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溫柔的危嶙(H)

浴室裡霧氣升騰,嘩嘩的水珠敲擊著地面,花灑下的男女交織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女人微眯著雙眼,神情痴離,將自己的紅脣送上,輕嗑齒貝咬住男人的舌。

男人被勾的口乾舌燥,吸住女人的濕軟用力糾纏,挺動著腰身加速抽插。

『啪啪啪』的撞擊中還有著『嗤嗤』的水漬聲,江織纓被抵在牆上,皮膚與瓷磚摩擦,發出『咕啾咕啾』的細響。

危嶙將她的臀瓣分的更開,滾燙的慾望貫穿著同樣濕熱潮穴。

他還是很生氣的,雖然不想把她逼得太緊,可這種被隱瞞的感覺真是讓他有些發瘋發狂。他嫉妒別人,也痛恨自己。嫉妒她除了自己外和任何人有關,恨自己在她需要保護的時候沒在她身邊。

「能不能只待在我一個人身邊,不要亂跑。」

危嶙喘著粗氣在她耳邊狠狠的說。

被情慾吞噬著,江織纓的腦子有些混沌,根本不能清醒的思考聽到的話。

「啊……什麼……」

危嶙看著她迷茫的眼神,咬著牙說:「真是……想把你綁在身上……」

「嗯……」江織纓被他突然地深深一頂,顫抖著洩了身。

被女人的精元一澆,危嶙低吼著衝刺了數下,抵著宮口噴射而出。

等到感受她卸了力,軟趴趴的扒在身上,他將陰莖抽出,關上水扯了條浴巾把她裹住。

江織纓被抱進臥室,腦袋昏沉,頭髮濕漉漉的難受。危嶙給她擦身體,吹幹頭髮,盯著她的眼睛看。

「額……怎麼了啊?」江織纓被盯得有些發毛,緊張的問。

危嶙不說話,將她壓在身下,頭埋在她的發間嗅了嗅,鼻尖蹭著她的耳朵,也沒有任何的『獸性』舉動。

江織纓有些害怕,她覺得身上的男人渾身散發著詭異的屬性……停!這好像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委屈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你……」壓在我身上好重……

江織纓猶豫著還是沒敢再說話,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像是在摸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

「我想跟你在一起……」危嶙語氣十分委屈,悶悶的說:「好不好。」

江織纓覺得嘴角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動了一下,這,這男人為什麼不按劇本來?剛才的霸道總裁人設怎麼能在瞬間崩塌的連渣都不剩?

「你不是要我把溫柔的危嶙還給你。」

危嶙又在她耳邊蹭了蹭,「還你了,你得接著。」

「……」

江織纓覺得好冷,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這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嗯?!」

聽她不出聲,危嶙扳過她的臉和自己相對。兩人的鼻尖觸碰在一起,四目相交,柔聲問:「好不好?」

「好……」江織纓顫巍巍地說。

她的弱點好像被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揪住了,現在只能任他擺佈。

第二天她要回去,危嶙在那扮起了委屈。江織纓拗不過他,讓他跟著自己一起回了療養院。

「媽,我回來了。」一進屋,江織纓像往常一樣說了一句。

「我帶人來看你啦,你猜他是誰?」

她不好意的瞧了一眼危嶙,示意他坐。

危嶙看了眼滿臉嬌羞模樣的江織纓,好像被人用刀狠狠在心上刺了一下,只想好好抱抱她。

不過他還是沒表現的太難過,微笑著把東西放在一邊,禮貌道:「阿姨,我是小纓的男朋友,來看看您。」

床上的人動也不動,江織纓過去看了眼正在掛著的輸液瓶,稍微調了下流速,坐在床邊的小椅子上。

「媽你別聽他胡說……」江織纓小聲嘀咕了句。

「他就是我前幾天和你說的,我的同事,也是我的隊長。」

「是不是長得還行?」

「他非要來看看你,我就帶他來了。」

「媽,我們剛開始交往了……」

「他人很好……」

「瞧,我都沒有瞞著您哦,您看見了吧?」

「……」

危嶙看著她自己在那碎碎念,心痛的無以復加,鼻腔發酸。

江織纓獨自磨叨的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起身回過頭,尷尬地看著危嶙,「對不起啊!」垂下眼,有些落寞的笑笑,「我……很奇怪吧……」

不論說什麼,躺在那的人明明什麼都聽不到,一句話也不會回應,可她還是一個人自言自語說著這些有的沒的。

危嶙走到床邊,拉起她的手緊緊握著,沒說話但溫柔的看著她。

看著安靜躺在病床上的婦人,他心裡默默道『舒姨,您還記得我嗎,我來看您了。』

江織纓幫母親按摩,危嶙一個人去了醫生辦公室。

「您好,我想瞭解一下607房間舒女士的情況。」

危嶙敲門進去,找到了負責的醫生,想詢問些問題。

「你是她什麼人?」醫生皺眉,他比較瞭解江織纓家的情況,這麼多年只有小姑娘一個人在照顧她母親。

「我是她女婿。」危嶙說。

「咳咳咳咳……」醫生被他的話嗆了一下,有些失態,順了口氣道:「你是小江的……咳,男朋友吧……」

危嶙面不改色的說:「嗯,也是準丈夫,我想詳細瞭解一下我媽的情況。」

醫生看著他,特別想給這人抱個拳,說聲你厲害,在下認輸。

「607的舒梓瑩……」醫生拿起病例冊翻了翻,對他說:「她五年前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和PVS很相近了,哦,就是人們常說的植物人,在我們這也只是進行監護和簡單的康復理療,如果你想瞭解她的病因和之前的治療過程,只能去她之前就診的醫院進行調檔。」

危嶙問:「那她是從那家醫院轉過來的?」

「嗯,我看下,是從市二院轉來的。」醫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