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貪戀竹林自在,夕陽西下才提著鳥籠離去。
燕奴見到鳥籠,並未多言,可見姑姑確實允了。
只是院子裡還多了個意料之外的挺拔身影。
對上刑蒼冷淡目光,阿九不自覺收斂笑意。
燕奴見狀,柔聲稟報,“殿下,刑蒼君已在院內恭候多時,是否現在進屋用膳?”
“好。”阿九點頭,將鳥籠遞給燕奴,小心吩咐,“把它掛在對著屋內窗戶的迴廊吧,夜裡風涼,得找點東西給它擋風,不然先用我的披風好了。”
憐惜之情溢於言表。
刑蒼眉宇緊鎖,這才將籠子裡來歷不明的東西看進眼裡,認真打量起來。
燕奴說她去了竹林,這東西八成就是那人給她的。
那人與這畜生一樣,也是來歷不明。
想到這裡,看向籠子的目光越發冷硬。
灌灌似乎怕他,縮住脖子戒備。阿九自以為不著痕跡的將鳥護在身後,隔開男人視線。
刑蒼抿脣,轉身進入室內。
安頓好灌灌,燕奴匆匆回屋服侍二人用膳。
“燕奴你先出去吧,待會用完了,我再叫你。”
阿九知他憐惜燕奴,無心做惡人,隨了他心願。
燕奴頓了頓,應一聲“是”,退出房去。
屋內只剩兩人,彼此呼吸聲清晰可察。阿九怡然自得用飯,渾然不顧詭異氣氛。
等對方也落筷,她客氣至極,也冷淡至極地說,“刑蒼君用好了?恕我不送。”
刑蒼一直窩在心口的無名火,就這麼被點燃。
她做這副貞烈模樣給誰看,怕是忘了前夜在他身下放蕩吟叫,被插得眼眶蓄淚,兩條腿還緊緊纏住他後腰。穴被乾腫、又被射了一肚子猶不知足,哼哼唧唧要他用手再弄上一回。
對他揮之即去,倒是對隻畜生上心。
刑蒼輕呵一聲,譏道,“殿下,趕人之前,先摸摸自己濕沒濕。”
幽深雙瞳滾著叫人心驚的闇火,大掌直接覆上阿九傲人乳峰,不輕不重揉捏,故意挑她的火。
阿九急喘起來,眉間紅痣躁動不安。
不過一天,身體已經饑渴難耐,被撫摸兩下,腿間就濕得厲害。
難道真如他所說,她是天生淫物浪貨?
見她有了反應,刑蒼怒火稍安,故意放輕揉捏奶子的力道,不緊不慢撫弄。
阿九兀自掙扎,試圖抵抗洶湧而來的情慾。她強作鎮定,撩起眼皮與男人對視,“這山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啊!”
男人手掌突然用力,捏著飽滿乳肉變形脹痛,幾乎撐裂。然而疼痛中,也有種難以言喻的酥麻,直擊腿心一點。
阿九癱軟下去。
刑蒼冷笑,“那個琴師能滿足你?殿下發起浪來,不肏上幾個時辰,只怕不行。”
明明是嘲諷羞辱的話,她卻聽得身下淫水直流,無力反駁。
胸前大掌毫無徵兆離去,阿九訝然,抬眼看向男人,卻被眼前景象燒得口乾舌燥。
男人雙腿敞開,胯間高聳,外袍儼然遮不住龜頭形狀。
想要,她想要。
想要那東西用力插她。
阿九眸色幽暗下去,小穴內媚肉空虛收縮。
刑蒼瞭然,直接扯掉她腰間系帶,一手探入嬌嫩大腿之間。
摸了一手滑膩,他眯起眼睛,用凝著碎冰的語調道出一個事實,“你沒穿褻褲。”
阿九喘得厲害,乾燥指腹貼上蚌肉瞬間,她險些叫出聲。
“摩著不舒服。”
前日兩人做得太多、太久,小穴紅腫脆弱,被褻褲蹭一下都要打顫。她索性脫了褻褲,反正外袍寬大,裡面多一件少一件,誰會知道。
毫無自覺的浪蕩舉動,除了恬不知恥,刑蒼想不出還能說什麼。
然而他卻被這恬不知恥撩撥得慾火高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