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011要我
濕熱的觸感撒落在我整個耳廓,順著跳動的脈絡從我的脖頸一直延續到我的鎖骨處。
我和傅唐逸的上半身仍衣著完整,下半身的障礙在這一秒被他拉扯而落。
“不想我弄疼你就把腿兒張開些。”他的“好心勸告”在耳畔邊響起,未等我主動張開腿,他就已經有些粗魯地把自己的一條腿擠進我的腿間,把我裸露在他胯間的隱祕之處撐得微微張開小口。
帶著高溫的舌頭繼續在我的鎖骨處舔舐個沒完,在我身子微顫的時候,一根碩大的硬挺肉棒被它的主人扶著個腦袋,用那顆光溜溜的蘑菇頭在我的穴口處上下來回地摩擦,似乎在等待著一個絕佳的時機想要狠狠地貫穿我的小穴兒。
“傅唐逸……”不知道為什麼,我內心裡還是對他的巨物隱隱有一些做怕,一個小緊張,就讓我下意識地十指插入他的發間,抱著他的腦袋,叫著他的名字。
壓在我身上的男人身軀明顯僵了一下,但這種變化也只是轉瞬即逝,他繼續埋頭在我頸邊嘬吸著,留下一個個吻痕。嘴上也沒回應我,而是繼續身下的動作。但我所能感受到的是,他這次沒有橫衝硬闖。當一個圓大的蘑菇頭擠進我的花穴中時,我和傅唐逸同時發出了一聲喘息。
“啊……”
“嗯……”
為了使我更容易容納他的巨獸,壓在我身上的重力一下子減輕了,傅唐逸託著我的身子把我挪到床中央,自己則跪坐在我腿間,舉起我的雙腿把我的腿兒壓成了大大的m形。
本來只是擠進了個腦袋的大肉棒,下一秒就直驅長入,穿過我的花徑,幾乎要抵在我花穴的最深處。
“哦……”當緊緻的溫暖包裹著肉鑄成的硬棍兒,傅唐逸的下巴一揚,妖嬈的嘆息隨之逸出。
“嗯……”然而對我而言,這其實是一種愉悅的折磨,折磨在先,愉悅總是出現在後。
傅唐逸折著我兩條腿兒,提著他的肉棒開始在我的花徑內進進出出。
“啊……啊……自己把衣服脫了,快點!”
聽到他的命令,我哪還敢多想,我可不想一件衣服又毀在他這個祖宗的手上。我稍稍一抬臀,肉棒就進入得更深。
“啊……安秋涼,你故意的是不是!”
只見傅唐逸的額上落下了一顆彷彿是因為隱忍多時、卻因為我一個無心的小舉動才砸下來的汗珠,我的衣服剛脫完,他就託著我兩瓣臀肉,胯下的利刃開始急遽地在我小穴內猛進淺出。
“啊……啊……快、太快了……哈……啊……”瘋狂的律動,弄得我連話都說不完整。
上身的胸罩被男人從後面單手解釦,隨即一把被丟開。他又朝著我壓下來,拱著他本就高大的身軀將腦袋埋在我兩顆晃個不停的白花花奶子上。
“哦……傅唐逸……不要吸……嗯哼……”
他的舌頭舔吮著我的奶子上的粉紅點點,一邊把玩一邊用力地嘬吸,大肉棒又撞擊得極深極大力。不知是舒服還是痛苦到某個境界,我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人甩動著搖晃著,原本白如雪的肌膚此時因情潮湧動而泛起了淡淡的粉紅。
“哦……哦……幫我脫衣服……”傅唐逸離開我左邊的奶子,抬起頭說了這句話,俯首又繼續去玩弄我另一邊的奶子,大手不忘照顧著左邊被舔得滿是亮晶晶水漬的乳房。
我被撞得像一葉晃蕩的小舟,還得在他的吩咐下替他解開黑色襯衣的鈕扣。
釦子一顆顆地被解開,就被衣服的主人急切切地褪去,隨即兩隻大手插入我的長發間,扣住我的腦袋將他的身子壓得更下,一個激烈的吻堵住了我的嘴兒。
“嗯……唔……”靈活的長舌攪動著我的舌頭,不斷地將他口中的液體過渡到我的嘴裡。
堅硬的胸膛壓在我鼓著兩顆山峰的身子板上,男人胸膛上的兩顆小乳頭時不時與我奶子上的兩顆粉點點磨蹭而過。像是感受到這種刺激般,身上的男人彷彿在故意用他兩顆硬起來的小乳頭跟我那早已敏感挺立的玉珠珠繞成圈兒在打著轉兒。
在他終於鬆開我的嘴巴時,我忍不住急喘。
“哈……嗯……傅唐逸,不要太快……哈……肚子好漲……”
他聽到我的話,支起雙臂,垂眸落在我真的被他的大肉棒頂得鼓漲起來的本該平坦的腹部上。大手壞心眼地在我的肚子上壓了兩下。
“啊……傅唐逸!”
聽到我嬌喘的嗔怪,他竟抬頭對我露出一個壞壞的痞子笑容。他真的是我見過笑起來最好看的男人!就連隨意一抹壞笑,都能讓我心跳忽地一陣紊亂。
“啊…啊……啊……”
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快感逐漸加強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挺著他的大肉根子在我水液盈滿的花穴內揉動起來。
“嗯……”
這種落差太大,我的穴兒湧來一陣一陣的空虛。
“想不想要我幹你?”
我幾乎快哭了出來,乳頭都因為空虛而變得有些癢癢。可是身上的男人就是無動於衷,他就是想聽我在他面前臣服、求饒。
“嗚……想……”我迷濛著一雙氤氳的眼望著他,向他發出嬌嬌的央求。
大肉棒應聲在我體內深深地一撞。
“啊……”我抓住傅唐逸的雙臂,指甲嵌在他緊繃的臂肉內。
“想什麼?告訴我……嗯?”他的額上因為隱忍而暴出條條青筋,俊臉上沁著薄薄的汗珠。
肉鑄的巨獸仍在我的小穴中旋轉扭轉。
這男人!真是壞到骨子裡了!
“嗚……想你要我……傅唐逸……要我……”
“啊……”傅唐逸低吼一聲,大手抓住我兩顆肉乳,窄臀一抬,拼了命地把自己的肉棒往我小穴兒裡塞。
“哦……想要是不是,給你,給你……”
肉乳被他的大手抓得都佈滿了紅印子,卻給我帶來了異常的歡愉。我被他身下猛烈的撞擊撞得幾乎要飛出去。
當肉棒在我的蜜穴內抽插得愈來愈快,花徑一陣一陣的緊縮告訴我那種幾乎滅頂的快感將近。
“啊……傅唐逸……要到了、要到了……”
我語無倫次的喊叫促使本就粗碩無比的大肉棒在我體內迅速漲大了一圈兒。
“啊……啊…啊……”
傅唐逸五指大開緊抓著我胸前的肉肉,粗噶地低吼一聲,把肉棒抵在我花蕊的最深處。
一股接一股的濃稠精液噴射入我的體內。
“哦……”
身上的男人舒服地喘了一聲,身軀一倒,把所有重量都壓在我的身上。兩條充滿男性味道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急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頰上,我們兩人俱是氣息不穩。
“你和你那朋友還有聯繫麼?”直到氣息恢復平緩,傅唐逸竟都沒有直接抽身離開,反倒是壓在我身上,向我問起話來。
章西子?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幹嘛?”
腦門被拍了一下。他又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昨晚去了一傢俱樂部,看到你那朋友和南子在一塊兒。老實跟你說吧,南子這人在我們圈子裡的風評不是很好,尤其是這方面,你要是和你朋友關係不錯,就去給她提個醒。”
這方面的風評不大好?是怎樣的風評不好?還不等我問,傅唐逸又在我身上動了起來。
“你怎麼……”
他埋頭在我胸脯上用力地嘬了一口,我渾身一顫,從喉裡逸出了一聲嚶叫。
“咬咂兒……我喜歡你這兒,又圓又翹。”
他說著一口極其下流的地道京片子。
沒有在萬分激情加之被這個壞心眼的男人故意撩撥之下,我是不會把那些淫蕩的話語掛在嘴邊的。現在尚還在清醒當中就聽見他滿嘴兒溜著葷話,這讓我羞憤得臉都快滴出血了。
算起來,我在北京城也呆了足足八年的時間,當年小姨把我從臺灣帶回北京時,那時的我才十歲。熟悉閩南語或潮汕話的人都知道,在這些區域生活的人講普通話通常平仄不分,因此我十歲在景山中學上初中時沒少受同班的有錢子弟嘲笑,男生們喜歡把我圍起來逗我悶子,笑著說一些我不怎麼理解的北京段子,女生們個個擠兌我,都不愛和我說話。
結果是我的成績讓他們對我刮目相看,沒再取笑我,可對我也熱絡不起來。直到高中認識了章西子,她教會了我不少的地道北京土語,我才意識到當時把我圍起來的那群男生對我說的話有多麼露骨。
做了持久的兩次,傅唐逸還沒去洗澡,倚靠在床邊,點著一根煙不知在想些什麼,臉色陰沉陰沉的。
我躺了一會兒,感覺沒那麼累了,起身開始拾掇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幹什麼?”
“回家。”
一股力把我拽回了床上,傅唐逸壓著我,“你他媽整天回什麼家?”他沖我吼道,一巴掌又亮了起來。
我眼睛一閉,抬手擋在自己的臉上。
過了幾秒,我睜開眼,看見傅唐逸早就放下了手,眼睛死死地瞪著我。
“我小姨每天早上都會給我做早餐吃,要是她沒看到我,肯定要問的……等簽證辦下來,她出國之後,我再過來……”我嚅囁道。
“你小姨準備在美國那邊黑下來?”良久,他放緩了語氣,問我。
我的確想讓小姨在美國定居來著,但是怎麼拿到綠卡還是一個問題。我也想過要是以後傅唐逸跟我玩完了,我至少還可以出國投奔小姨去。可關於這點我當然不會告訴傅唐逸。
“我問過蛇頭,就連偷渡都要50萬不止……我和小姨打算把她那套房子賣了,先去美國旅遊一段時間吧,期間能找個美國對象結婚也說不定。”
傅唐逸發出一聲嗤笑,“你以為美國佬都是傻子?”
我默默無語,的確,現在許多的美國人都怕和中國人結婚,怕中國人和他們結婚就為了拿到一張綠卡,綠卡一到手,婚姻也就結束了。
嘲諷挖苦完我,傅唐逸又問:“要不要我幫你?”
我說這輩子的他怎麼那麼好心了?在曲見見一事上就表現得夠反常的,問我要不要他給我報仇。今兒個我小姨辦綠卡的事兒,他也說要幫我。
可,我不能……也不敢接受他對我的一丁點兒好。
“不用。”
傅唐逸這回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從我身上翻下去,從櫃子裡抽出了幾沓錢扔在地上,接著像踹小狗一樣踹了我的小腿一腳,“拉倒,給我滾出去。”
我快速地穿好衣服,拿上錢,如他所願安靜地退場。
而趕完人的傅唐逸也沒有想到,在後來的很多年,每當他回想到這件關於綠卡的事兒,他都恨不得拿槍崩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