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是幫她脫衣服了
賀星河蹲著身子,與她平視:「你今天穿的什麼顏色?」
阮清夢緊緊抿脣,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讓賀星河跟著自己。
就應該一下課直接甩開他回寢室。
他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勾得她心跳快幾分,每一句話都帶來深深的羞恥和更大的震驚。
他荒唐的要命,這個夢荒唐的要命。
賀星河偏過頭,「你不說,我自己看。」
說完,真的上手來扯她身上的衣服,現在天氣還挺熱,身上這件是連衣裙,長度剛好到小腿,寬寬鬆鬆的。
沒想到竟然方便了他。
賀星河三兩下撩起她的裙擺,大力往上一扯,白色的蕾絲底褲和同款胸罩就露了出來。
他盯著她的身軀,目光上上下下放肆打量。
面前的少女身材玲瓏有致,腰身細軟,雙腿雪白修長,最妙的是一雙綿乳,白花花的,很大,很軟。
賀星河喃喃道:「怎麼又是白色……」這令人歡喜令人憂的白色。
他鬆開手,站起身,迅速從黑色塑膠袋裡扒拉出來一個黑色的蕾絲胸罩,把黑色胸罩遞到她眼前,霸道直接:「換上。」
阮清夢一腳踹過去,「換你個頭!」
沒想到賀星河竟然不躲不閃,就在那兒硬生生受了她一腳。
她穿了一雙人字拖,剛才被推了一下,拖鞋掉到地上,堅硬的腳趾甲在賀星河的左手臂上一劃而過,那裡立刻滲出血來。
阮清夢嚇了一跳,她沒想到自己的腳趾甲竟然能劃出血。
賀星河看了眼血絲,冷著臉,伸出手用力摁住她的雙腿,左腿抬起,整個人換了種姿勢,跪在她的腰間。
「既然不肯,那我來幫你換。」
他伸手摁住阮清夢的肩膀,將睡衣推到她的胸前,直接粗魯地扯胸罩。
解不開,就生拉硬扯,把搭扣都擰斷。
搭扣脫落的一瞬間,兩顆被緊緊束縛著的碩大乳房在空氣中彈了彈。
她被壓在身下,躺在地上,奶子居然還能有這麼明顯的弧度。
可想而知平時這對東西有多麼豐盈。
賀星河伸出手,微涼的指腹在翹起的乳頭上捏了捏,那裡敏感地不行,一會兒就硬了,俏生生挺立著。
「阮清夢,不肯理我,你看出來了是不是?」
阮清夢抵住他的胸膛,拼命護住自己的衣服,「看出什麼!?你給我起開!」
賀星河就著這個姿勢吻了吻她的手指,低低說道:「看出來……我喜歡你喜歡的要命。」
阮清夢怔然,動作僵住。
賀星河說,他喜歡她?
怎麼可能。
賀星河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指尖,雙手都摁在她的胸上,大拇指擠壓著乳頭轉圈,其餘手指或輕或重地揉捏著乳房,他沒有任何技巧,就是單純揉麵團一樣捏著。
這麼弄著弄著,阮清夢竟然也給弄出了感覺來。
內褲上感到一陣小小的濕意,她動動雙腿掩飾性地摩擦了下,賀星河就沉下身子將她壓得更緊。
「不要亂動,」他說,「我沒打算現在把你扒光了丟床上去。」
雖然他的確很想這麼幹。
但是不行,太快了,會嚇到她的。
「賀星河,你是變態嗎!?」
阮清夢快瘋掉了。
這個用低沉嗓音說著露骨葷話的人是賀星河嗎?
這是那個清冷地和天上月一樣的她的初戀嗎?
她暗戀了十年的人,看著他從少年成為男人的人,在她的夢裡居然是個土匪流氓?
賀星河微微揚頜,瞳孔幽深,身下的女孩子和第一次見面一樣,半裸著身體躺在身下,神情羞憤中帶著純潔和脆弱,他左手下是她嬌嫩的乳肉,右手下是她纖細的腰身,肌膚緊貼,四處點火。
只要他想,就可以毀掉這種純潔。
她好香,好軟,身上的誘惑力不講道理。
賀星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情,從見到阮清夢第一眼開始,他就想得到她,想狠狠地佔有她。
她最柔軟的一處隔著兩層布料緊緊貼合他的性器,賀星河動了動,布料之間摩擦發出沙沙微響,他的下體幾乎感到一種飽滿的脹痛,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扒光她,侵犯她。
可是她看起來快哭了。
賀星河敗下陣來,從阮清夢身上離開,坐到一邊的地上,將她抱在自己懷中。
什麼叫軟玉溫香在懷,這就是了。
賀星河沒忍住,埋頭在她白嫩的肩頸處深吸口氣,細細密密的吻落下來,他用的力道大,刻意留下一串紅色吻痕。
「乖,伸手。」
阮清夢死活不動。
賀星河喉結滾動,她背靠著他的胸膛,兩手遮住自己的前胸,卻把胸部擠壓地更加飽滿,一片風光大好。
他粗喘著,看到她臉上複雜的神色,伸手將她的長髮別到腦後,吻住她的耳垂。
一絲癢意從耳垂傳開,阮清夢不可察覺地抖了抖。
「伸手,不然你想露點出門?」
「你無恥!」阮清夢轉過頭來,濕漉漉的眼睛瞪他,「賀星河你不要臉!」
「呵。」他輕笑,伸手去扯她掛在手臂上的白色胸罩,一用力將它整個扯離身體,隨手往黑色塑膠袋方向一扔,撿起被放置在一旁的黑色蕾絲胸罩,抬起她的手套了進去。
阮清夢嘴巴不饒人:「我不知道你原來有幫女孩子穿衣服的癖好。」
「我沒有。」賀星河掐上她搖擺的腰肢,拂開她的長髮,在後面扣上內衣搭扣,「只是對你而已。」
現在是幫她穿衣服,以後就是幫她脫衣服了。
阮清夢迅速整理好胸罩,將裙子拉下來遮住自己的身體,往後退了幾大步,退到門口。
「賀星河,你不要再這樣了。」她扣住門鎖,輕聲哀求:「我不相信你喜歡我,以後你也不要再來接近我,算我求你了。」
賀星河拒絕地乾脆俐落:「不可能。」
第一眼就愛上的人,每一個夜晚輾轉難眠,期待著她成為食人花將自己蠶食殆盡的人,怎麼可能不去接近。
她是國王,他就是侍臣,為她俯首稱臣。
她是美麗的食人花,他就是最心甘情願的貢品,為她甘之如飴。
阮清夢低著頭說:「總歸我不相信。」
「你信不信都無所謂,你總要給我個機會。」賀星河偏過頭,恢復成熟悉的高冷模樣,「給我個機會,讓我追求你。」
「可你都不尊重我。」她咬了咬脣。
現在身上都還被他掐的很疼,尤其是乳頭,好像已經腫起來了。
「我以後會尊重你。」他說,「我們慢慢來。」
阮清夢的目光瞥到一旁的黑色塑膠袋上。
賀星河臉色一沉,擋住她視線,「你和他斷了,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
斷什麼斷,那可是她家祖宗。
剛剛還說尊重她,連衣服都不肯還給她,騙子。
賀星河提著塑膠袋,將地上的兩個白色胸罩丟進去,隨手打了個結。
身形微頓,回過頭打量她兩眼,認真地說:
「以後不許穿白色胸罩。」
阮清夢:「……」
他直起身子,語氣自然的彷彿在議論天氣。
「還是穿黑色比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