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逼近柔嫩的皮膚,隔著衣物揉捏著軟嫩的雙胸,眼中浮現滿足和痴迷,淪陷在這之中一發不可收拾。
力氣逐漸加大,又看到了沒消失的吻痕,解開她胸前的紐扣,順著全部解完,黑色的內衣雖然保守,可在他看來,性感到不行。
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心臟跳動的不像話,甚至臉頰染上了一絲的粉紅,他低下頭逼近,抬起她的胳膊,摟在自己的脖子上,整張臉埋在了她的胸前,迫不及待地呼吸著。
“姐姐。”
他像是中了一種毒藥,痴迷的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皮膚,柔嫩的皮膚好香,好想在這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
正準備張口咬下去,忽然又擔心她會發現,只能伸出舌頭不斷的去舔,抱著她的腰,這樣的姿勢就像她在主動抱著他一樣。
像一個剛從母體中出來的孩子,尋求最溫暖的安慰,不停的蹭著她,叫著她。
“姐姐,我好喜歡你啊,姐姐嗯……好愛你。”
微卷的頭髮被蹭的凌亂,雙眼中情慾已經無法自拔,他下身腫脹的厲害,疼痛的相當難以忍受。
一隻手鬆開她的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拉下褲子,早已從她進來他家的那瞬間腫起的肉棒,握在手中,赫人的粗長,猩紅的龜頭輕輕在手中揉捏。
望著她喝醉酒的微紅的容顏,喘著氣彷彿馬上死掉。
蹭在她的胸前,“姐姐,我好難受。幫幫我好不好,好難受啊。”
昏過去的人怎麼說話,他黯然一笑,“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鬆開她的腰站了起來,杵直的肉棒對準她的臉,慢慢湊近將猩紅的龜頭放在她的紅脣上,柔嫩的出觸感稍稍一觸碰,敏感的地方。
“嗯……”
他喉結吞嚥越來越快,快忍不住了。
“姐姐,幫幫我,張開嘴巴幫幫我。”
倒在那裡的人,閉上眼睛睡的很死,膚光勝雪的嬌豔臉龐,被酒精染上了淡紅色。
賀顥原掐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往她臉龐掐了一下,迫使她張開嘴巴,碩大的龜頭卻塞不進去,把他為難的額頭出汗。
“姐姐,幫幫我嗯,快,快點,我好難受。”
忍不住的他,用手指掰開她的上下牙齒,強硬將龜頭塞進去,用力的往裡頂入,口腔中的溫熱讓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啊……好舒服,姐姐,好棒,舔一下,舔一下好不好,嗯好舒服。”
他快撐不住,想把整個肉棒都塞進去,衝破她的喉嚨,那該有多舒服啊。
理智在崩塌的邊緣,他急忙將肉棒抽了出來,緊緊握住龜頭處那邊還殘留的口水,低頭摟住她的脖子,迫不及待的吻住她的脣,舌頭探入糾纏。
口水嘖嘖的響聲焦躁貫耳,他探入的越來越深,幾乎舔到了她的喉嚨中,恨不得將她心臟給吸出來,順著兩個人的嘴角流下的口水滴落在她的胸前。
下身的肉棒戳在了她的腹部,微紅粗喘著氣息從她嘴中出來,一副憐愛的擦去她嘴角的口水,病態的溫柔眯著眼睛,“真是個貪吃的姐姐。”
解開束縛她胸前的內衣,抱著她面對面胯開雙腿坐在他的身上,迫不及待的吸吮粉色的奶頭,小小的,大概是動情了,硬了起來,他啞笑了兩聲。
“你也很舒服的對吧,蘇凡。”
肉棒抵在她工裝裙下,往裡探入,撫摸到的卻是安全褲。
眉頭一皺,想將她身下的衣服扒下來。
‘叮——’
客廳的大笨鍾提醒著整點計時,他的手一頓,理智恢復了不少。
時間不夠,藥效很短,如果把她的衣服扒下來,那連穿回去的時間都沒有,她一定會懷疑他。
於是隻能隔著衣服玩弄,不停揉捏她的胸前,貼近她的脖子像條狗一樣舔來舔去。
她無力的閉著眼睛倒在他的身上,頭靠在他的肩膀,沒有任何意識任由他玩弄。
“啊姐姐,好舒服,嗯讓我操你好不好,蘇凡,蘇凡,你也很想要我的對不對?嗯……胸好軟,好舒服啊,我操你好不好?想操你啊,下面也很想要我的是吧。”
貪婪的情緒,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摁在這裡,不顧一切的解決掉她。
蘇凡躺在沙發上醒過來,身上蓋了一條毯子,反倒頭疼的厲害,胸前也有些痛。
她急忙起身環繞著周圍,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著整齊的衣服,來之前的環境沒有變,鬆了口氣。
上衣中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是個熟悉的電話號碼發來的信息。
【還要你爸媽的骨灰嗎?到這個地方,我給你】
從廚房走出來的人,看到她醒了,揚起燦爛的笑。
“姐姐,你剛才睡了半個鍾頭,對不起啊,是我沒注意酒精度數,要不要吃些水果解酒?”
蘇凡拉下身上的毛毯起身,“沒事,不用了,也是我沒注意,有點事我先走了,那瓶酒你也不要多喝。”
賀顥原見她要往門口走,大步上前兩步,拽住了她的胳膊。
力氣很大,轉過頭疑惑的看他。
“怎麼了?”
賀顥原也是一愣,他沒料到自己反應這麼大,不想讓她走。
隨即又反應過來,溫柔笑著,“我們交換個電話號碼吧姐姐,有什麼好喝的酒,我再推薦給你。”
說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按照撥號鍵遞給她。
蘇凡快速的輸入下自己的號碼,賀顥原點了撥打,不過幾秒便聽到她手中的手機響了。
“要存好哦,我隨時都在。”
這句話莫名太曖昧,蘇凡卻覺得這麼單純的小綿羊也沒什麼意思。
“那我先我走了,明天見。”
“好的,姐姐路上小心哦。”
笑意深沉的扯著嘴角,下身快衝破褲襠的腫脹,把他逼得快要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