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一週,房間裡永遠傳來的都是她哀嚎的哭聲,以及強迫的性愛聲,身上的痕跡逐漸慢慢增多,紅腫到青紫,手背上扎滿了輸液的針孔,早晨輸過液,迎來的會是她新一天的性愛。
她試圖過自殺,用頭撞擊牆面,換來的卻是滿屋子都被包裹成了軟面的軟墊。
蘇凡無力的跪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卻死不掉,身後的曹付清撞擊著她紅腫的身下,肉棒快速抽插在穴中,帶弄出來淫水染濕了骯髒不堪的床墊。
忽然,他抓住了她的頭髮,猛地轉過頭,被剎住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巨大帶滿淫水的肉棒戳了進來,直捅她的喉嚨,插了兩下後,精液灌了進去,連吞嚥的資格都沒有,射進她的食管裡。
他眯起了眼睛,低下頭來問,“精液好吃嗎?比水還要好喝是不是?”
她不喝水,於是就用這種辦法讓她喝精液。
窒息快嗆死的下一秒,他把肉棒拔了出來,鬆開她的頭髮,身子重重的倒在柔軟的床墊上。
身下被操的合不攏腿,眼神目愣的望著地板咳嗽,整個人跟一個死屍一樣,不鬧也不叫。
呂壹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躺平,手法熟練的揉捏著她的奶子,撥弄著乳頭試圖讓她有感覺。
聲音從頭頂傳來的威脅,“還不打算吃飯嗎?”
蘇凡疲憊的閉上眼睛。
迎來的,是他順利的插入,狠狠頂在她的子宮口出。
“嗯……”
痛苦的仰著脖子,完全沒有力氣反抗。
曹付清掰過她的臉,邪笑的問道,“渴了嗎?”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掰開她的嘴巴將辦完了,肉棒塞進她的嘴裡。
以為是讓她幫他口出來,雙眼呆滯的看著他,嘴巴一動也不動。
他卻笑了。摁著她的頭,“給你好喝的東西,潤潤嗓子。”
話音剛落,嘴中突然打進來水柱,直射她的喉嚨。
蘇凡瞪大了眼睛,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麼,拚命的搖著頭伸出手推開他。
被他巨大的力氣摁著頭,哪怕是不喝也得喝,他的尿液全然灌進了她的嘴裡。
“嗚嗚嗚!”
骯髒的東西她,怎麼都不會想到竟然給她喝這個,絕望的仰頭,可還是避免不了的被吞嚥下,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不要喝,不要!
一泡尿射完,曹付清摁著她的腦袋,確認她完全嚥下去後,才拔了出來。
呂壹眯起了眼睛,“你還真是重口味。”
他冷笑,“誰讓她不喝水呢。”
“嘔!”
蘇凡拚命的用手指戳進自己的喉嚨中,猙獰的臉色相當難看,被曹付清摁著手腕。
“不好喝嗎?這麼多天沒喝過水,你身體早就受不了的,把它們嚥下去了,還指望著吐出來,你這身子可不樂意。”
賀顥原在一旁看的嘖嘖兩聲,“都喝下去你的東西了,那也得喝我的吧?”
她嗚咽的搖頭。痛哭流涕,呂壹撞擊著她的身子,身下被幾乎被撕成了兩半,苦不堪言,眼睜睜的看著賀顥原扶著肉棒走過來,瞪大眼睛。
“不要,不要!我喝水……嗚我不要!”
三個人默契的一笑。
馴服的第一步。
她仰著頭嚥下了幾乎一整瓶的礦泉水,腹部微微鼓起,呂壹始終沒從她身體裡扒出來,抽插的頂進去,來來回回的速度很慢,像是故意磨著她一樣。
她痛抓著床墊,額頭滲出一層汗水,隨著身體被操弄的晃蕩,頭撞擊在柔軟的床頭上,閉著眼睛惡心的一陣翻滾。
她好累,好想去死。
“出去……”
忍不住的,費勁了全身力氣要推開他,呂壹抓住她的兩隻手,軟綿綿的力氣,一根手指都能將她放倒。
“出去?我可還沒射出來,不是想死嗎?我把你操死好不好?”
蘇凡發抖的睜開雙眼,“有本事你現在弄死我!”
他眉頭一挑,嘴角上揚。
“好啊。”
話音剛落,速度突然加快,整個身子搖擺的幅度變大,頭撞擊在柔軟的床墊不疼也很難受,她就像擱淺的魚,來回掙扎回不到水中,被人肆意擺弄。
肉棒換為利刃,一刀刀割開她的身下,血流不止,疼的要命,提著胸口屏息著呼吸,難受的好痛。
“啊……”
“小騷貨,你可是夾的很緊呢,是想讓我把你操死,還是想夾死我呢?”
被操的耳朵嗡鳴,她好難受,手不不自覺的推著他的胸膛。
呂壹摁住她的手腕壓了下來,趴在她的脖子上啃咬著,身下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減慢,不多的淫水被打成了泡沫,從她的嘴中只能發出嗯嗯呀呀的聲音,跟隨著他抽插的節奏,成了一副交響曲。
操不死她的,只會讓她永無止境地感受著被折磨的疼痛。
“好累……啊,啊嗯,放過我…放過我啊。”
“嗯?不是想死嗎?快操死你了是嗎?多好啊,又不想死了?”
肉棒快到模糊成了重影,蘇凡被操哭了,她的頭轉向一旁,看到的卻是兩個人的身下早已挺立,目光充滿著慾望。
她知道,他們不會放過她的,操完一個,還有另一個,永無止境。
“不……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