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病還沒好啊。”
賀顥原看著他的藥瓶詢問,“之前過年的時候也看著你每天吃藥,這麼久過去了,沒一點進展?”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浴室,沒回應他的話,當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賀顥原笑了,“我們可都是說好的,明明是三個人一起佔有她,怎麼搞的偏偏就你一個人佔有她一樣?叔你可不能仗著有病,就這麼自私。”
“閉嘴!”
裡面的人很久沒出來,他早該知道應該發生什麼了,心中仍然壓抑的呼吸不過來,喘不過氣,越發感覺內心的沉重。
許久,他沉默下心情才問,“你為什麼會去他的集團上班。”
“因為不想去叔你那裡啊。”
“我以為你要做間諜呢。”
賀顥原露出明亮的笑,“現在可不是間諜,得是情敵。”
“那就辭職,來我這裡,幫我處理點事情。”
“什麼事情?”
他拿出了手機,點開一張圖片,扔在桌子上給他看。
“收購了一個無用的集團,最近在走下坡路,想辦法解決一下,你爸媽一直在說讓我給你機會挑戰工作,這次就是機會。”
他拿起手機往下滑動。
“安宇集團?”
賀顥原忽然笑了起來,“叔你還真是大忙人,難道你不知道,上次綁架蘇凡的鄭銘,就是安宇集團的總裁嗎?”
他突然黑眸看向他,將他手中的手機奪了回來,一字一句的看著簡介。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後就是無盡的操弄。
就像是個任人發洩的肉體,無論是在夢中還是清醒,她的身子沒有停止過,總是張開大腿,迎接著他們。
已經混洗了夢境和現實,即便坐起來吃飯,也仍疲憊不堪的閉著眼睛,任由他們去喂,手上的動作仍不停歇的被人握住,去擼動熾熱熟悉的肉棒。
好累。
耳邊粗喘的呼吸,身下利刃的進出,嘴巴張大的吞嚥,手中灼熱的摩擦。
這種狀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遍體鱗傷的傷痕,咬痕和抓痕,在身上的每個地方全都出現過。
再次清醒的時候,身旁終於沒了人,她活動著一根手指,痛的要命。
眼睛失去了光澤,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很久都沒有人來,窗簾外面有了光線,不知道是幾點。
疲軟痠痛的身子費了好大勁的力氣才能坐起來,痛的眼睛直掉淚。
腳剛挨地,整個身子沒有力氣,大腿痛的抽筋,硬生生往地上栽去,胳膊撐著地面,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前的紅腫的痕跡,牙縫中擠出了抽泣聲。
好痛,好痛啊。
她在被關起來輪奸,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出去,這種生活還要持續多久,她受不了,好想去死。
門開了,進門的人便看到她趴在地上哭,呂壹率先進去將她抱起來,走去床邊。
“想下床可以叫我們,不用自己動。”
她抽噎聲越來越大,哽泣的呼吸不過來,小臉上盡是蒼白和恐懼。
呂壹的手磨蹭在她的胸前,在她耳邊輕輕低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鄭銘垮臺了,這得多虧你告訴我他的計劃,不然我們可不會這麼快就把他踩在腳底下。”
我們?
她哆嗦著往後躲,被曹付清攔住腰,手慢慢的往下劃入。
“不要!”
恐懼的尖叫,讓他擰起眉頭,“非要給點教訓你才會聽話是嗎!”
“叔,你別那麼對她,沒見蘇凡在害怕你嗎?”
呂壹從鼻腔中發出一聲低笑,望著她脆弱膽小的樣子,挑起下巴輕輕摩擦。
“毀掉一個人可真是簡單的事情。”
不知道他究竟在說誰,是鄭銘還是她?
那些放在她身上的手都紛紛往下撫摸去,她知道又要來了,崩潰的瞬間。
蘇凡握住呂壹的胳膊,“我不想在這裡……你讓我出去,我想上班,好不好,求求你們。”
“怎麼想去上班?你不需要工作,你每天的任務就是乖乖呆在床上讓我們操就好了,其他什麼都不要想。”
她眼神逐漸淪為崩潰,“不要,我想去上班,求求你們,我不要呆在這裡!”
像一個性奴,失去任何自尊,推開他們,硬著頭皮就想下床。
曹付清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扯著頭皮往後揚起,嘴角冷笑,“看樣子是非要給你教訓不可了,又忘了規矩,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反抗決定了。”
她嗚嗚的捂著頭皮哭,卻看到他們神色漠然的冷淡,竟然全部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她要徹底的淪為他們的玩物。
“滾!滾,我不要!”
她拚命的掙扎,手眼看要朝他撓過去,曹付清眼疾手快的抓住,不然臉上又要挨一道。
他不悅的將她推上床,“給你臉了!”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她又要完了,掙扎著不顧疼痛從床上爬起來,要往後跑。
不料腳腕被賀顥原摁住,重重的跌落回床上,笑的純而無害。
“姐姐,不聽話哦。”
救命,救命,誰來救救她!
心中絕望的哭喊聲,她有多痛苦,三個男人摁著她的四肢,掀開被子顯露無遺狼狽的身子暴露,像狼群般的蜂擁而上,抓住她的奶子和大腿。
敞開門戶,沒有任何的前兆,巨長的肉棒頂入進陰道,痛的撕裂張大嘴巴,抓住時機,口中又被放入一個。
她還是不長教訓,無論她怎麼反抗,始終逃離不了他們手掌心。
“姐姐,我要操你的奶子了,要夾緊哦,你奶子好大,一定很好操。”
看她被肉棒堵著喉嚨,猙獰的痛苦,他卻洋洋得意的滿足,捧住她兩顆奶子擠到一起,猩紅的肉棒磨蹭在柔嫩的皮膚上,沒有潤滑,痛的能掉一層皮。
可那又怎樣,都是拿來操的,她身體的每個部位,他們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