,又反應過來,只覺面上過不去,垂著頭不肯再出聲。
嫮宜忽然又想起前些日子在鬆風山月樓時,離開時無意間瞥見的她的眼神,心下突然分明,不由也是微微一嘆,只肯道:“不管有沒有開口,許姐姐當時肯伸出援手,就已足夠讓人感激了。”
許蘭舟一笑,只馴順地應了一聲“是”。
嫮宜並非健談之人,許蘭舟又不講話,場面一時冷下來。還是身後秦月來突然過來,見她二人呆在這裡,不情不願蹲下身,臉板著行了個禮:“方昭儀萬福。”
一聽到她的聲音,那日宮中浮碧亭的一番風月事,又在嫮宜腦中呈現出來了,她面色僵了兩秒,一時忘了開口,還是竹幽輕輕在身後推了一把,嫮宜才反應過來,勉強笑道:“秦才人請起。”
這無意間的動作明顯被秦月來認為是故意在刁難她,臉色沉沉,只是如今礙於位份不能發作,站在許蘭舟身邊,銀牙都欲咬碎。
嫮宜與秦月來的結怨,雖然她自己一直沒能明白到底是怎麼來的,但也算時日已久,此時再添一重,她也完全抱著一種債多了不愁的心態,不想去管了。
身旁秦月來猶在低聲指桑罵槐:“蘭舟姐姐!你看樹頂那隻麻雀!果然這平凡低賤的鳥,越能攀高枝兒,只可惜是不是隻真鳳凰,時間短了可真看不清!”
嫮宜根本懶得和她爭這些口舌之利,何況嫮宜現在是真不想見她,遂衝許蘭舟一點頭,瞥了眼聽到這話火冒三丈的竹青一眼,就自帶著竹幽竹青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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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來切檸檬的時候切破了手,指腹被切了道好大的口子,打字速度呈現龜速中,估計加更會很晚,大家等不及就明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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