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凶物(H)
在七皇子遇刺之前有人見過顧函朗去找過七皇子,作為嫌疑人顧函朗已被大理寺關押起來審訊,寧王府也全部被控制起來。
卿卿此時此刻心亂如麻,求了父親讓他托熟人放她去牢裡看一眼顧函朗。
卿卿一步步走進牢房,看著昏暗的四周,冰冷的牆壁,顧函朗靠著牆壁席地而坐,閉目養神,卻不有損他翩翩公子的形象,卿卿想著他從小錦衣玉食哪裡受過這樣的苦,不由的悲從中來。
卿卿聲音哽咽道:「函朗……」
顧函朗睜開雙眼轉過頭看見她:「你怎麼來這裡,那麼髒又潮濕,快回去,乖!」邊說邊站起來走向卿卿。
卿卿心裡難過又不敢太表露出來怕他擔心安慰他道:「這件事……還沒有定論,你也不要太擔心了。」雖然她明白再無逃脫的可能。
顧函朗握著她的手垂眸看著她,沒有出聲。
卿卿只當他是太過憂慮,忍不住說道:「那七皇子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有人陷害你,我去求我爹想想辦法救你。」
這次顧函朗有了反應,他薄脣動了動,吐出一句話。
聲音太輕,卿卿一時沒有聽清,愣愣地問:「你剛才說什麼?」
顧函朗偏頭注視著她,嘴角一揚低笑一聲,似乎覺得這話非常好笑。
他清了清嗓子「卿卿,誰告訴你……我是被陷害的。
卿卿表情有一瞬的空白,張著小嘴沒反應過來。
他的意思是七皇子真是他所殺?
這是什麼情況?卿卿一臉疑惑的注視著他。
「而且……」他的話音一轉,脣角的笑意霎時冷了下來。「我早就說過,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算了。」
卿卿卻是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顧函朗從牢柱子旁伸出雙手抱緊她的腰枝,神色平淡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在她耳旁輕語:「誰讓他肖想不該屬於他的女人。我捅了他11刀,死得透透的,真是死有餘辜!卿卿你說我做得對不對?」
他說得輕描淡寫,彷彿談論的不是什麼血腥至極的謀殺事件,而是有趣的極樂之事。
卿卿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個變態果然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那你怎麼脫身了?萬一查出是你做的怎麼辦?我跟旭兒甜兒怎麼辦?」
「別擔心,我會桉全出去的,當初的和離只是為了權宜之計,保證你們母子三人不受牢獄之苦,到時候你還是要嫁給我的,不然……」顧函朗陰陰一笑,煞是好看!「信我。」
卿卿:「……」
顧函朗一下攥住她的手指,喉結像是燒幹似的癢起來。咬住她蔥白的手指:「你要補償我,等爺出來好好幹你!」露出一副放蕩不羈吃人的狼性。
卿卿怔怔看著他,一時之間莫名也平靜下來。
「我知道了。等你出來,你也別想下我的床!」卿卿攝人心魄的一笑,勾得顧函朗現在就想衝破牢房把她壓在身下就地正法。
卿卿知道他原來做這些都是為她們母子三人考慮,心裡釋然了。
當所有人都認為,顧函朗這次死定了。
兩日過後,第一個出來證明顧函朗清白的人居然是七皇妃,說是七皇子見過顧函朗後,七皇子便到了寵妾李氏的房中發現,李氏居然跟一個下人在偷情,一怒之下殺了那姦夫,誰知李氏受了刺激發狂錯手殺了七皇子,本不該暴露的皇室醜聞,但因牽扯到整個甯王府的清白,只好全盤托出。
大理寺徹查了確認情況屬實,稟明瞭皇上。顧函朗已無罪釋放回到寧王府。
晚上太師府中,卿卿房間的窗戶發出輕輕的敲擊聲。卿卿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打開窗戶,顧函朗一躍而入,看著此時的卿卿剛剛沐浴出來,渾身半濕,身上衣服也只是隨意的掩著,肌膚因為被水泡過而紅潤又富有光澤,整個人顯得撩人無比。單薄衣衫濕透,緊緊貼在她胸口,其中一團形狀完全露了出來,另一團也隱隱若現。
顧函朗內有一股邪火竄了上來,「卿卿知道我要來,故意這番裝扮勾引我嗎?」
卿卿看著他平安歸來,心裡開心得不要得了,眼裡閃著淚花:「以後莫要讓我擔心了,你知道我也離不開你。」
顧函朗看著她紅潤無比的臉頰,不禁將她拉入懷中,摸了摸她差不多幹的頭髮並用下巴抵著她的額頭,低聲也笑道,「以後我會乖乖的,什麼都聽你的。」
執起卿卿的皓腕輕吻道:「又有些日子沒見你了,我很想你……」最後這句話,他俯在卿卿的耳邊低語,輕癢難耐,直讓卿卿嚶嚀一聲便倒進了他的懷中。
他的聲音低啞動人,滾在人心上又滑又軟,讓卿卿的心不由又亂跳起來。
「我也好想你……」卿卿埋在他結實的胸膛裡,安靜的享受著兩人間的幸福時刻。
而這一隔得近了,淡淡的暖香味,馨香淡雅,還有一股子奶香味,慢慢的散發開來,盈盈環繞,縈繞在顧函朗的鼻尖處,好聞極了。
這時旭兒估計是餓了,啼哭起來,這一哭把甜兒也吵醒了,兩個小娃娃洪亮的哭聲震耳欲聾。
顧函朗兩手個各抱一娃,一會一個心肝,一會一個寶貝的,親個沒完。卿卿剛想撩起衣襟餵奶,被他攔住,可憐的眼神看著她叫人心軟:「我還沒吃了……」
「不要臉,當爹的還跟兒子女兒搶奶吃。」卿卿點了點他的額頭。
顧函朗死皮賴臉的直接把臉貼在她的嬌乳上蹭著,卿卿拿他是真沒辦法,叫了奶孃把旭兒跟甜兒抱下去。
卿卿抬頭瞧見他明朗的眸間漾著笑,心潭中彷彿有一枚小石子猛地砸入,震得心腔都微微顫了一下。
顧函朗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手從她領口往裡伸,熾熱鼻息噴在她耳畔。
「一會兒不許哭,讓我好好疼你。」
卿卿細皮嫩肉,有些受不了他掌心跟指腹的繭子,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顧函朗自己大概並不知道,他此刻的神情、語氣,真真溫柔得能擰出水來。
顧函朗似乎很滿意她眼裡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情愫,趁她不注意時含住了她的脣瓣。
他眼睛微微撐開一條細縫,看到卿卿被他吻得暈乎乎之後抱起她來到床上便順勢將她推倒。
他跪在了她身邊,剝開了遮掩住她的襯紗,那肚兜是桃粉的,精緻輕薄得像用桃花瓣拼接而成。她的豐乳被這樣桃粉的肚兜包裹住讓他幾乎挪不開眼睛。
突然被她的手按住了。
「不要……」
她顫聲著,抓住了他的手,想要阻攔他,但是恰恰卻把他的手壓了下去,壓在了桃粉肚兜高高隆起的乳兒之上,顧函朗順勢大力一抓,奶水立馬流出來浸濕了肚兜,引得卿卿嚶嚀一聲。
顧函朗被她發出的嚶嚀聲,勾得下腹一緊,低聲誘哄道:「讓我看看卿卿的小白兔又長大了沒有?奶水能不能喂飽夫君!」
扯斷了肚兜的繩子丟到一旁,看著眼前這對明晃晃又大又白的奶子,顧函朗兩眼發出饑渴的光芒。
也許是覺得涼,也許是他這樣的目光讓她有些不習慣,她微微打了個寒噤,忍不住彎起了手臂和腿,想包覆住自己的身子。
她剛動了一下,顧函朗猛地壓到了她身上,阻止了她的動作。直接對準那雪團就是一口,吸吮著那乳珠源源不斷分泌出來的甘甜奶水,漲了一夜的奶,太多了顧函朗都來不及咽吃得滿嘴都是。
他含著那潺潺流出奶水的乳珠,香甜的奶水充滿著整個口腔,不覺得加大力度來回吸著兩個碩大白皙的奶子,直到把整個奶水都吸空為止。卿卿全身發軟忍不住小聲的呻吟起來。
她的呻吟如同小貓的喵叫,輕輕的,柔柔弱弱的,又帶有一絲絲的魅惑,撈得他心裡癢癢的。
細嫩的小臂纏著他的脖頸,烏髮如藤蔓一般散落在枕頭上,手指抓觸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他肩上攀繞。玉軟花柔的小腰肢扭動著,叫他四體百骸一剎酥碎。
玲瓏的身段被窗外灑進來的月光勾勒得格外動人。
屋子裡瞬間安靜了一會兒。
「好看嗎?」卿卿半睜開眼,桃花媚笑道。
她的聲音和她的人一樣,那麼美,卻彷彿不真實。
顧函朗伸手捏著她那不盈一握的腰,低聲道:「好看,早晚我這條命都得交給你了。」
他一眨不眨地盯著,額頭青筋爆起。忍得極為難受。
「給我……卿卿……」
伴隨著他的再次低聲呢喃,他已經扯滑下了她身上的最後一道障礙。
他的身體已經碰觸到了她那柔軟的幽谷祕境,全身的血管幾乎膨脹得要爆裂開來了。但是她竟然說停,他稍一停頓,她就已經弓起了身子,緊緊地閉住了腿,不停地推他。
顧函朗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低呻吟。「鄭卿卿你想死是不是?這時候叫我停!看爺不狠狠的你。」
顧函朗凝視著她,面色冷俊。
卿卿望著他,知道他憋得不行,便慢慢抬手輕輕在他胸膛畫著圈兒。
「我害怕,你那太凶了,我疼!」她仰頭看著他,可憐極了。
「我凶?」顧函朗儘量穩住自己的情緒,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對著軟得像水一樣的女人,他絲毫不避諱的,將自己完美健碩的身體完全展示在她面前,看看自己那雄偉屹立的玉莖,誘哄道「它哪裡凶?它只會對你好,讓你舒服,而且它隻屬於你一個人的。」
卿卿呸了他一聲,不要臉。不過這個醜東西在高潮迭起的時候的確讓她很舒服。
晃神間,她身體裡最柔軟的那個地方一陣微微的疼痛,顧函朗的凶物已經緊緊地抵著她,試圖擠進去。
「輕點……好痛!」卿卿輕蹙眉頭。
「好,好,我輕點,慢慢來……」顧函朗低聲說道,薄脣輕啄著她晶瑩柔潤的雙脣,身下的動作倒是一點都不含糊,霸道有力地抽插著……
他俊挺的臉上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喘著粗氣:「乖乖,生了兩個,小穴還那麼緊實吸得我都快要射了。」
肉穴裡的壁肉吸附著玉莖,讓人想包裹在溫暖的肉裡不出來,他重重地撞擊著她,每一次都抵到她的最深處,似要深深地撞到她的心裡頭去,讓她永遠的臣服於他身下,永遠的愛他……
顧函朗如痴如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