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裡註定
刑蒼扯下她褻褲,毫無阻隔摸了一把,掌心登時沾濕大半。雖然穴口被玉球塞住了,但依舊有淫水在小穴不住的抽縮下滲了出來。



“有沒有自己摸過?”一面說著,一面手指來回撫弄。



阿九順勢張開腿,雙手勾住他脖子,喘息著低語,“沒有,啊……”



“沒摸就濕成這樣,”張口含住她耳尖,炙熱沉重的呼吸鑽進阿九耳朵,“小浪貨。”



她一個哆嗦,小穴將玉球又向深處吸了吸。內裡撐得漲,穴口又是他指腹磋磨,憋了許久的慾望決堤一般洶湧而來。阿九嚶嚀一聲,屁股坐了下去,用濡濕泥濘的腿間不住磨蹭男人胯上突起。那處火熱硬挺,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到它正在隱隱跳動。



“我要……小穴裡面好癢,哥哥幫我拿出來,啊……我不要這個……”



刑蒼噗嗤插入一個指節,不輕不重頂著內裡玉球,“這就忍不住發浪,小九,不要玉球要什麼?”



阿九本以為他還要折騰一會,沒想說話功夫,已經替她摳出一顆。她不由呻吟,隨著淫水淅淅瀝瀝,幾縷濁白一同流淌出來。



刑蒼摳出一顆,卻不管另一顆了,故意給她看濕得不成樣子的白玉圓球,用同樣沾滿淫水指尖轉動著,甚至湊近鼻尖聞了聞。



“嗯!”阿九擰眉,心跳如擂鼓,扭動身體催促,“還有一個,啊……嗯啊……”



“小九,你沒吃完。”刑蒼扔掉手中之物,將指尖白濁給她看,不等她出聲,便放出肉棒往水淋淋的穴口戳,“另一個就留在裡面。”



阿九急得幾乎哭出來,聲音打顫,“不行,不行,雞巴太大了,裝不下的,哥哥不要……”



一根肉棒就快撐裂她,再多一個玉球在裡面,她真要被插壞了。



刑蒼呼吸微滯,吐息愈加渾濁,壓住她亂動的身子,硬是將龜頭頂入小穴。



“啊啊啊——!”阿九雙腿繃直,洩出大波淫水。肉壁絞夾著玉球直往宮口擠,小腹深處又麻又癢,似萬蟻蝕心,讓她難以自持,紅脣胡亂蹭著刑蒼下顎。



肉穴裡面發瘋似的收縮,還有滾燙的陰精一波接一波地澆上龜頭。刑蒼悶哼,小幅度抽插龜頭,大掌貼上她小腹,“穴裡裝不下,還有這。”說罷,龜頭頂著玉球擠壓宮口。

他掌心既濕且熱,滾水一般,燙阿九又是一陣顫慄。她微微抬起屁股,唯恐他不管不顧抽插起來,真將玉球頂到子宮裡去。



雖說有懼,可心底其實又不怎麼怕。



與其說是懼他弄傷自己,不如說是擔憂快感太多太猛,自己又要承受不住失禁。



阿九伸出舌尖舔他嘴脣,嗡聲道,“哥哥不要……嗯啊……我隻想要哥哥肉棒……”

看似含羞討饒,實則騷浪勾引。



刑蒼後腰發麻,抱起人就往榻上去,“把腿張開。”



榻上半裸女子眼波流轉,在他注視下曲起雙腿分開。



“再開點。”



於是阿九雙手把住大腿根部,盡量將雙腿張到最大。泛了紅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被玉球撐開的穴口微微張著,一邊抽搐一邊汩汩吐水。



刑蒼輕輕揉她無處可躲的陰蒂,胯下之物早已硬到漲痛。



“小九,自己把東西摳出來。”



阿九呻吟幾聲,期期艾艾看他,隻換來陰核上更用力的撚轉。快感越發強烈,小穴又開始夾著玉球向深處去,再這麼等下去,只怕更難。

安靜室內,嬌柔的呻吟聲與手指在穴內攪弄的水聲異常響亮。淫水濕滑,玉球圓潤,阿九急得出汗,依舊沒能把它弄出來。小穴本就敏感瘙癢,手指反倒成了自瀆一般,隻摳出越來越多汁液。

羞恥與刺激叫她周身雪肌泛著一層潮紅,身下早就濕了一大片,從股縫到臀瓣,全似淋過水一般,連菊穴都隨著小穴節奏一同頻頻收縮。



阿九禁不住求饒,“嗯…啊,哥哥…幫我……”

刑蒼漆黑的眼睛有一絲迷離散亂,抿了抿脣,突然箍住她側腰,以近乎殘酷地力道揉搓陰核。



“啊啊啊啊——!”不過幾下,阿九便尖叫著噴出大股淫液,小穴抽搐,終於啵的一聲,吐出那顆折磨她許久的玉球。



肉壁急促抽縮著,驟然失去了仰仗之物,快感之餘還有些許空虛失落,隻想要一根滾燙的東西插進來,狠狠摩擦甬道每一個角落。



“這不就出來了。”



嘶啞話音剛落,肉棒便將她再次貫穿,陰囊啪啪拍上股溝。



阿九細腰高高騰起,纖細玉腿不自覺勾上去。



輕紗帳裡,呻吟聲與肉體拍打聲交融起伏。



低沉嗓音與燙人的吐息一同鑽入她耳朵,“小九,你命裡註定是我的。”



或者說他命裡註定是她的,不過又有什麼不同,總歸是兩人糾纏。



阿九正沉溺於情慾之中,暖意轉瞬便被身下粗長硬物撞散搗碎,說不出一句完整句子來,於是主動吻上他嘴脣,小舌滑進去勾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