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世子求被「吃」(H)
早上卿卿朦朦朧朧的睜開杏眼看見顧函朗拿著一個瓷瓶跪在她兩腿中間,手指摸進肉穴口,她情不自禁的併攏顫顫巍巍的雙腿,他忍不住又摸了摸:「別動,我在替你抹藥。」
卿卿咬住被角不說話,眼睫眨啊眨。涼涼的感覺從下面傳上來。
顧函朗親她一口,「快點的,上完藥才好做旁的。」
卿卿恨不得跳起來:「你要做什麼?」生怕他又胡來。
「傻瓜,我們回你家啊!」颳了刮她的小鼻子。
顧函朗發現他們之間交歡多了,換回來保持的時間也會長一點。
回到太師府,雖然鄭源看到顧函朗還是很火大,但是皇上都開口了,能怎麼辦!
顧函朗倒是春風得意的樣梓:「小婿拜見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太師夫人是越看女婿越對眼。
卿卿很詫異父親居然同意她出遊,興許顧函朗真的有本事說服了父親。她便先回房間收拾一下衣物,準備好明天出發。
「卿卿……」她突聞有人叫她,四周環繞也沒發現什麼人啊!
「卿卿,上面……牆上面!」
卿卿抬起頭看見朱政趴在圍牆上跳下來。一屁股摔在草地上。
「朱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朱政拍拍袍子上的灰。
「卿卿,你上次是說你要嫁給寧王府世子嗎?可是以前從未聽你提過,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朱政急切的問道。
卿卿想了想,一定是顧函朗跟朱政說了什麼。難怪那天他回來一臉的醋樣。「嗯,我是要嫁給他。」
朱政激動道:「可我從小就喜歡你,就想等長大了好娶你的。」
朱政步步急逼她,她往後退的時候踩到了石塊,跌坐下去。朱政一手握住她的手臂,想扶她起來,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想圈住她的細腰。
還未觸及到,突然有一股大力,把卿卿拉走了。
卿卿只感覺身子被一股力量帶走,極大的力氣,直接把自己攬了過去,緊緊的圈住她的腰。
一抬頭便看見顧函朗滿是憤怒的臉,目光冷冽的看著朱政。眸裡的敵意更是明顯。
「這位公子,卿卿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就是她的夫君。」顧函朗揚起下巴輕視的看了朱政一眼。
朱政看著眼前這位豐神俊朗的男子,有點自慚形穢,但是在心儀的卿卿面前豈能示弱:「他不就是比我有家勢,比我好看些,比我高些,有什麼了不起的。」
「是啊!是沒什麼了不起的,本世子就這些優點都讓你說完了。」顧函朗譏笑一聲。
聽到這卿卿不由的笑出聲來。真是臉皮厚。
「這位公子你怎麼進來的,還是怎麼出去的好,讓本世子送送你。」說完拎起朱政的後衣襟就這樣丟出牆外去。
顧函朗走在前面腳步一頓,卿卿一個沒停住,直接撞上了他的後背。顧函朗突然反手拽住了她,後背一痛,他將她摁在了牆上,他身上獨特的男性味道席捲了她所有感官,讓她情不自禁的心跳微亂。
顧函朗一隻手擒住她兩隻手腕,將它舉過頭頂,定在牆上,另一手挑了她的下巴,迫使卿卿仰頭看他。這樣的姿勢極為曖昧而且充滿了侵略性。她能感到他鼻尖的呼吸近在咫尺的噴灑在她臉上:「你的那根破竹馬對你倒是念念不忘啊!看了哪天真要把他當柴火燒了乾淨。」他語帶誘惑,沙啞道,「你了?卿卿!」
「我不喜歡他,真的!我跟你都……都那樣了。」卿卿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跟扇子一樣。
「你跟我都哪樣?你說啊……」顧函朗舔了舔她的脣角,更加壓近她。
「不說,不說……」卿卿搖著頭,她哪裡說得出這樣淫穢的話語。
「卿卿,你要記著!」他指著她的心臟霸道的說,「你這裡面只能有我。」
收拾完畢,在回寧王府的路上,顧函朗跟卿卿兩人在馬車上就交換了。
在後院子遇見顧函朗的表妹王和她母親周氏。
周氏打量著顧函朗,正如女兒所說一副狐媚樣梓,難怪勾得自己外甥神魂顛倒的。周氏一直盤算著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顧函朗,沒想到被這個女子插了一腳,能不恨嗎!
「朗兒,你迴避一下,小姨與這位姑娘有話說。」周氏說道。
卿卿緊緊的抓住顧函朗的手,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朝她點點頭示意她放心:「走吧!」
卿卿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顧函朗勾脣一笑:「夫人請說!」
周氏以教訓的口吻說:「這位姑娘,我看你也是大家閨秀出來的,不妨實話告訴你,兒是內定的朗兒正室妻子,要是你這樣作踐自己也只能當個妾氏。到時候還要給兒端茶遞水。」
顧函朗臉上笑容漸漸消失:「「夫人可能還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太師府嫡出的小姐,論身份我可比你們高貴多了,正室這個位置你說誰坐?」顧函朗冷笑一聲。
「想不想知道我會怎麼對付夫君的小妾?我會在夫君和婆婆不在家的時候,讓人用這麼細這麼長的銀針紮她,紮下去身上不會出血又沒有痕跡,我還會用開水潑她的臉,灌她喉嚨。跟狗一樣吃冷飯……嘖嘖嘖,想想都覺得可憐啊!」
周氏臉上的優越感再也掛不住了,一旁王都嚇得驚愕的捂住了嘴,看著顧函朗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似的。
「姑娘這般狠毒心腸,就不怕世子怪罪嗎?你這可是犯了嫉妒之條,將來就算坐了正室也是要被夫家休棄的。」
顧函朗無所謂的擺擺手:「夫人,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整死個把賤妾能有什麼事兒?就算真有事,也自有我爹和太師府出面替我擔著呢。我最多也就是挨幾下手板子,禁足十天半個月的,不過只要能把 賤妾整死整殘了,我挨幾下手心,禁足一下就更不算事兒了。夫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顧函朗嫣然一笑就像盛開的罌粟花一樣妖豔。
「世子等急我了,他身邊一刻都不能缺了我!真真的討厭啦!夫人,那我就不送您了,慢走!」顧函朗扭著水蛇腰,踏著蓮花步,從周氏身前走過。
周氏被氣得七竅生煙,又不好在這裡發作,一路憋著氣回去。
顧函朗回到房間:「說多了話,真是累,口乾舌燥的。」
見卿卿坐在椅子上剛剛喝進一口茶,便坐在她腿上吻上去把她口中的茶水吸到自己口中:「卿卿嘴裡的茶就是甜!」一副死皮賴臉樣。
「你快誇誇我,我都幫你趕跑了情敵,我現在隻屬於你一個人,你要對我負責,不要始亂終棄呦!」這算是顧函朗在撒嬌嗎?對於一個比自己還像女人的男人真心想拍死他。
「你下去,我抱不動你!」
「不要,不要……」顧函朗手臂環住她的脖子,扭動著身子。
突然顧函朗握住她胯中間的炙熱,奸詐的一笑:「你硬了,哈哈哈……」
「卿卿,來吃我吧!」顧函朗張開手臂,閉上眼睛,撅起嘴脣。等著暴風雨的來臨。
卿卿一把推開她,顧函朗直接跌在地上,何其狼狽,卿卿笑得腰都直不起來,「想得美,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好啊,你這負心漢,看我不收拾你,讓你嘗試一下三孃教子的厲害!」
兩人圍著圓桌開始了你追我躲,貓抓老鼠的遊戲。
最後顧函朗一個生撲,把卿卿按倒在床榻上,兩人氣喘吁吁,胸脯連綿起伏。凝視著對方,彼此之間,靜得都能聽見相互砰砰的心跳。
「給我……卿卿!」
「那你輕些,我下面還痛著了!」
「好,我的小祖宗!」
顛鸞倒鳳之後,顧函朗看著身下的她,一張絕麗芙蓉面,玲瓏的身軀,彷彿一塊上好的美玉,泛出瑩瑩的光。秀色盡收眸底。她怎麼那麼美,美得讓他失了魂魄。
他挺身緩緩的進入她,他被她的穴肉一圈圈緊緊的絞著,推擠著。
他咬緊牙關,碩大的玉莖一寸寸擠進去,艱難劈皴前行。終於叫他頂到了盡頭。
他重重地撞擊了她,像似深深地撞到她的心坎裡去。喉間發出不可抑制的興奮的歡愉的低醇聲。
他親吻著她嬌豔欲滴的櫻脣,光潔的額頭、迷離的雙眸、俏麗的鼻、粉嫩的臉頰,雪白的頸,直到兩團滑如凝脂、粉團嘟嚕的乳兒。
這些都是他愛不釋手的。都是屬於他的。
卿卿滾燙瘙癢的身子主動向他的身上靠,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地磨蹭,企圖得到他熾熱身體的撫慰。
顧函朗眼神一亮,彷彿受到莫大鼓勵一般,雞蛋般的碩大龜頭刮蹭著內壁的嫩肉,一次次重重撞入宮口,腰身猛抽猛送,粗長的玉莖次次直達花心,那鼓鼓的子孫袋撞在嬌嫩的脣瓣上,發出啪啪聲,隻把身下的她弄得媚叫不已,身體迎合著弓了起來,眼角滑出晶亮的珍珠淚。
肉穴不斷的絞緊他,他要釋放她帶給他的那種無法遏制的極盡誘惑。額頭青筋暴起,低吼一聲讓他盡數交代給她。
顧函朗跟上癮一樣,每天都要她。就喜歡看她承歡在自己身下連連地哀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