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塗祕藥水火互盤踞 行情事帝王自挑簾
聶長戈掃視一眼,把嫮宜放在春凳上,見她只瑟縮在春凳一角,四肢蜷成一團,想把自己完全遮蓋住,方嘆了口氣:“張嘴。”
嫮宜驚疑不定地看過來,她這畏懼眼神與昔年無比信賴他的小宜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聶長戈抿著脣,一隻手已輕輕掰開她的脣瓣,手指在裝藥的小瓷盅裡挑了一點透明藥膏,就往她口裡送:“把舌頭伸出來,這是鞅狄族中治外傷的奇藥,見效快得很,宜娘也不想一直這副樣子罷?”
嫮宜這才稍稍放心,張著嘴任他上藥,那藥塗上去清涼涼的,還有些微苦。剛塗上就覺剛剛咬出的皮肉傷的灼熱感消散了不少,聶長戈也跟手上這千金難求的祕藥不要錢似的,一點小傷口足足下去了小半瓶,才收回手。
嫮宜剛鬆了口氣,就見聶長戈將她蜷著的四肢伸展開,讓她整個人橫躺在春凳上。她口中剛塗了藥不能出聲,眼中卻一片驚惶,以為他還要再來一場,手腳又被聶長戈輕鬆壓住,只能在春凳上瑟瑟發著抖。
這神仙似的的美人玉體橫陳在眼前,卻能看不能動,眼神比待宰的小羊羔還要可憐,聶長戈雖身下火燙,面色卻頗為無奈,只覺平生的氣都在今兒嘆完了,溫聲道:“宜娘別怕,拓哥哥不動你。”
他起身用溫水沾濕了帕子,用帕子裹著手指,往她穴內探去,嫮宜呻吟一聲,感覺到手指撐開內壁,用帕子細細擦淨了裡頭的精水,連每條褶皺都不曾放過,被帕子壓平了之後再抹乾淨。
嫮宜穴內是何等敏感之地,這帕子質地再軟和,這麼在體內刮蹭,也將她撩得淫性漸起,只是強忍著不說話。
好容易那帕子拿出來了,剛剛本來已擰乾的布料,此時濕噠噠黏糊糊的,只怕一擰又是一把水,聶長戈難得笑了一聲,長指又沾了滿滿一手指藥膏:“剛剛是拓哥哥沒分寸,只怕裡頭有擦傷,現在不上藥,等會子春藥的藥性散了,怕你難受。”
嫮宜緊緊閉著眼,只能任他施為。
只是閉著眼睛,雙眼不能視物,反而讓別的感官愈發清晰起來。對方的手指溫柔拂過來,連被肏開的紅腫的花瓣都照顧得妥妥帖帖。
手指忽然收了回去,卻是重新沾了藥膏,用指腹抹在她早已漲大的花珠上,手指頭靈活旋轉著,將一顆渾圓的珠子都塗上藥膏,清涼感漸次襲來,卻又是另一波與眾不同的快感,她戶內春水暗生,這緊要關頭,那手指卻又抽走了。
過了片刻,嫮宜才覺內壁被無比潤滑的兩根手指頂了進來,不知他方才到底沾了多少藥膏,剛剛“噗嘰”一聲,手指就全部滑進來了,此時細緻蹭著她體內每一處敏感點,卻偏偏每一處都不久留,真的只是蜻蜓點水般塗了藥膏,就閃開去了下一處。
嫮宜剛剛就被帕子挑起了淫性,此時腰肢無意識跟著他的手指款擺著,直到他的手指已裡裡外外都塗好了藥膏抽出去時,還反射性抬起腰去追著他的手指。
聶長戈輕笑一聲,沾了最後一點藥膏,往她可憐兮兮的尿道口去塗,這裡剛剛已被玩的有些腫了,手指剛一碰到,反激得那小口抖了幾下,嬌顫顫又吐出一些未盡的清亮尿液來,點點滴滴,嫮宜剛剛被玩狠了,此時跟水流不盡似的,整個臀部和腿根都發著抖。
聶長戈眸色深濃,把藥膏均勻塗在那小口上,才撫著她的長發和發抖的腿,又像很多年前似的拍著她的背,沉默地哄著。
嫮宜此時已恨透這過分敏感淫蕩的身體,情慾如此洶湧,理智又是如此清晰,哪怕是如斯良辰美景,也未將她心中的鬱氣沖淡分毫。
又聽聶長戈遲疑了片刻,給她拍背的節奏都亂了,才問:“方才我問宜娘是誰佔了你的處子身,只是宜娘卻一直不答,之前宜娘叫齊哥,我卻忽然想到這個齊字,難道是燕齊光佔了你的身子,卻又不懂珍惜你嗎?”
嫮宜如被雷劈一般,拼命搖頭!即使她已經想通今夜之事,她可能是後宮傾軋之下的犧牲品,但她原是妃嬪的事,怎能訴諸鞅狄汗王之口!貞操已無,已不能再補救,她如何還能給燕齊光頭上抹黑!
聶長戈卻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的確是猜中了,正要說話,又察覺了什麼,凝神聽了一會兒,在她耳邊道:“宜娘就再受累一次罷!”
嫮宜正不解其意,已被他抱在春凳上復又肏了進去,只是縱然這次進得小心,聶長戈仍覺被個皮套子緊緊箍住一般,想到之前親暱嬌軟的“齊哥”二字,一股邪火也冒了出來,對著那塊軟肉碾磨著,沉聲逼問她:“宜娘,我是誰?”
嫮宜剛歇過氣來,又被摜入,快感來得這樣劇烈,眼前一片暈眩,神智暫時全消,逼得她從喉嚨裡高聲吐出一句:“拓哥哥!拓哥哥呀!”
聶長戈入得了什麼珍寶似的,這才滿意了,放慢了動作,反反覆復入了幾十下,才問:“宜娘,跟拓哥哥回鞅狄罷?”
嫮宜陡然從快感裡抽身,剛要搖頭,帳子門口有人重重咳嗽一聲,一人已自己挑開簾子,冷冷看著春凳上的一室香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