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裡慢悠悠地喝了杯酒,白晉遠遠地看著不知正和歐陽說著什麼的秋童心。
兩人的話他是不可能聽到的,她們的表情他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從肢體語言來看,那兩個女人應該是一個在囂張挑釁,一個在竭力忍耐。
“真是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白晉輕聲笑笑,見秋童心往這邊走來,這才迎上去挽著她的手臂,“怎麼了?還皺著個眉。”
“奇怪了,你那位小媽怎麼定力這麼好?”秋童心一臉疑惑,“我都這麼過分了,她都那麼生氣了,怎麼還不跟我動手?”
白晉好笑地看著她:“你還盼著她打你一巴掌不成?”
“當然了,她不先打我,我怎麼好意思先打她呢?反正她要是先動手,憑我的身手絕對能攔住,然後就可以順水推舟好好給她一耳光嘍!”
想想那個女人剛才在書房面如死灰的模樣,白晉挑挑眉,這丫頭估計是永遠都沒這種機會了。
他才不會讓她冒那種險呢,萬一真被人打了怎麼辦?
兩人挽著手走到別墅大門這邊,白晉這才借著明亮的燈光看到她胸前那一片被酒澆到的痕跡,頓時瞳孔一縮:“有人欺負你?”
“怎麼可能?這世上,只有我秋童心欺負別人的份,哪輪得到別人欺負我呀?走吧,陪我去逛逛你嫂子的房間,既然白暘都開口了,我可不跟他客氣。”
白暘和錢思懿結婚後,有自己的住處,不常回白家這棟宅子,所以房裡的衣服少得可憐,好在也能找到秋童心能穿的。
雖然不是特別合身。
拉了拉胸前寬鬆的連衣裙,秋童心撇撇嘴:“這就是C杯和E杯的區別。”
那位白大嫂如此資本傲人,要是白暘真不舉,每天面對那麼一對巨乳,應該會很難受吧?
嘖,小可憐。
她怎麼越來越同情那棵西藍花了呢?
“剛好我就喜歡C杯,大小適中,協調美觀,手感宜人,你這樣的胸才最完美。”白晉毫不客氣地託著她的胸捏了兩把,揚起笑容,“怎麼辦?想要你了。”
秋童心笑著指了指一旁的床:“你是想在這上面操我嗎?你哥哥嫂子的床唉,想想倒真刺激。”
“去我房間。”白晉拉著她就往樓下走。
白暘和錢思懿的房間在三樓,白晉的則是在二樓樓梯旁,也就是剛才他進去過的那個書房隔壁。
雖然他一年也住不了幾次,但時刻有人打掃,裡面倒也乾淨整潔。
剛進房間,他便迫不及待地將她抵在門上,一邊吻著她的脣,一邊拉開她那條顯得寬鬆的連衣裙,探進粉色內衣裡用力揉捏著飽滿的乳房。
“手感是真好,你要不要摸摸?”說完這話,他還真就拉著她的手覆上鼓起的胸部,帶著她在上面繞著圈地撫弄。
秋童心微微喘息著,弓起身子用小腹去蹭他胯間,身上越發燥熱難耐。
白晉從她脣角一路往下,輕啃著她修長纖細的脖子,將內衣往下推開彈跳出兩團軟綿綿的乳肉後,更是在上面印上密密麻麻的吻。
“嗯……”秋童心嚶嚀一聲,雙手隔著西裝和襯衫撫摸著他結實的腹部,在他終於將一顆乳尖含進嘴裡時,她的小手也開始解著西裝褲和內褲。
他胯間的陽物勃起了大半,託在手裡已經有種滾燙的感覺,被她上下套弄時,偶爾還突突地跳兩下,很快就脹到她最熟悉的尺寸。
粗硬捲曲的毛發撓著細嫩的掌心,秋童心卻是嗤嗤地笑了出來:“還記不記得,光陰似箭?”
白晉秒懂。
當初他們倆才發生關系不久時,某天歡愛結束,秋童心突然抱怨兩人的陰毛太惹人厭了,非鬧著要剃掉。
結果剛剃的時候還好,兩人的下體都是光滑又乾淨,視覺上很讓人滿意,做起愛來也有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可等毛發稍微長出來的時候,瘙癢難耐也就不說了,做愛時那種像被針尖戳弄的感覺,真是不太好受,可不就是她說的“光陰似箭”麼?
“怎麼?你還想試試?”白晉已經蹲下身將她的內褲褪下,摸了摸已然濕潤的小穴,開始把玩著她那稀疏的柔軟毛發,“要我幫忙嗎?”
“不要了,不舒服,除非是永久脫毛。”毛發下的陰蒂被他若有若無地輕蹭著,秋童心仰頭喘息,戲謔地笑道,“可那樣的話,就得讓別人看我這裡了,要不哪天我去找個有帥哥的店,讓人家給我脫個毛?如果小帥哥手法好的話,還可以讓他陪我睡一覺。”
“想得美。”雙手掰開她緊閉的大陰脣,白晉直接湊近了臉去吃她的小穴,舌尖剛碰到陰蒂,她便顫抖著從穴口吐出一包蜜液。
秋童心難耐地扭著腰臀,但卻是將腿分得更開,身子又往前弓了些,好讓他舔弄得更加順暢:“嗯……好爽……”
將流出的汁液盡數吃入腹中,白晉的舌頭便開始靈活地往穴內鑽,轉著圈地刮蹭著敏感的媚肉,對著水流不斷的穴口舔得嘖嘖出聲。
“啊……你再不進來……我就要洩了……”
白晉胯間的慾望早就緊繃得難受,如今也沒再折磨她,聽話地起身箍著她的腰,扶著巨物一點點擠進甬道。
她這誘人的小穴,似乎無論操多少次都還是那麼緊,蠕動的肉壁上像是有無數張貪吃的小嘴,一個勁地絞著他勃發的慾望,讓他全身都又酥又麻,爽快到了極點。
“好會吸……差點被你夾射了。”舒服地喟歎一聲,白晉捏著她的臀開始猛烈衝刺。
“哎呀……慢點呀……要被你操死了……”
秋童心抬起一條腿圈在他腰上,拉過他的大掌支撐著她的腿,光裸的背緊緊貼著門,嘴裡哼哼卿卿個不停。
白暘走上別墅二樓時,聽到的便是秋童心的浪叫,以及房門哐當作響的聲音。
“我是真想操死你。”白晉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時不時地舔弄一下小巧的耳垂,“免得總是操不夠你。”
“按照生理結構來說,男人容易精盡人亡,我們女人可沒那麼……啊……吸輕點呀……乳頭都要被你咬掉了……啊啊啊……好爽……再深一點……頂到了……哈啊……”
騷浪的語言,嬌嗔的語調,極盡柔媚的聲音,全都一字不落地傳到門外的白暘耳裡。
他該離開的。
早在意識到裡面在做什麼時,他就該離開了。
可雙腿像是不聽使喚似的,莫名其妙地走到了門口,與裡面那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僅有一門之隔。
“嗯……這邊癢……也吸一吸這隻奶子嘛……啊……別……別碰那裡……啊呀……要到了……”
距離實在太近,白暘甚至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裡面那兩人抽插的節奏。
因為,那與房門被拍打的節奏是一致的。
甚至就連女人的喘息和呻吟,也能與此保持一致。
渾身燥熱。
胸膛起伏。
呼吸粗重。
眼前不自覺地浮現出女人潮紅的臉蛋和赤裸的嬌軀,纖細白皙的頸,高聳飽滿的乳,盈盈一握的腰,圓潤挺翹的臀,修長筆直的腿,甚至是最私密最誘人的……
白暘握著拳狠狠掐了一下掌心,猛地轉身快步走上三樓,遠離這個像是帶了魔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