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受控制的獸欲(H)
兩日後,顧函朗找卿卿了她一番,換回來後精神爽朗的如約而至。卿卿則是躺在床上淚流滿面的看著帳頂全身痠痛的下不來床。心中默唸:顧函朗你這個死禽獸……
春日茶樓的夥計帶著顧函朗來到雅間,顧函朗坐在圓桌前品著今年的新茶,一位儀錶堂堂氣度非凡的中年男子推門進來,顧函朗連忙起身施禮:「微臣參見皇上。」
「朗兒不必多禮,這是在外面,免禮吧!」舜元帝道。
「李曉私吞軍餉之事可有眉目?」
「李曉乃軍中正七品的校尉小官職,後面沒有大的靠山絕不敢私吞這麼大數額的軍餉。」顧函朗據實回答。
舜元帝捋著鬍子「繼續說!」
「微臣查到此事可能與太子有關,為了證實還需等微臣進一步暗查。」
舜元帝神色不明的盯著他道:「休以為朕不知你在想什麼,你那心眼多得跟蜂窩一樣!多思是好事,但不能過了。」
「微臣不敢!」
「哎……朕的兒子們都不是省心的人啊!還不如朗兒的赤膽忠心。」舜元帝拍拍他的肩膀。
舜元帝是個複雜的人,不然也不會斬殺他五個兄弟沾滿鮮血的坐上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寶座。顧函朗對他的態度也很複雜。
舜元帝目光銳利的看著他,忽然就提出讓他親自去蘇州查辦此事。
「朗兒,你借機可以南下好好玩玩。」
顧函朗凝思一回,垂首應是:「臣請皇上肯允微臣一件事。」
「朗兒但說無妨。」
「請皇上與鄭太師說一聲,微臣要帶與鄭太師的女兒鄭卿卿一起南下,回來後懇請皇上下旨賜婚!」顧函朗單膝跪地。
「你小子原來對鄭源家的姑娘動了心思,哈哈哈……好,好!准奏!」
恭送了皇上,舜元帝話中的意思無非不是叫他把太子在南下那邊的勢力一併剷除。太子想要提早坐上那個寶座是斷然不行的。
只是顧函朗絕對不會做舜元帝這把剷除太子的厲刀,他有他的盤算。借刀殺人誰不會……
顧函朗漆黑的雙眸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 瞳孔中不時散發著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祕莫測。
回到甯王府,顧函朗抱著卿卿坐在腿上,手不老實的從她衣領處往下摸去,把玩著她的酥胸:「後天跟我南下,帶你去玩。」
不知道怎地,被他一摸,身子就軟下來,靠著他結實的胸膛,嬌喘著:「我爹肯定不讓。」
「我敢跟你打賭,你爹肯定同意。賭什麼?」顧函朗笑得跟隻老狐狸一樣。
卿卿翹起小嘴:「我不信,你說賭什麼?」
顧函朗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小嘴,這嬌嬌的模樣盛似可愛。
「賭卿卿用嘴服侍我……可好?」他嘴角微微一揚。
卿卿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咬著她耳墜解釋道,一下她的臉就羞得緋紅一片。咬著脣:「你這個下流胚……小人」
「哦……」顧函朗握著她的柔荑放在脣邊親吻,微笑著說道,「若我真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你又如何看我?」
卿卿打趣的回答道:「你那是睿智過人。」
「對哦!卿卿,還是你知我。」顧函朗哈哈笑道,「卿卿,要是我殺人如麻呢?」
「那一定是壞人。」卿卿天真的看著他。「對不對?」
「若是我殺了無辜者呢?」顧函朗繼續問道,臉上似笑非笑,黑曜的雙眼深邃得如看不見底的潭水。
卿卿想了一會兒,抬起頭嚴肅道:「如果你亂殺無辜我會良心不安,忍受不了會對你離心。天理迴圈,有時候,也許報應不落在你身上,而是落在你身邊的人身上,比如我或者我們的孩子身上。」
聽她說到著,顧函朗身上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是啊!以前的他或許不懼天理迴圈,因果報應。但現在的他想到她或者是他們將來的孩子會有不幸,心頭一縮跟刀紮一樣痛。
他從來沒有想到要為一個女人改變自己的決定,還沒有一個可以左右他情緒的人。眼前這個女人,真是他小瞧了,也栽了!
顧函朗打定主意以後多做好事,積功德存善果。減輕他以前的罪孽。
「不如卿卿現在做做好事來救贖一下我這個信徒吧?」顧函朗一副可憐樣。
卿卿明顯感覺臀下有根硬如鐵杵的巨物頂著自己。他怎麼隨時都可以對自己發情。
真是服了他……
「我又想要你了」他凝視著她,目色幽暗而閃爍,聲音帶了絲沙啞,壓抑得彷彿在忍受著什麼折磨一般。卿卿卻只覺自己仿似被一頭戰獸給盯著一般。
正在走神,卿卿脣上突然生出壓迫感,有柔軟之物與她雙脣緊緊貼合、碾磨。
此時,顧函朗手指勾畫著她的臉頰,然後又滑到她光滑細嫩的頸間,他慵懶道。「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的走神?嗯?」
卿卿抬起頭看著他,他眼裡的暗光情愫落入她的眼中,這令他更添一副妖冶撩人之感。
卿卿主動含住他富含光澤的脣瓣,並撚轉舔舐。
她何嘗主動過,這一舉動讓顧函朗心神一震,更加猛烈的回應她。
褪去倆人的衣衫,卿卿看著他一身健壯有型的肌肉袒露出來,她的臉還是有些紅,只是眉頭卻微微挑起,眼睛裡閃著叫他看不懂的光,一片粉紅的指甲彷彿不經意似地從他的胸膛上慢慢劃過。
一道異樣的感覺順了她指甲的劃痕迅速地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血液在沸騰,但是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這樣被她用柔軟的手掌撫摸著,沉重地喘息著。
古銅色的胸膛前,兩點暗色的茱萸,看起來已經硬了。
她朝他慢慢地俯身下來,湊近的時候,聞到了一種屬於他清冽的體味,於是她朝那朵早已發硬的茱萸伸出了舌尖,試探著輕輕舔了一下。
柔軟濕熱的小舌碰到他的瞬間,顧函朗全身一僵。被她撩撥得喉間立刻發出了一陣低低的呻吟聲,身下的玉莖已經高高頂起,硬得讓他發疼了。
顧函朗喘著粗氣,極力壓住翻身將她壓倒的慾念,卿卿學著他以前的樣梓用牙尖叼住茱萸,慢慢地磨了起來。
抬頭的時候,她瑩潤的脣與他的胸膛間拉出了一道長長的銀絲,眸中含有春色,顯得勾人無比。
立刻激起雄性動物的攻擊性和佔有欲。
顧函朗的喉嚨發出類似猛獸般的低吼,抱起她丟到臥榻上,健碩的身子整個壓在嬌軟的上:「卿卿……你這是作死知不知道?」
後面她總算知道後悔在他這個野獸身上點火,發狂起來不受控制,受傷的是自己。
他的身體因為極度的渴望,玉莖脹痛青筋纏繞得已經到了瀕臨爆炸的邊緣,需要一個發洩口,腦裡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他要她,狠狠地她……
她的小穴突然被炙熱的玉莖頂住了。他已經強行分開了她的腿並把她的腿掛在肩上,一個腰身用力的挺進,不停的湧動衝刺。
「啊……啊……好痛,顧函朗你輕點!」她捶打著他。
這更刺激了他,他把她的臀抬起折起來,更深的插入她的肉穴。「卿卿……好舒服,你的小穴好緊,絞死我了!」
他的呼吸紊亂了起來,一顆顆汗水,從他額頭、胸膛灑落在卿卿的嬌乳和平坦的小腹上。
他俯下身吸吮著那上下跳動的雪團,吃得正帶勁,口裡還不時的發出漬……漬的吃奶聲。一手覆蓋住另一邊雪團,輕柔慢搓,手指擠弄著那粉嫩的乳尖。
卿卿烏髮散亂,嬌花嫩蕊一樣的身子被他撞得晃動不止,面容嬌媚動人,滿帶哭腔的叫喊似痛苦似歡愉。
「快些……快些……朗哥哥!」她扭動著雪白的身子,小腹微收,顧函朗壓在她乳兒的手一下子緊起。奮力的抽動幾百下,碩大無比的玉莖便融化在肉穴裡面。
顧函朗大汗淋漓喘著粗氣伏在她嬌軟的身子上,須臾片刻。
卿卿感覺小穴裡的玉莖又開始膨脹起來,顧函朗手掌撐起身體,滿血復活:「再來……」
他太想要她了,不想停下來。
卿卿的驚慌更甚,這完全超出她的承受能力。
立刻起身要從他身下逃離,卻被他抓住了腳踝,拖回身下。
他一咬牙,不管她正在捶打推搡自己的手,伸手探到了她的身下,握住了她一隻柔滑的大腿,微微用力,她的腿就又被迫張開了。
「給我……卿卿……」他聲音低沉沙啞。
他掐住她的腰肢,一貫而入,兩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吟。他埋首於她頸窩時,看到她頸間被汗水黏在肌膚上的髮絲,和雜在髮絲間的吻痕。輕輕撕磨著她,她的體香混合著曖昧的熱息湧入心脾,他愈加慾火焚身。
「你是我的……」他弄著她的肉穴。一次次的撞擊迅猛又強悍,直擊她靈魂深處,她被這強烈的衝擊刺激得瞬間高潮迭起。
她承受不住他了。低聲嚶嚶哭了起來,身體已經被爆發出來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潰了。
兩人一起到達高潮的頂峰。她的小穴內已經被白色精液填得滿滿的。
卿卿已經渾身無力,意識恍惚,任憑他擺弄。只是在耳邊隱約聽到他一遍又一遍的說。
「再來……」
「再來……」
「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