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一個人(H)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詳談,江織纓總算舒展了緊皺了一天的眉頭。危嶙確認了申辦手續的進度,大概三四天後就可以把江母轉到美國醫院進行治療。
江織纓知道這下短時間肯定不能再見到母親了,拉著危嶙回了一趟療養院。
晚上兩人在她療養院旁的小屋子裡,江織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知道這種程度的治療肯定要好多錢,以後我發了工資就給你,雖然可能少點吧……」
她當初簽約的時候是年薪15萬,後來戰隊奪冠後為了留住她,改簽了合同,年薪也漲到了30萬。可多年來的花銷不小,她手裡還真沒太多存款。江織纓也知道,光是在國內的療養院就已經這個價錢,現在卻要出國治療,定是一筆不菲的費用。
「呵……」危嶙輕笑,努力掩飾著眼角的喜悅,招了招手道:「過來。」
江織纓過去坐在他身邊,被他抱進懷裡,伸手摟上男人的腰。
「你把工資都給我,是要我管家的意思麼?」
危嶙嗅著她的發香,淡淡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你的人是我的就好。」
「不行……」江織纓有些臉紅,「親兄弟明算帳,人是人錢是錢,我媽看病的錢肯定要我出的。」
「我們就是一個人。」
危嶙說著,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聽出了他話裡的含義,羞憤地咬了他一口,罵道:「大色狼!」
江織纓三兩下就被剝了個乾淨,男人的手指滑過蜜穴,輕輕揉撚著陰脣,小穴就已經滲出了花汁,打濕了他的指尖。
「啊……嗯……」咬住嘴脣,抑制著呻吟聲,江織纓微微發著顫。
危嶙分開她的雙腿,小穴濕漉漉的暴露在他熾熱的視線裡。男人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吻上去。
「啊!別……」江織纓眼一紅,想伸手去推他,結果被錮住了雙手。
舌尖在穴口處勾勒著,伸進去舔到了小花核,刺激的她一個激靈。危嶙將她的臀瓣抬起,拉過枕頭放在她腰下。像是在品嘗一塊甜膩的蛋糕,舌頭舔吻牙齒啃咬,小小的空間裡被呻吟和『嘖嘖』的聲音點燃了高溫。
感覺高潮馬上就要襲來,江織纓抓緊身下的床單。危嶙卻在這時起身,壓在她身上。
「唔……」
勾起她的下巴,吻上脣瓣,男人握住她的小包子蹂躪著,吊了一口不讓她爽出來。
江織纓被突然停的動作弄得更加心癢難耐,雙臂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熟練的攀上他的腰身,一雙滿是情慾的眸子水汪汪地看著他。
危嶙的衣服還穿的整齊,彷彿對某人的勾引舉動完全不屑。
江織纓被磨得口乾舌燥,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危嶙也不躲,老實的被她脫掉襯衫,沒有繼續的動作。
咬住男人胸前的敏感,這回換江織纓來撩撥他的慾望。
「哼嗯!」悶哼一聲,危嶙壓抑著。
江織纓摸索著他的腰,去找腰帶的一頭,抖著手艱難的扯開他的褲子,腿勾著他精壯的腰身摩擦著。
明明已然硬的充血,危嶙還是沒有要繼續的意思。
「你……」江織纓啞聲,舔了舔脣,癟著嘴委屈道,「嫌棄我了吧?」
危嶙皺眉,捏了捏她的臉,生氣地說:「沒有,胡說什麼呢!」
江織纓扭頭,放下環著他腰的腿,推了推他,「你走吧。」她都這麼主動了,還能說什麼呢。
不知道自己一個惡作劇就讓她能這樣患得患失,危嶙有些恨自己太不顧她的感受。
一把抓住準備落跑的小傢伙兒,翻身而上,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危嶙在她脣邊落下一吻,柔聲道:「不是你剛才要和我『分清楚』的嘛,現在還要來怪我?不講道理!」
想到剛才男人說的『一人』梗,江織纓立馬被臊的耳根發燙,氣鼓鼓的去咬他的肩膀。
「嘶!」
危嶙吸了口冷氣,緊繃的神經再也不能控制。含住她的耳垂,抬起兩條修長的雙腿搭在腰上,身下蓄勢的粗長破開阻礙,挺進誘人的洞穴。
輾轉纏綿的涼夜在早春清寒的晨露中落幕。
第二日下午又和丹尼聊了些相關治療方案的問題,兩人也不能再過多逗留,趕著次日的早班機飛回了A市。
江母被順利安排進了美國相關醫院進行治療,江織纓懸著的一顆心也稍微放下了些。
危嶙隔幾天就會和丹尼進行視頻通話,確保江織纓在國內隨時瞭解母親的病情動向。
靈風戰隊順利打進了決賽,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役,隊員們精神都很亢奮,覺得距離三冠又近了一步。
一切都在這個春天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這種感覺讓江織纓覺得,是這麼久違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