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僧浩接口道:
“廢話,剛才那周飛不是說了,砸爛‘吉祥錢莊’的人,都是陌生面孔……”
孟達笑了笑道:
“我說僧浩,活的人會打主意,會動腦筋,你僧浩想到的事,人家同樣會想到……如果辛鈺從外地請來幾個高手,可不都是陌生面孔啦……”
緩緩一點頭,宗元甲道:
“雙流掌鈕天鵬一身功夫不含糊,能在三招兩式之下把他戳傷在地,砸‘吉祥錢莊’的,顯然是高手之列!”
“七海窮神”曲挺道:
“宗老弟,我等去‘吉祥錢莊’一行,不就可以知道其中內委真相啦。”
眾人站起身時,‘鐵頭煞’標勝向曲挺道:
“回幫主,屬下先告退,如有任何情況,再來向您和宗盟主稟報。”
“鐵頭煞”標勝離去後,宗元甲等也向“吉祥錢莊”而來
“吉祥錢莊”已失去過去那副富麗堂皇,高雅整潔的面目……櫃檯塌下,桌椅翻身,宗元甲等走進店堂,那些夥計們正在收拾打掃。
剛才去“惠安客棧”的周飛,見宗元甲偕同眾人來到,躬身一禮,道:
“回大掌櫃,鈕掌櫃在裡間屋子……”
宗元甲微微一點頭,和“金戈雙衛”、“彩鷹”梅香吟、“羽化金劍”呂彬、“七海窮神”曲挺等來裡間臥房,見“雙流掌”鈕天鵬靠坐在床頭……
急步走近床沿,宗元甲道:
“天鵬,要你受累了……傷勢如何,宗某替你請個傷科大夫來看看?”
苦笑了下,鈕天鵬道:
“謝謝您,盟主,不必延請大夫,休養幾天就會好轉過來的……”
眾人坐下後,宗元甲問道:
“天鵬,來搗擾‘吉祥錢莊’的,都是些何等樣的人?”
“雙流掌”鈕天鵬道:
“身上穿著並不起眼,身手卻不含糊……‘螳螂腿’‘混元鐵沙掌’全有,所施展的都是上乘絕技……”
宗元甲接口道:
“剛才周飛去‘惠安客棧’說,那些人看來都是從外地來的?”
鈕天鵬點點頭,道:
“不錯,不像是‘清河坊’鎮上的人……盟主,我紐天鵬再也想不起來,何時何地跟這夥人結下樑子的?”
宗元甲就把自己數人在“惠安安棧”所談的情形說出,接著說:
“砸毀‘吉祥錢莊’此事,天鵬,並非由你而起,而是有人衝著我宗某而來的。”
“七海窮神。曲挺道:
“來搗擾‘吉祥錢莊’的,如果真是出於‘馭風金鵬’辛鈺所唆使,宗老弟,這夥人可能是‘虹影門’中的高手!”
“雙流掌”鈕天鵬聽曲挺說出這些話,殊感意外的怔住。
冷然一笑,宗元甲道:
“馭風金雕辛鈺夥同‘虹影門’中人,要找上我‘赤麟’宗元甲的岔子,還差得遠呢!”
舐了舐嘴脣,孟達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盟主,這些狗養的兔崽子,不敢明目張膽,只是偷偷玩出這些下三濫名堂,他們既然‘偷偷’,我們也來個‘偷偷’,暗中賞他一記大耳光……”
聽來有趣,梅香吟問道:
“孟護衛,你說,我們怎麼個‘偷’法?”
一指“羽化金劍”呂彬,孟達道:
“我們從鄂中來此,原來是要找那個跟少莊主臉龐酷肖的龜孫王八臭小子……現在已知道這個臭小子匿藏在‘馭風金雕’辛鈺家裡,我們想個法子,設法把這個臭小子偷出來……”
“哼”了聲,僧浩接口道:
“我說孟達,‘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馭風金雕’辛鈺稱雄鄂北,百里方圓都知道此人,他的府邸可不是土堆泥牆,能來去自如……別說偷個大男人,就是去取一枚繡花針,可也不是那麼單純呢!”
“七海窮神”曲挺道:
“僧護衛說得不錯,辛鈺府邸雖然不能說有天塹之險,但無可否認那是防備森嚴……要把那臉龐跟呂少俠相仿的人劫出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微微一笑,宗元甲道:
“曲幫主,僧浩說的沒有錯,孟達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這次來‘清河坊’鄂北地帶,原是為了要揭開臉龐酷肖‘羽化金劍’呂兄弟此人的謎……”
一頓,宗元甲又道:
“‘鐵頭煞,標勝已探得此人行蹤下落,不如就把這件事作個交待……‘馭風金雕’辛鈺唆使江湖高手搗毀‘吉祥錢莊,,宗某到時再讓辛鈺交出一個公道。”
“彩鷹”梅香吟帶著一份關懷的口氣,道:
“元哥,你要從辛鈺府邸,劫出那個臉龐酷肖呂少俠的年輕人?!”
點點頭,宗元甲道:
“是的,香妹……這種場面並非我第一次面臨,辛鈺府邸再是戒備森嚴,固若金湯,也不能阻止我宗元甲的行動……”
梅香吟接口道:
“元哥,你要直搗‘馭風金雕’辛鈺府邸,我香吟和僧護衛、孟護衛陪你一起去……”
梅香吟話到此,“羽化金劍”呂彬帶著微微震顫的音韻,接口道:
“宗大哥,為了兄弟自身的事,怎能偏勞了你?!我呂彬和你結伴同去!”
搖搖頭,宗大甲含笑道:
“這並非照面交手,要求人眾勢強,我夜探辛鈺府邸,人手多了反會礙事,引起對方警覺……”
話到此,把“吉祥錢莊”的夥計周飛叫進房,吩咐道:
“周飛,鈕掌櫃身體尚未復元前,‘吉祥錢莊’暫時由你負責……你去街上叫幾個修建匠工,把遭毀損的東西都修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