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身體疼,心就不痛了(H)
縱使心裡有萬般不捨,危嶙也實在剋制不住被江織纓這樣撩撥起來的慾望。那句『讓我疼』更是勝過了春藥千萬倍,獸性就這麼輕輕然地被她點燃了。
兩人糾纏著滾到地毯上,危嶙被她壓在下面。
江織纓有些缺氧,壓著他赤裸精壯的胸膛胡亂啃咬。一手去握住他的那物,挺直腰身坐了下去。
「唔……」
危嶙悶哼一聲。
小穴裡面還很乾澀,粗長的陰莖盡根沒入,撐的她疼。江織纓半聲不吭,死死地咬著下脣,一下一下套動著。雙手撐在男人胸前,眼淚默默地滴下,卻看不清她的神情。
危嶙抬手去擦她的眼淚,發現她咬著的嘴脣已經鮮血淋漓,扶著她不讓她動。
「不咬了好不好。」
江織纓搖搖頭,狠狠咬著脣,淚水稀裡嘩啦掉的更多。
危嶙受不了她這麼作踐自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去吻住那已被咬破的脣瓣。
腥甜的血味兒讓他神經跳動,身下抽插著,一手揉捏住她的小胸脯刺激她的敏感,讓小穴分泌愛液。
乾澀的甬道漸漸濕潤,江織纓緊鎖的眉頭緩緩打開,手臂勾住他的肩膀。
感受到她的小穴終於濕熱,危嶙挺著腰快速律動起來。
「嗯,嗯……啊……」
細細的呻吟聲響起,江織纓緊摟著他,沒多久便被潮水包裹。
跟著她的高潮,男人抽插的節奏加快,抵住花心澆灑了一片愛意。
兩人抱住小歇了一會兒,危嶙要起身。
「不要!」江織纓纏著他腰的腿勾緊了些,「不要動。」
「嗯?怎麼了?」危嶙拭掉她眼角殘留的淚水,吻了吻她的眉心。
江織纓埋首在他的頸間,扭動了一下腰身,小穴一縮一縮的,仿若個採陽補陰的妖精。
「還要……」
溫熱的鼻息掃過他的脖頸,隱忍著慾火,危嶙沉聲道:「不鬧了,你得好好休息,聽話。」
江織纓不語,看著他的眼睛裡水霧濛濛,委屈的不行。
「聽……」話。
咬住他的脣,小舌勾住他的舌,吮吸著舌尖一下咬了下去。
危嶙馬上感覺到還正被她的濕軟包裹住的欲根不斷膨脹起來,黑著臉暗戳戳地罵自己實在太沒用。
江織纓放開他的脣瓣,微微挺起腰將他沒入自己更深,眼神渴求著,聲音魅惑,「用力咬我……」
瞬間崩塌。
尚有一絲理智的危嶙徹底絕望,他不能不承認這樣的江織纓他根本把持不住。
舔舐,啃咬,親吻,交合,翻雲覆雨……
瘋狂的夜晚總是短暫。
危嶙醒來已經臨近晌午,懷裡的人兒發出輕微的鼾聲,累壞了。好在眉眼舒展,睡得香甜。
瞧著她的睡顏,危嶙的嘴角不覺揚起個弧度。殷紅的吻痕,深深淺淺的咬痕,曖昧地遍佈全身。
江織纓的狀態一直不好,雖然還算穩定,但整個人十分憔悴,情緒化也很厲害。
「怎麼了?」危嶙發現她一直看著自己,問:「哪裡難受麼?」
「沒有。」
江織纓搖搖頭,盯著他又看了片刻,道:「我昨晚做了個夢。」
「什麼夢?」
「有你的夢。」
要不是江織纓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危嶙一定覺得這是她隨口的情話。
「我在夢裡對你不好了?」危嶙笑著說,「還是你對我不好了?」
「不是……」江織纓皺眉,「沒事,有些記不清了。」
危嶙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瞧了眼時間,提醒她。
「快九點半了,不是要出門嗎?」
被從思考中喚回,江織纓看錶,起身換衣服。
前兩日林夏說放暑假了,要約她一起去遊樂園玩,時間定了下週。所以她今天要出去辦件事兒,不然她有些不敢去見弟弟。
自從江豐然出現後江織纓的反應異常,危嶙就沒再限制她的任何行動,只要她沒要求,他就絕不主動跟著。
不過等她出了門,危嶙還是默默地跟在身後。
樑雨診所門前,江織纓有些猶豫,有點害怕。她已經好多年沒再踏進這裡,可現在她感覺自己必須再進去尋求幫助了。
登記了身份資訊,江織纓直接上樓找曾經的主治醫生,樑雨。
樑雨是這間診所的老闆,同時也是這裡的醫生。
當年他接手江織纓的時候還通過治療她的病情寫了一篇論文,因為當時診斷出來後,她是屬於雙向障礙的病理特性。但由於年齡尚小,病發時間短,所以最後歸納為狂躁抑鬱症,即躁鬱症。
看見江織纓過來,樑雨還挺詫異的。因為這些年他們都保持著聯繫,病患的情況追蹤也是醫生職責的一部分。可前幾月她還好好的,現在卻一副『我快死了』的樣子是怎麼個情況?
江織纓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就只有樑雨才清楚自己曾經狼藉的一面。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試圖自我控制,但是沒有用。僅剩的清醒理智告訴她,病中的自己只能來求援,否則傷害到的就不光是她一個人了。
危嶙遠遠見她走進了樑雨診所,歎了口氣,在手機裡翻出個號碼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