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蒼伸手,大掌托住飽滿臀肉幫她跪立起來,然後看著她一點一點挪動到自己面前,勾人甜味隨呼吸侵入五髒六腑。
他手上力道沒了準頭,揉得阿九微微泛疼,偏偏腿間那處泛濫成災,淫水順著大腿蜿蜒而下,在夜明珠的柔光下如露水一般晶瑩剔透。
男人手指追上來,逆著淫水痕跡一路向上刮蹭。隨他漸漸接近腿心,阿九禁不住屏息,待那薄繭碾上肉核一瞬,她渾身一顫,更多淫水傾瀉而出。
才碰一下就流這麼多水,不是淫物是什麼。
刑蒼將人猛地拽至跟前,直接撕碎礙事的褻褲,扔出帷帳。
她太濕了,股縫裡都是水,他手指打滑,於是揉得愈加用力,搓著兩瓣蚌肉變了形,穴口更是發出咕嘰咕嘰聲響。
阿九抱住他手臂,似痛苦似愉悅呻吟,“啊……哥哥,我要……”
刑蒼嚥了咽口水,一邊揉撚陰核,一邊拽她胳膊向上提,“站起身。”
為什麼要站起身?
阿九不解,迷濛視線瞥見他不住滑動的喉結,突然有了一種莫須有的預感,猜到他要做什麼。羞澀連同興奮叫她天靈發麻,試了幾次才好不容易直起身。
在男人熾熱視線中,雙腿分得更開些,被淫水黏在一起的嫣紅嫩肉也隨之戀戀不捨分開,拉扯出一道銀絲,隱約可見穴口翕合瑟縮,吞嚥一般,正等人餵食。
刑蒼呼吸一滯,大掌再次撫上她白嫩臀瓣,既是支撐也是禁錮,而後埋首進去。
近日兩人夜夜肌膚相親,白淨無毛的陰戶紅腫著,穴內肉壁充血腫脹,將本就窄小的甬道更是擠得不留縫隙。
他撥弄兩下,在她嗚咽聲中張口含住全部陰戶,也不管是陰核還是穴口,粗厚大舌胡亂舔弄,任意戳壓,能戳進去的便戳進去,戳不進去便死命碾壓,將這勾魂攝魄處的每一寸肌膚都納入脣舌之中。
“啊啊啊——!”阿九閉眼尖叫,烏黑發絲散亂飛揚。雙腿一軟,身體微墜,幾乎坐在男人臉上。他舌頭正在穴口打轉,順勢頂開緊實肉壁,猛地插了進去。
滅頂快感自那一點迅速蔓延全身,直擊天靈某處,阿九周身一酥,差點洩出來。
若是這個姿勢洩出來,必定噴得他滿臉。她慌亂收腹,試圖抵禦失控感覺,只是如此一來,反倒將男人舌頭緊緊夾住,也越發清晰感受它的濕滑柔軟。
饒是她夾得如此用力,那柔軟異物仍繼續蠕動著、刺探著,尋找她最敏感一點。
阿九雙手死死拽住床幃,讓自己不至於完全癱坐下去。此刻的她渾然不覺手痛,所有感官都消失一般,唯有腿間酸癢酥麻。
她抖,帷幔便連同架子床一同抖,搖晃出吱呀吱呀聲響,昭示帳內之人放浪。
阿九呻吟摻著尖叫,“不要……不要……”待那入侵體內的軟物頻頻頂著最敏感處攪弄,她便崩潰地呻吟顫抖,腰腹一挺,一股淫液噴濺而出。
刑蒼適時拔出舌頭,轉而噗嗤插入兩根手指,故意弄出響亮水聲,同時牙齒咬上那更腫更紅的肉核,細細研磨。
阿九腰身弓得更狠,如脫水之魚一般奮力掙扎,卻被男人牢牢扣在掌中。
嘶拉——
床幔應聲撕裂,阿九失了最後支撐,徹底跌坐下去,癱軟進刑蒼懷中。
如水月光傾斜而入,照亮他脣畔、下顎水漬。
那是她自己的淫水。
阿九看得眉間火熱,輕扭起水蛇腰,濕漉漉臀間蹭著刑蒼灼硬似鐵的陽物。
刑蒼叫她這副放蕩媚樣勾得眸底猩紅,恨不能將這淫物全身各處都狠狠咬上一口,再細細舔上一遍。他拽她綿軟雙腿環住上自己後腰,放出漲得發了紫的肉棒,對準還在噗噗吐水的洞口,挺身而入。
雖說身下撐漲難捱,可阿九卻是暗自鬆口氣,以為今夜折磨到此結束,不想刑蒼就這樣抱著她下了床,拾起地上凌亂外袍,將她匆匆一裹,抬腳便往外走。
阿九慌神,“去哪?”
“去我院裡。”他低頭纏她小舌,邊走邊說,“給你準備了點東西。”
難不成就……這樣出去?
吱呀一聲響,推門聲與隨之而來的習習夜風給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