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倫的侵犯(五)
白,純白。纖塵不染的白色,總是那樣的純潔而美好。可,往往越乾淨的事物,卻是會輕易的留下汙濁。
弦在授命暗中保護軒轅惜晝的時間裡,也時常見過這個少年。他總喜歡穿著一身火紅的衣服,張揚而充滿朝氣,像永遠都沒有什麼事可以讓他憂心或煩心的事兒了。所以他總是無憂無慮……
即使如自己性情冷漠,也總會在有意無意中,被這熱情如火的少年所感染。弦實常在想,這個少年如果能一直這樣單純,率性而為,該是件多麼美好的事。
所以,當弦瞧見被奮怒所吞噬的少年,那雙眼睛已經不再明亮,無暇時,自己的心也變得失落了起來。寧他想起了一句話,純白,是最容易染上其它色澤的顏色。
難道沒有一個人,可以永遠的乾淨麼?
「你這個混蛋!為什麼要阻止我!!!」少年充血的眼眸激怒暴躁的看著眼前這個蒙面的紫衣人,蒙面人不僅阻上了他救自己大哥,還將他帶到遠離那的荒山野嶺之中,論奮怒恐怕此刻誰也比不上他了!若不是眼前的人隻解開了他的啞穴,他相信自己一定會撲上去,將這個人撕的粉碎。
「我想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弦輊輕的將事實的本質告訴了他。
少年冷笑道:「那又如何?」
「現在,整個軒龍皇朝都落在他的手裡,如此你也只是以卵擊石。」不想看著少年因奮怒走向歧途,只是,在少年在看到那一幕時,註定走向了不軌路,聰明如他,只要冷靜下來,稍稍一想,造成這一切的也只有權力的使然。若沒有權,那個人這麼會將甘林宮除軒帝以外的人全部屠盡,若沒有權,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毫無顧忌的強暴自己的兄長?一旦知道權的力量,再乾淨的人也會染上汙點。也許一開始,這個少年只會想用權,救自己的大哥,可一旦品嚐到了權的滋味,便如染上罌粟之毒,再也無法自拔。
「你是想嘲笑我嘛?嘲笑我根本沒有這個能力,還有嘲笑我有這樣的哥哥?!!」恨,這種因愫太容易,太容易,讓人迷失自己,走往一條不軌路……
「就憑你現在這樣再過十年也不是他的對手。」出其,弦一向平靜無波的眼睛,盡浮現出一抹奇異的顏色,就像是在打諒著一個不切實際的孩童正想空手去打死一頭猛虎那樣。
如此,少年的亢奮就顯得無比慘白了。
華美的寢室,沈香四溢。惜晝淺睡在柔軟的榻間,即使寧神的薰香也化不開他眉宇上因痛苦的緊皺,蒼白的臉,失色的脣,微顫的肩,一切都顯得異常的贏弱。
就在這時,一隻如白玉般精雕細琢的手就輕撫過了惜晝的眉宇,似想疏開他的一絲絲痛苦……
「你這個傢伙知不知道什麼叫節制啊,人家第一次就被你弄的半死了,以後的日子可真的是難熬了。」輕柔如絮的聲音,妖嬈中透著幾分少女的羞澀,就像在傾訴著這世間最美的愛語。
如此美妙而惑人的聲音光是聽著就讓人暇想連連,軟到骨子裡去了。而靠座在一旁軟椅上的冷夜,眼也不抬一個的繼續品嚐著自己手中的香茗。
那人見了,嬌嗔道:「可真無情哩!」說完,輕邁著蓮步,移至到冷夜的身邊,然後腰身一扭便跨坐在了冷夜的大腿上,奪過他手裡的香茗,放在一旁,然後雙手環過冷夜的脖子,整個人便貼上去了。
「說吧,這次勞師動眾的從唐門接奴家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讓我毒死幾個人,然後再醫幾個人吧!」那人猶如妖嬈的水蛇般纏在了冷夜,然後曖昧的在他耳畔低語著。
冷夜搖了搖頭,然後淡淡的說道:「那我可不知道請你來,還有什麼目的。」
「討厭!~奴家又不止是善常這倆樣嘛……」那人秋波一橫,修長如玉蒜的手指勾起冷夜的一縷黑髮,把玩在手指間。
讓人難以相信的是毒醫仙,不僅毒,醫,無雙。且,還是個妖嬈的大美人。他乃為唐門第一聖手卻因是庶出之血,無機成為唐門,門主。可在三年前,冷夜的暗中協助,讓當時的門主遇害,繼承人慘死,所以他便趁機監掌了此位,反對者,一律死於非命。
他和冷夜的關係也就再明確不過了,互相利用,純屬同盟。然,亦是對方不錯的床伴?
這一次的計劃,毒醫仙這個不錯的盟友也起了非常關鍵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