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忘舊識惹雷霆雨露 呼宜娘遭相看生厭
映入嫮宜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男人,再細看下頜角一道傷疤,又覺有些眼熟,只是如今她已完全顧不得這些了,兩人的性器還緊緊結合在一起,方才在藥物控制下的所有淫糜記憶也一一浮現,這兜頭一盆冷水澆在身上,讓嫮宜如墜冰窟,全身抖得厲害,雙手雙腳死命掙扎著。
聶長戈剛剛射過,正是最放鬆的時候,一時大意之下,竟真被她掙脫開來,嫮宜沒了支撐,狼狽摔在地上,手肘、膝蓋、背部幾乎是立時就青紫起來,只是身上的些微疼痛,與她此時心中的驚濤駭浪比起來,實在是不足一提了。
聶長戈蹲下身來,兩指握住她的臉,發現她已珠淚滿臉,不由心下一動,拇指在她臉上劃過,抹去淚痕,細細端詳她的五官,記憶裡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女童浮上心頭,終於遲疑著道:“宜娘?蘇州方家的宜娘?”
這樣羞恥的情境下,嫮宜突然被人道出名姓來歷,不由渾身一震,嘴脣抖著問:“你是誰?”
昔日瓷娃娃般的小姑娘,他還記得她扎著兩個小辮子,系個紅頭繩,追在他身後要酒喝的樣子呢,一晃眼就成了個天姿國色的美人,還銷魂至此,聶長戈嗟嘆一聲,沒有說話,將她從地上抱起來,藉著先時濕潤的餘韻,腰一沉,復又頂了進去。
嫮宜猝不及防之下又被入了個盡根,極度的驚惶和恥感交雜著潑天快感,一齊排山倒海向她卷來。
嫮宜羞憤欲死,全身又被他牢牢抱住動彈不得,神智雖已清醒,藥性卻仍殘存,花穴復又春露潺潺,他大力肏弄進去時,都能清晰聽到嘖嘖水聲。
花壁被澆得滑膩膩一片,聶長戈進出之間更是順暢,掐著她的腰,抵著她早被幹開的花心狠命衝撞,撞得她臉上一片迷濛,才故意笑道: “你自個兒跑到本汗帳子裡來,卻問本汗是誰?”
嫮宜咬著脣,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抵擋身體裡一波一波泛上的情潮,遲鈍的腦子裡停頓了好幾息之間,才不可思議道:“鞅狄汗王?”
說話間已被他找到隱藏在內壁褶皺下的、最敏感嫩弱的那塊軟肉,他稍微一碰,嫮宜就全身爽得發抖,指甲狠狠陷入他的背部肌肉裡,把嘴脣都咬破了,都沒能忍住一聲鶯啼從檀口中逸了出來。
聶長戈得了這個祕處,更加發狠撻伐,龜頭朝著那處就一通猛幹,入得她氣兒都喘不上來,內壁又開始急促收縮著,才肯著實地整根大物事入進去,行進之間,棒身緊緊貼著那塊軟肉摩擦,柔嫩被這粗糲好一番折磨之下,龜頭已叩開深處蓬門,完完全全塞進了胞宮之中。
聶長戈半闔著眼,享受了片刻陽物被這饞穴兒緊緊包裹吸咬的快感,才肯重新動作起來,嫮宜已完全被捲土重來的藥性治住,腿根抖個不停,那物抽出時,穴口還緊鑼密鼓纏上去,被重新戳刺進來時,兩片早已紅腫的花瓣已怕得發抖,都仍柔順地複又包裹上去。
那兒臂粗的陽具毫不容情,一層層破開緊密的內壁,最終抵在她花心上,龜頭在上面勃勃跳動著,故意空了幾息,才趁她放鬆的時候大舉攻城掠地,結結實實肏了個爽。
嫮宜只覺先前那股子無法自控的酸脹之感又出現了,身子彷彿都不再是自己的,在他猛烈的肏幹下花心一鬆,一股熱流就噴發出來,劇烈的刺激之下,嫮宜力盡神危之間,身體無法自主,頹然倒在聶長戈精壯的懷裡,連同陸陸續續滴瀝的尿液,下身淋起了瓢潑大雨。
這種敏感到不行的時候,聶長戈還就著這股勁狠幹,雙重高潮之間,嫮宜才聽見他貼在她耳邊低聲提示道:“鞅狄汗王,是也不是,宜娘再細想想。”
嫮宜不及深思,只聽得“宜娘”兩個字,方才還因情慾嫣紅的小臉驟然慘白,半張著口,咽喉卻像塞著一團濕棉絮,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劃下一行淚,從喉嚨裡逼出一句:“別叫我宜娘!”
被她驚懼混雜著厭惡的目光看著,聶長戈突然也沉默了,十年記憶紛繁而來,讓他一時間無限愁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