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讓我疼(H)
危嶙把江織纓送回別墅,見她情緒還算穩定,囑咐兩句就走了。
他現在得先找到江豐然,把問題的症結解決掉,不然這個人一定會把江織纓逼瘋。
危嶙腦子轉的快,他知道當年江豐然把江家的房子賣瞭然後玩失蹤,所以現在江織纓說的『她的東西』只有兩種可能。
一個是房子,一個是房子裡的物品。
動用了些關係,很快的,江豐然的窩就給查到了。
原來這些年他一直就在Y市附近的一個小城,賣了江家房子所得錢早已讓他吃喝嫖賭的揮霍乾淨了,不知道從哪聽說江織纓現在有個收入不低的工作,無恥的想來找侄女拿倆錢花花。
好吧,這世界上不要臉的人就是這麼多。
三五個人殺到江豐然的小出租屋的時候,他還在睡著大覺。危嶙一腳就把他的小板床踹翻了,床上的人一個咕嚕滾在地上不敢起來。
「你賣了江家的房子,錢呢?東西呢?」
危嶙揪著江豐然的領口,渾身的暴戾氣息把人嚇得說不出話。
「我,我,你……」
江豐然的舌頭已然屢不直了。
「說!」危嶙一巴掌把他抽的偏過了頭。
「錢,錢,錢已經花了……」江豐然差點被打出鼻血,「什麼,什麼東西?」
「江家的東西!所有!」
「賣,賣了一點……其他的,都,都,扔,扔了……」
看著這些人個個不像善茬,江豐然磕巴著說。
這個結果他猜到了,畢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不管是什麼東西,找回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
厭惡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危嶙拽著他的領子把人扔到一邊,朝一旁的幾人使了個眼色,點了點頭。
危嶙給市二院的呂徵打了個電話,約了時間見面,自己一人開著車就回了Y市。
至於江豐然,危嶙看在他是江家人的份上,給人留了口氣。
呂徵昨天夜班,剛下班就接到了危嶙的電話,兩人約在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見面。
「唉?江丫頭當時沒跟我們說她要找什麼東西,她本來是出院回家收拾衣服的,沒想到那房子早就易主了。」
呂徵喝了口咖啡,思忖了片刻,又不確定道:「我好像聽說江丫頭在『樑雨診所』住過一段時間,可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就不曉得了。」
「嗯,我知道了。」危嶙點了點頭,向呂徵致謝,「真是給您添麻煩了,很謝謝您。」
「嗨,這說的什麼話!」呂徵笑著擺擺手,「江丫頭命苦,卻讓人喜歡的緊,她出事我心裡也不好受。」
「有什麼問題你就給我打電話,能幫上忙的我肯定盡力。」
危嶙答應著,又說了兩句就先告辭了。
出了咖啡館危嶙就查到了『樑雨診所』的地址,看見簡介上寫著的『心理問題、精神疾病』這些字樣,他覺得事情比他想的要危險的多。
樑雨診所是本市一家口碑相當不錯的心理類疾病治療康復中心,危嶙想去查江織纓的就診記錄或者住院資訊。可是因為醫患保密協議等問題,對方連名字都不給他查,他現在都不知道江織纓是不是真的曾經住在這裡過。
跑了兩天這事兒,危嶙準備回別墅看看江織纓的情況。這兩天他叫人每餐按時送飯過去,時刻確認她安全在家。
到家已經十一點多了,一樓客廳的燈都關著,危嶙想著她已經睡了。
「你回來了。」
漆黑的客廳突然傳出她沙啞的聲音。
危嶙連忙把燈打開,看她抱膝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神色有些憔悴。又瞧見門廳旁的桌上堆著好幾個沒開封的飯食盒,心裡一緊。
「怎麼不開燈?」危嶙走過去將她抱起來放在沙發上。
江織纓深陷的眼窩讓眼神看著有些空洞,她瞥了眼門口,問到:「找到了嗎?」
「快了。」
危嶙心疼,他覺得他的小傢伙兒只需要被他愛著寵著就可以了,她不應該經歷那些痛苦,受到這些折磨。
「找不到了。」江織纓扯著嘴角,想笑,卻笑不出來,「我知道的,其實我知道的,就算找到了人,也找不到其他的……」
她內心深處何嘗不清楚,那些屬於她的東西,父親的生命,母親的健康,自己曾經擁有的一切,早就找不回來了。可她還是,還是在見到那人的一瞬間爆發了。
江織纓低聲說了兩句,抬眼看著危嶙。
「怎麼了……額……」還沒說完,危嶙就被她推倒在了沙發上。
江織纓伸腿騎在他身上,脫掉自己的衣服,又去脫他的衣服。
「你!別……」
危嶙被她調戲著,但他卻一點都不興奮,只覺得她這樣的狀態十分糟糕。
衣衫褪盡,江織纓俯視著他,食指點在他的薄脣上,從嘴角滑到喉結再摸索到腹部,像極了攝人心魄的美女蛇王。
「我好難受。」江織纓低垂著眼眸,聲音痛苦又嫵媚,道:「求你……」
放低腰身吻住他的脣,鹹苦的淚水淌過嘴角,混著唾液交織纏綿。
危嶙被她撩撥,瘋狂的情慾充斥著大腦,雖然擔心她的狀態,但身為一個男人被心愛的女人這樣對待,不上火是不可能的。
江織纓吻過男人的脣順著下巴親到喉結、肩窩,在他的鎖骨處咬了一口。沒有多用力,卻也留下了個深深的烙印。
「痛嗎?」在他耳邊細細摩挲著,江織纓用哽咽的聲音輕聲說:「弄痛我……讓我疼……」
危嶙如墨般的眸子似是閃動著火星,咬住她作惡的脣瓣用力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