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戲情郎(H)
一路南下到了沂州,顧函朗早已派人先行在這處租了一個小的庭院做安身之所。
大半個月來,顧函朗帶著卿卿到處遊山玩水,這裡還真是人傑地靈的好地方。實則顧函朗已派暗衛四處查探軍餉的流出。
今日他們來到沂州很有名的靜福寺,上山的時候,很多人都回頭看他們這男才女貌的一對,特別是顧函朗頂著卿卿這張臉,彷彿出塵的仙子,惹得旁的男子頻頻矚目,顧函朗心裡極不爽,早知道應該給自己帶個帷帽。
寺廟內卿卿很心誠的一個個跪拜,為家人祈福。
顧函朗跟隨她來到偏殿:「卿卿,這次求什麼?」
卿卿抿嘴一笑:「求我們倆姻緣是不是命中註定。」
顧函朗手臂一伸:「我來搖,必定是天定良緣,白頭偕老!」
顧函朗拿著籤筒搖下一支簽,卿卿拾起來一看,笑得打跌。
顧函朗搶過來一看,眼角抽搐。什麼鬼?抽中了生意興隆。
不過他靈機一動:「卿卿,此乃姻緣的上上簽。」
「此簽怎解?」卿卿倒要看看他如何化解。
「如何生意興隆,定是要家大業大;如何家大業大,必定是子孫興旺;如何子孫滿堂,肯定是夫妻之間琴瑟和鳴。卿卿可要為我開枝散葉,保我甯王府生意興隆啊!」說完委以重任的拍拍卿卿的手背。
卿卿抽回手嬌羞道:「詭辯!真是大言不慚,誰要給你開枝散葉!」
「卿卿莫惱,這都是天意。順從天意 才是眾望所歸。」顧函朗勾起卿卿的下巴奸詐的一笑。看起來像是漂亮姑娘調戲俊俏公子,畫面感委實不要太辣眼睛啊!
其實甭管顧函朗今日抽到什麼簽,哪怕他抽到個『懷才不遇』,他也會自己編個關係,繞到天定姻緣上面。
回到小家中,顧函朗便纏著卿卿要給他開枝散葉,要家大業大。
卿卿哪裡扭得過他,三下兩下的就被壓著交換了身體,只見他猛地脫掉了身上衣物,露出精壯的身軀趴在自己身前,彷彿餓極了的猛獸般就要撲上來,卿卿雖然早有準備,難免還是有些緊張,兩隻手抵在他寬實的胸膛上:「等等……」
顧函朗恨不得掐死她!箭在弦上……
他眼有紅絲,因剋制而聲音沙啞,「你怎麼了?」
她撐起身子把枕頭疊放在了身後,半臥半靠著,抬起白潤的腳掌舉到了他的臉頰之側,腳尖觸碰了下他的臉,他抓住那可口的小腳,放進口裡,一根根的舔舐,甘之如飴。
酥麻感從腳趾傳便了全身。卿卿沉迷般的低吟出來!腹下的熱流漸漸湧出。
小腳丫繼續慢慢地往下蹭去,到了他寬闊的肩膀,堅實的胸膛,彷彿故意似地,在他兩側茱萸之上用力踩了好幾下,用腳趾夾緊那點茱萸絞起,引得顧函朗下腹一緊,慾火中燒。半眯著眼睛看著她,這小妖精又開始作死了。
繼續遊移了下來,上半身的肌肉線條流暢分明,誘人的腹肌和腰線勾勒出寬胸窄腰。讓她微歎,就是這樣的他在歡愛的時候讓她欲生欲死。慢慢踩過那叢林密草,最後不偏不倚地停在了他青筋暴起的玉莖頂端。
顧函朗大氣不敢出的盯著她圓潤的那隻小腳丫,他渴望她能繼續。心裡急不可耐的叫囂:快點踩啊,憋死我了!
她微微一動,腳尖終於碰觸到了他帶著黏液的頂端。在絲滑的頂端畫著圈。故意戲弄似的,她輕輕踢了下它,看著它晃悠悠地上下抖動,然後輕聲笑了起來。她這一笑,豔若桃李。
刺激得他要爆發了。他喉嚨裡發出了低聲咆哮,正要朝她撲上去,她卻突然縮回了腳,屈膝踩在了他結實性感的胸膛上,將他抵住:「我還要玩嘛!」
他在她那勾魂奪魄的目光之下,終於又退了回去,任她擺弄。
繼續撩撥著那巨大的玉莖,讓它上下跳躍,大約覺得還不過癮,乾脆一腳踩上那鼓鼓囊囊的子孫袋,搓揉攆踏。
顧函朗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握住了她的腿,用力一扯,她驚呼一聲,已經滑到了他的身下。
他不顧她的低聲抗議,幾乎是粗暴地扯開了她衣襟。兩隻嬌乳顫巍巍的彈跳出來,暴露在眼前。令人垂涎欲滴。
他低頭便咬上去,叼起那粉嫩的乳尖上下拉扯,把兩隻飽滿的乳兒擠在一起,吃完這邊吃那邊,臉埋在乳堆裡,蹭著自己臉上滿臉的乳香。
卿卿被他咬得吃痛,不停的撓他的背:「鬆口,奶兒都被你咬掉了!」
「不要,要是能吸出乳汁該多好!那更好吃。」繼續埋頭吸吮著那雪團,已經被吸得紅腫的乳尖沾滿了晶瑩剔透的唾液。如同玉盤珍饈。
掰開她的兩腿,側身擠進去。碩大的玉莖在肉穴口敲打著摩挲著。卿卿忍不住要與他貼的更近,才能慰藉自己心中的瘙癢難耐。
「想不想我進去?」他看著在身下的她。
「想,快給我!嗯……好癢……」她扭動著白玉般的身子,把腿張得更開,似邀請般的請他入甕。
看著肉縫一層層被打開,陳現眼前
凸起的花芯,那滿是被蜜水浸濕了的嫩肉,讓他身體裡的血液不可遏止地奔流了起來,猛烈地衝刷著他的頭腦。
他掐住她的腰肢,猛力的頂入。快速的抽插起來。越是抽乾的厲害,穴內的嫩肉越是絞殺得緊。
那銷魂玉蝕的味道,像是深入骨髓裡一點一點埋下的誘蟲,瘋狂蝕心,只叫人一沉迷,一跌落,就再也沒法清醒過來。
卿卿兩頰泛起的桃暈。她正緊緊咬著脣,雪白的嬌乳隨著他的撞擊來回跳動,惹得他大力的一把抓住,不斷的揉搓擠壓。
「卿卿,別咬著,我喜歡聽你叫的聲音!」
他退出一半,再一個挺身用力撞進去。
「嗯……嗯……」她鬆開脣,大聲的媚叫出來。
卿卿哭得梨花帶雨,柔著聲音小聲求饒,他越是看到她求饒,卻越是不肯停手。
「叫……繼續叫……」他瘋狂的疾馳在她身上。
他喉頭上下滾動著,發出撕聲般的低吼:「啊……卿卿,我要射了,給你……都給你……」兩人一起達到了高潮的頂峰。
晚上的廟街好不熱鬧,熙熙攘攘的人群,賣藝的吆喝聲,琳琅滿目的小玩意,好吃的特色小吃,讓卿卿目不暇接,拉著顧函朗這裡逛逛那裡看看,像隻歡快的小鹿。
突然前方搭築的戲臺倒塌,人群四處逃竄,人流湧向後面,由於驚慌人群過於混亂,卿卿舉步維艱,又在擠搡之中與顧函朗分開,被人潮越衝越遠。她急得滿頭冒汗。
正此時,她忽覺自己右手手腕一緊,跟著一股巨大的拉力拽得她身子一偏。她心下一驚,怕是歹人乘機不軌,反抗之下力氣頗大,反手就是一掌狠狠握過去。
但她的手掌尚未落到實處,就被人準確無誤地一手扣住手腕,跟著腰被一股大力緊緊箍住,就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裡,被一雙手臂牢牢擁住。
卿卿還懵著。她腦子一時轉不過來,不明白眼下這般是何狀況,在她尚在愣神時,只覺身子一輕,再回神已被人扛大米白麵一樣扛到了肩上。
「放我下來,救命啊……救命啊!顧函朗救我……」卿卿大聲的呼救,手奮力捶打著那個人的背。
沒得跑出多遠,那蒙面人借著月光看清巷口處一清風霽月的男子持劍而立。
身穿黑色長袍的顧函朗,身材修長挺拔。一躍而起,頓時,劍光一閃,寒氣逼人,彷彿月華凝結。手中長劍一出一收間滿滿的都是力量感。擊得蒙面人節節敗退。
救下卿卿後,為了洩恨,也為防止蒙面人自殺,顧函朗卸了他的下巴,挑斷手筋腳筋,命人帶回去。
顧函朗死死握緊了劍柄,他沒發覺自己泛白的骨節,也沒發覺自己背後浸出的冷汗,只有耳畔一陣一陣的嗡鳴。
如果他沒有及時找到她……
他緊緊的盯著她那張被嚇得沒有血色的臉,大手經過小巧的下巴,停在她如嬰兒般的臉頰上輕輕撫摸。
他那雙驚人漂亮的雙眸越發的深邃,隱藏著深深的迷戀。
把她瑟瑟發抖的身體攬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原來……這麼在乎啊!」在乎到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跟她比……甚至是他的命。
彷彿他的懷抱才是她最安心的地方,她知道她桉全了,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放鬆了,安心的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