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來,教訓一頓(H)慎入
四個人的性愛持續了很長時間,剛醒過來的人沒能堅持住三個小時,重新倒下昏睡,他們仍沒停止。

變換著各種姿勢,輪流操開她灌滿精液的穴,一直到凌晨,身上布滿白濁和各種掐痕。

她神色凌亂,睡著都是那麼疲憊,蒼白的臉色彷彿像是沒了氣息一樣,死亡凋零的花兒。









蘇凡睡醒,忍不住便破涕大哭,紅腫不堪的眼睛不知道在他們面前哭過多少次,隻把她當做性愛的娃娃,毫無同情。

捏著鼻子讓自己停止哭泣,抬頭看向臥室門,裸著狼狽不堪的身子,跌跌撞撞的下床。

她要走,她不要在這裡,哪怕是去死。

跑下床,捂著胸口打開了門。

她第一眼看向的大門,卻聽到客廳中傳來的沉聲。

“想去哪?”

心中一咯噔,轉頭看去,三個人全都坐在沙發上,手拿電腦原本在辦公,卻看到她後一時間全部停頓了動作。

曹付清西裝革履,很顯然是剛從外面回來。

現在是幾點?

蘇凡咬著牙消磨內心的恐懼,打量著他們與大門的距離,有段路程,她可以出去的,只要跑的足夠快!

賀顥原眯眼一笑,放下電腦起身,“姐姐應該是渴了吧,我去廚房給你接杯水。”

蘇凡瞪大雙眼打量著另外兩個人,曹付清放下手中的東西往後一靠,交疊著雙腿,衝她招了招手,“過來。”

凌亂的頭髮披肩在肩上,毫無血色的臉,到底是怕他們。

一直等著她的動作,也不急,可下一秒她突然抬腳就跑,方向明顯是朝著大門去的。

呂壹情緒失控的怒吼一聲,“蘇凡!”

“哎呀!”

拿著水杯快步過來的賀顥原堵在門口,被她撞了個正著,杯子中的水撒了大半,落在瓷磚地面上。

笑容從他臉上逐漸殆盡,手中的水杯慢慢往下傾斜,將水全部倒在地上,杯子也從手中脫離,發出清脆哐當一聲。

“姐姐,你想跑走嗎?”

蘇凡驚恐的捂著胸前往後退,拚命搖頭。

“不要,你別過來,別過來!”

賀顥原忽然冷笑,一邊伸出手往上脫下自己的衛衣,露出精壯的胸膛,一步步逼近她,一邊伸出手解開自己的褲子。

“姐姐真的是很不聽話,需要好好教訓一頓。”

她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害怕的急忙往後退,身後突然撞到堅硬的懷抱中,呂壹低頭垂眸冷眼。

“想逃走?你的身體好像很有力氣,看樣子是沒被操夠。”

“別這樣……我不想待在這裡,呂壹你放過我,嗚不要,我不想!”

她拚命搖頭,驚恐的發出喃喃聲,換來的是他冷漠無情的一腳,踹在她的小腿上,整個人無力的跪趴在地上。

“啊!”

“本來想讓你休息一天,既然這麼有精神,那就接著來吧,昨天做到半道就昏過去了,可真沒意思,今天可不會了。”

說著,手指已經解開襯衫,褪下褲子。

蘇凡驚恐的從地上爬起來,眼睛隻盯著大門往前衝,她有多害怕,從雙眼中的恐懼就能看出。

突然一隻手將她拽住,拉入的男人裸露著身子的懷中,下身挺直的肉棒隻頂著她,青澀的面容卻給予她恐懼。

賀顥原在她耳邊輕咬。

“是你先惹上我們的,就得承擔後果。”

“不要……放過我,我不要!”

她轉眼踢開他要往門口跑,白淨的瓷磚灑上的水,讓她重重的滑了一跤,用力地磕在地板上,發出疼痛的聲音,身後的另一個裸著精壯身子的呂壹衝上前來,拉住了她的腳踝。

沉著語氣,“你先不乖,可就別怪我們了!”

曹付清背靠沙發,曼斯條理的解開胸前襯衫的紐扣,微微抬眸,黑色的眸子撇去,慾望增生。

“拉過來,教訓一頓。”

“不……不要,放開我!”

撕心裂肺的吼聲,她指甲刮劃著堅硬的地板,被拖著身子,身體在冰涼的地面上劃過。

只能抬起頭,眼睜睜的看著離大門越來越遠,眼中的絕望越來越消失殆盡,額頭抵在了冰冷的底面,往後被拖去。

落入兩個男人的懷中,她眼中蓄滿眼淚,急忙握住賀顥原的手腕求救。

“救救我,我不要,求求你,求你了救我出去!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救我出去嗚嗚!”

呂壹不悅的皺起了眉,賀顥原咧嘴笑了起來,明明純而無害。

卻掐住她的臉,握住堅硬的肉棒往她嘴裡強硬的塞進去。

“姐姐,你求錯人了,我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耐呢,那樣我就只能被踢出局,以後再也不能操你了,我可不傻。”

足足快一個雞蛋大的龜頭頂入她的喉嚨,堵的喘不過氣,蒼白窒息的臉伸出手想要拚命推開,被呂壹抓住手腕,耳邊是他惡魔一樣的低語。

“蘇凡,你惹毛我了,敢隨便向人求救,做什麼都可以?呵,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下不來床!”

“嗚,唔唔!”

絕望的眼睜睜看著曹付清朝她走來,她被換了姿勢,整個人趴在了冰涼的茶幾上,前面的兩個柔嫩的胸脯被壓扁,跪在地上昂起頭,被迫口著他的肉棒。

穴口中已經被擠進去了龜頭,乾燥的通道強硬的壓進去,她絕望的甚至沒辦法呼救出聲。

曹付清被她陰道夾的快斷了,手法不溫柔拉扯著她的陰蒂,額頭上出了層薄汗。

呂壹冷漠的勾起脣角,手指抵到了他最想開發的菊穴,修長的食指直接往裡捅入進去。

“嗚嗚嗚!”

她絕望慘痛的從喉嚨中發出呼救,瞪大雙眼求救的看著賀顥原。

大男孩一笑,掐著她的臉,“別咬到我,不然我也會打你哦,這麼漂亮的小臉我也捨不得呢。”

眼淚慢慢往下掉,越來越凶。

撕裂的疼痛讓她足以覺得下半身已經不存在,他的食指拚命的往裡戳,擴張著粉嫩的菊穴,身下的肉棒已經躍躍欲試要戳進去了。

救命,救命……

她張大嘴巴撕開了嘴角,想要說出這兩個字,不能捅進去,她會痛死的!

可牙齒卻在一瞬間壓在了他的肉棒上,一個毫不注意竟然用力。

賀顥原痛的額頭輕跳,怒瞪大眼睛急忙抽出來,握住沾滿口水的肉棒,疼得理智崩潰往她臉上扇去。

“你敢咬我!”

清脆的一巴掌,那是她從沒聽過能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語氣,溫柔不複,暴虐的跟曹付清簡直一模一樣。

她的臉腫成了一半,所有的感官彷彿都失去了,耳鳴嗡嗡作響,目愣的看著地面,從心中生氣無比的絕望。

早改明白的,他怎麼會是溫柔細膩的好人,明明是一絲輪奸她的變態啊。

賀顥原抓起她的頭髮,暴怒的眼中帶著警告,額頭上殘留著熱汗,不複存在的笑意,滿是猙獰。

“再敢咬我信不信我把你牙齒全拔了!給我好好舔,別以為我沒脾氣!”

“嗚……”從未見到過的表情,崩潰的瞬間她大哭著,被戳進來的肉棒堵住了一切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