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今宵雨濃馬背乍酣 此夜星繁露水正白
嫮宜猶在抖著,餘韻裊裊,花徑急速抽動著,身後人已快速動作起來,將她按在馬背上,強忍著內壁的絞纏,盡根拔出。才驅使著狂驄高高躍起,揚起馬蹄跨過地上一處水窪,在最高處才挺腰直入,藉著狂驄落地的力量,直沖開深處小口,以雷霆之勢頂入胞宮。
嫮宜剛剛洩身,本就是嬌花嫩蕊不堪攀折之時,誰知這快感來得又深又烈,這一下猛衝將體內陽物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把花心都入碎了去。
無助之下,嫮宜只能抱著馬脖子,口中咿咿呀呀吟啼不絕,水像是流不盡似的,一波又一波往外湧,將燕齊光的陽物都淋得濕滑一片。
二人在馬背上翻雲覆雨,連韁繩都放開了,任狂驄撒開蹄子奔向遠方,一時速度越來越快,狂驄不知是個什麼性子,好路不走,偏撒了歡似的,專撿那些坑坑窪窪的地方去。
嫮宜被這上下顛簸不堪的情事,入得三魂已去了兩魂半,神思飄忽。夕陽早已滾落至山下,初入夜的草原被籠上一層輕黑,涼風習習吹來,嫮宜打了個冷顫,下意識收縮著,去留住體內唯一的暖意。
那根火熱的東西也像受了鼓舞似的,先一下又一下地磨著她穴心嫩肉,又藉著馬行進的速度加力,兩隻鼓鼓囊囊的卵蛋都要被肏進去似的,還不是蹭到早就紅腫漲大的花珠。最裡頭的闊大龜頭滿滿噹噹塞住了胞宮,緊窄的內壁也被棒身撐到了極限,嫮宜腹中酸軟之意越來越盛,卻因為是後背入,又攀不住他,只好更用力地抱住馬脖子,臉伏在轡頭上,被入得哀哀啼哭,細細軟軟地給他求饒:“齊哥……吃不住了,真心吃不住了呀……嗚嗚……”
燕齊光聞言,更是指使著狂驄,反復不停地躍動不止,一個個起落之間,龜頭稜子在胞宮裡換著角度地刮蹭,嫮宜喘息聲越來越重,入氣趕不上出氣,連啼哭都被含在喉嚨間,全身雪白的肌膚都泛著一層情慾的桃粉,更為嬌豔欲滴。
燕齊光早就發現越是嫮宜受不住的時候,她這穴反而入起來更為暢美,所有的褶皺都拼命蠕動起來,似千百張小口嬌怯怯伸出小舌在舔咬,層巒迭嶂間阻礙頗多,得用狠力深頂進去,用龜頭碾磨花心,使穴中猛然律動起來,一浪高過一浪的抽搐之後,才能一解衷腸。
狂驄馱著兩人不知跑了多久,燕齊光才手下留情,讓嫮宜能痛痛快快洩了身,一汪溫暖的春水全澆在他的東西上,還嫌不足,穴心淅淅瀝瀝下著秋雨,等嬌穴抽搐稍歇,嫮宜正享餘韻,雲散雨濃之時,才立起腰,大掌揉著她的臀,抵著酸軟的花心,痛痛快快射在她裡頭。
嫮宜正在高潮之間,陡然被這劈頭蓋腦地一澆灌,是如登極樂,兩條纖長的腿繃得筆直,眼前一片空茫,好半天才能視物,卻見他們已到了一處極開闊的地方,蒼鬱的草原與漆黑的夜空遠遠融為一體,天地之間的界限如此模糊,遠方的人來人往、燈火分明都被拋下了、消失了,只餘他們二人,背靠著背、體溫傳著體溫,一時寂寂無聲,只有狂驄間或甩著蹄子,不耐煩地打個響哨兒,在這夜色裡分外分明。
燕齊光先跳下馬,才伸手把嫮宜抱下來,二人牽著手,仰頭去看天際的星空渺渺,漫天星子與在四方宮牆中的黯淡不同,全都亮得幾欲灼人眼,在平野上方一顆顆垂下來,是伸手就能摘到的草原獨有的粗獷溫柔。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在意識過來的時候,嘴脣已經緊緊相貼,草原的夜晚更深露重,嫮宜光裸的背靠在鬆軟的草地上,寒浸浸的,不由在他身下打了個顫,燕齊光這才反應過來,柔聲道:“是朕疏忽了。”
語畢把外袍脫下來,墊在她身下,腰間也開始動作,不似剛剛在馬背上的激狂,輕抹慢撚,深入淺出,是一種春風化雨般的煦柔。
不多時,露水就沾濕了衣裳,連嫮宜身上都凝落了點點滴滴的白濁露珠,她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將上身抬起來,湊到他脣邊,細細舔吻他的嘴脣,燕齊光抬手將嫮宜的腦袋按過來,舌頭情色地伸進去,去調弄她敏感的口脣。
脣舌交纏的背後,星漢是如此的耀眼,至少在此時,無垠天地是他的、萬裡江山是他的,而燦爛穹宇是她的,他好像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