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嫩蕊怎擋驢物頂樁 清泉不堪珠釵撓纏
嫮宜朦朦朧朧間已洩了幾次身,穴心酸軟無比,從小小胞宮到細窄花徑,都被人盡數肏開了,那一股股衝上頭頂的,到底是快感還是苦痛,她也分不清了,秀如荷瓣的臉趴在枕上,無聲嗚咽著,卻又流不出眼淚,只是眼睛痠痛,混沌腦海中勉強掙出一絲清明,恍惚覺得哪裡不同。
她並非處子了,也是經了風月的,只是以往再激烈的歡愛,都存著一絲憐惜,今晚這一次,卻讓她覺著自己只是個工具,用來洩慾的工具,是完全不需要被憐惜的。但身後人已又激烈動作起來,重新席捲而來的情慾,又將嫮宜重新拉入昏眩之中。
對方似乎還嫌不夠,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起來下了榻,他甫一站起身的瞬間,嫮宜只覺全身就這麼直直往下墜,不由驚呼一聲掙紮起來,四肢卻始終找不到借力點,反而把那唯一的支撐點吃得更深,翹起的龜頭鉤子似地在她穴內四處刮撓,嫮宜動得愈凶,龜頭就搔得愈狠,只能軟軟倒在聶長戈懷裡,水流不停,嬌喘不止。
聶長戈下了榻,停了幾息,嫮宜剛歇過一口氣,他就笑了一聲,大踏步在帳子裡走,每一步都又沉又穩,從裡間一直到了外室都未停,碩大陽物本就已撐開每一處褶皺,這走動之間,更是毫無章法地四處亂頂,嫮宜皺著眉,隱隱有種會被撐破的恐懼感,兩手無意間亂揮,往後擺之間手肘不小心撞到他下頜角的那處傷疤。
雖嫮宜力弱,但手肘一擊之下,又是打在舊傷處,聶長戈毫無防備之下被打中,雖不過隱隱痛感,常年在戰場上對敵練出的肌肉,卻趕在腦子之前反應過來,一隻手已將嫮宜雙手緊緊鎖在背後,拉扯之下,嫮宜痛得發抖,本來被情慾漲紅的小臉瞬間煞白,卻更激發出男人想要將她蹂躪到哭的惡趣味來。
嫮宜上半身被牢牢鎖在聶長戈懷中,只能仰著臉,被迫承受著下身一波比一波狠厲的衝撞,那驢大的物事是毫不垂憐,一次次撞開穴口,每次都盡根插進來,直直頂入胞宮。左手還向後拉著嫮宜雙手,右手掐著嫮宜的腰,將她上半身都又狠又快地往陽具上按!
“呀呀呀呀呀呀!”嫮宜下意識尖叫出來,身後人似乎是要把兩個碩大的卵蛋也肏進去似的,她的穴口已完全貼著他的下身,聶長戈底下的毛髮又粗又硬又多,此刻盡數紮在嫮宜頭等細嫩敏感之地,兩片花瓣被扎得通紅,顫抖著開了口,露出裡頭嬌滴滴的花珠。
這下可是送羊入了虎口,聶長戈越乾越凶,腰間打樁一樣往上頂,鼓鼓囊囊的卵蛋也晃動著,有一下沒一下擊打著花珠子,這嬌嫩的花珠哪裡能受的了這個,漸次腫脹起來,又被無意間扎進來的毛髮深深淺淺戳刺著,又麻又癢,嫮宜是苦不堪言,偏又被人制住,整個人像是條釘在案板上的魚,讓人想如何便如何,連掙扎都是徒勞。
嫮宜被入得失了神,零亂的髮鬢此時全散了,瀑布般的青絲全垂下來,垂了他一懷的幽亮濃香,聶長戈正聞之意動,嫮宜鬆鬆挽著烏髮的一根秀氣的珍珠釵子正好掉在他手裡。
他本就狂性已起,見了這釵子,眼眸微瞇,又想更深地糟踐這仙子似的美人了。他手鬆鬆一轉,向前探取,果然摸到穴口上方一處鼓鼓的小口。
嫮宜被這滾燙的手指一摸,全身打了個顫,正不知他意欲如何,突然就繃直了雙腿,連呼吸都停了片刻,片刻之後才短促地“啊”了一聲,又是止都止不住的求饒吐出來:“停呀!齊哥……不行了……不能再弄了……”
原來方才聶長戈已拿著珍珠釵子,去戳她鼓起來的小小尿道口!釵子何等尖利,這從未被人開發之地此時受了這樣的刺激,一陣陣疼過後,又是一陣陣的麻,調教得讓她幾乎是完全沒了神智。
偏偏聶長戈又聽她叫“齊哥”,情慾之間倒未想起是燕齊光來,只是想到這等尤物竟被人拔了頭籌,還在他身下叫著情郎的名字。
那股子天然的佔有欲讓他不爽得很,下手也越來越狠,最後還把釵子換了個頭,要把頂端那顆米粒大的小珍珠給塞進去!
嫮宜疼得受不住,連連抓著他的手腕求饒,身後人反而得了意,陽物更是發力猛幹,對著她酸軟的地方就是一頓狠肏,那小珍珠被他塞了一半,堪堪卡在小口,滿意地看到這美人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低下頭,一口咬在她修長的頸子上。
這一口如猛獸圈地一般,利得很,嫮宜皮膚又嫩,雖未出血,一個深深的痕跡就這麼留下來,痛得嫮宜瑟縮了一下,又扛不住下身傳來的波波洶湧快感,只能哀哀呻吟著,希望能博得一絲憐惜。
誰知她這呻吟反而讓聶長戈獸性大發,龜頭撞進胞宮就是一通狠肏,鉤子似的龜頭重重搔著宮壁,那股酸軟之意大盛,偏偏尿道口還被人一直戳著,甚至想將外物都頂進去。
嫮宜只覺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敏感的不得了,身體如一張被徹底拉開的弓,只要被輕輕一撥,就會被徹底彈出。下半身更是滿漲不堪,洩意越來越濃。
嫮宜咬著嘴脣強忍著,卻偏偏被他看了出來,一邊肏弄著,一邊笑:“竟然還受得住?以前送來的女人沒幾下就被本汗幹暈了,果然是個尤物,夠騷。”
說完就惡意向上一頂,大掌更是將嫮宜雪臀再次狠狠一按,才抵著她的胞宮,痛痛快快射了出來。
另一隻手還不忘將珍珠更深更狠地往尿道口裡擠,花穴被溫熱的精水急速沖刷著,這樣多管齊下,嫮宜再也忍不住,高潮鋪天蓋地捲過來,下身抖得如篩糠一般,終於“呀呀呀呀”地高聲尖叫出來。
嫮宜春水洩洪似的傾瀉著,可又被陽物堵著射精,兩人互相澆灌在最敏感的地方,嫮宜又忽然頓住,腳背繃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陡然高聲道:“齊哥,讓宜娘尿罷,宜娘忍不住了呀呀呀!”
話未說完,清亮的尿液就猛烈噴發出來,甚至直接沖開了剛剛堵著尿道口的小珍珠釵子,劃出一道顯眼的痕跡,才跌落在地上。
這樣的刺激下,嫮宜才終於覺得衝破了些先前的混沌,整個人清醒了些,正好瞧見地上被尿了一灘,不由羞得面色紫漲,捂著臉不敢出聲。
偏偏下半身尿意未盡,幾個洞都全被幹開,白精、淫水、尿液淅淅瀝瀝往下滴著,形成了一汪混濁的小水窪。
嫮宜腦子裡只覺疲憊至極,偏偏身體還敏感得不得了,總覺水流不盡似的,穴心酸得受不住,身後人偏偏又重又狠地入進來,將跳動的龜頭直抵酸軟穴心,才疑惑道:“宜娘?哪個宜字”
這男人的聲音陌生至此,絕不可能是燕齊光的聲音,嫮宜肝膽俱裂,猶在夢中,不敢置信地回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