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前報了警,病房中有著無死角的監控,親眼看著她是怎麼把刀子插進他的心臟中。
人死了,她也得死。
可到死,他們都不肯放過她。
審訊室的凳子都沒坐熱,他們已經光明正大的進來,將她抓走,兩個人坐在後排摁著她的雙手,動彈不得,一路沉默,什麼話都沒說。
到底動用了什麼權利,讓她殺人都不能償命,死都不能死。
他們把她送去了她的公寓,心中顫抖的以為能放過她,直到冰涼的鐵鏈將她拴在床頭。
“在這給我待著,哪都不準去。”
曹付清鎖緊鏈子,將窗簾拉緊,黑暗完全籠罩了她。
看著他走出去,蘇凡眼眶絕望的濕潤起來,狠狠地拉著手上的鎖鏈,依舊動彈不得。
他們要把她給關起來,憑什麼,憑什麼!
“不行,還是不吃不喝。”
呂壹搖頭將碗放下,用盡了逼迫的手段,她也根本不屈服,捏著臉威脅她,竟然抬起手要跟他打,倔強根本馴服不了。
她誠信想死,這些辦法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管用。
“警局那邊處理了怎麼樣了?”
“壓下去了,監控都銷毀了,我把鄭銘以前黑歷史報給了鄭家,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曹付清煩躁的皺了眉,看著桌子上的飯菜,“既然她不吃,那就換一種辦法。”
臥室中的人蜷縮在一角,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縮了起來,除了手腕和腳腕的鐵鏈,她什麼也沒穿,被子被她扔在一旁,床單皺巴巴的撕扯在地上。
‘哢’
門開了,大門投射進來一束光線,緊接著臥室的燈被打開,三個人的腳步聲湧了過來,她抬起了頭,卻看到曹付清手中的藥瓶和針劑。
“你們想做什麼?”乾燥的脣虛弱無力的聲音,賀顥原和呂壹把她摁住在床上。
“姐姐,你不乖,可就別逼我們使點手段了。”
“既然不吃飯,那就永遠都別吃了,就是每天給你打營養液,你也能活下去。”
曹付清冷漠的說著,抓起她的一隻手,冰涼的液體在她瘦弱的手背上塗抹。
蘇凡拚命掙扎,“我不要!滾,滾啊!”
她的叫聲扯破喉嚨,撕心裂肺,蹬著雙腿,揮舞著雙手,瘋了一樣的要掙脫他們。
“給我老實點!”
呂壹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的眼睛看著她,她卻反怒為笑。
“來啊,有本事你掐死我啊!用力啊,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掐死我,弄死我啊!”
她氣的臉頰通漲,呂壹緊繃著脣,手上的力氣慢慢鬆開。
尖銳的針管扎入到她的血管中,吊瓶放在了落地燈上,兩個人仍然摁著她的雙腿雙腳防止掙扎。
“放開我,你們滾!放開我啊!”
她大吼大叫著,眼淚忽然間往下控制不住的落,哭的淚流滿面,絕望的感受蔓延在整個屋內。
賀顥原摁住她的腰肢,欺壓往上,坐在了她的身上,低頭看著她。
“姐姐這麼想死嗎?”
冷漠的聲音她心聲不妙。
“你用絕食這種死法是不是太痛苦了?反正你想死,那不如被我們操死好了,這樣誰都能爽,你說呢?”
她抽噎的恐慌,“你不能這麼做。”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反正你都殺人了,早該死了,被我們操死多好啊,大好的時光不能浪費了,現在就開始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褲子,笑意淡淡的浮現在嘴角,“一天操不死那就兩天,一年操不死那就兩年,五年,十年,你一輩子在這個房間裡任我們操,給我們生好多好多孩子,你甚至都不用走出這個房間,這一生也能體驗到天倫之樂。”
她驚駭的瞪大雙眼,拚命蹬著雙腿掙扎,“我不要,我不要!”
眼中眼淚越來越多,她求救的看向身旁的兩個人,拚命對他們搖頭,“我不要!啊我不要啊!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放我走!”
回應她的,只有冷漠無情的沉默,她的情緒終於有了變化,痛哭著掙扎,在呂壹和曹付清之間不停求救。
“救救我,我不要,放過我啊,求求你們……我不要啊!”
已經想到了那個畫面,被當成一個只會生育的母狗,沒日沒夜的輪操著,生不如死,暗無天日。
賀顥原已經脫下了褲子,摁著她的大腿,花穴裡面乾燥的寸步難行,他一點一點的頂著龜頭往裡捅開,完全視撕心裂肺的尖叫,侵入的強奸,她被兩個人摁著,任由他的進入。
強迫式的服從,無論她怎麼掙扎,迎來的絕望都是如此,輸液管中的水滴一滴滴的往下落著,速度很快,就像她的疼痛,遍佈全身,血管裡的液體分散去的各個營養,都成了被強奸死不掉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