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二百五十九.醜獸猛欲

古虹與洪仙兒這一仗打得血流成河,卻也沒有分出個勝負,就被趕到的女皇強行壓制了下來,並將兩人下了大獄,聽後發落。

以我的估計,鳳霽一定會弄死洪仙兒,嫁禍給古虹!誰讓這兩人知道太多的祕密?

洪仙兒手上,有古虹屠殺曲府,潭府,齊府,休府的證據。而這些證據,雖然沒有明確的指出,是何人指使,但有腦袋的人,一想就可知,能差遣動四大護國長老的人,還能有誰?

鳳霽現在一定連碎屍的心都有了。

哈哈哈……邊界受擾,內部癱瘓!我看你丫,如何去辦?

雖然鳳霽一再壓制輿論,封鎖消息,但“鳳國”上下,仍舊陷入一片空前的恐慌裡,到處流傳著各個版本的曲府,潭府,齊府,休府淒慘的滅門之說。但傳來傳去,都與一個神祕的小女孩脫不了幹係。大家都會去猜想,倒是是怎樣的女孩,如何的背景,讓古虹以及她上面的領導者,會如此心狠手辣地去殘害那麼多無辜的生命!

明裡沒有人敢說,暗地裡,鳳霽的臭名是越傳越遠,越揣測越惡劣!

漸漸的,所有的猜測,所有的分歧,都被一種聲音傾向所征服。

那個聲音說,那四個被滅門的府邸中,都有一個奇怪的共同點!就是,每個府邸裡,都有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而且,其中的一位,就是先皇出外遊玩時,寵倖一名異族男子,所產下的公主!

那個聲音繼續說,現任的女皇,吸收了無數的“月之精華”後,竟然無一點改變!

那個聲音仍舊說,據說,二十多年前,楊家突然被一場大火燒得片瓦不留!而且,這楊府有一門祕而不外傳的隱蔽手藝,就是紋刺圖騰!

空穴不來風,謊話說久了,就變成真話了,更何況,本就是事實!

這樣的聲音,在“鳳國”上下,傳得沸沸揚揚,讓鳳霽的頭髮,大把大把的掉。看來,人真的不能做錯事,不然,天理難容!

算計古虹與洪仙兒的當日,我已與大姐二姐敘過舊,並將發生在我身上的奇跡,一五一十的告之。

兩人震驚了小半天,才消化掉這個重磅炸彈。

而齊府的滅門,絕對是無妄之災。因為生我的老爸白了曾與齊府的當家夫君是至交好友,使追查了五年的鳳霽懷疑,是不是將異世之妖的我,藏在了齊府!而調查結果卻巧合得不能再巧合,在估計白了生產的日子時,離家半年之久的齊府當家夫君,正好從鄉下返回到齊府,還帶回一個娃娃亂叫的初生女娃,取名為齊木勺。

我滿身愧疚的望著大姐,而大姐在淚眼斑斕後,只是緊緊的抱住我,無聲而泣……

這一路的遭遇,我TMD找誰說理去?所以,鳳霽,丫廢了!

從“墜落凡間”出來,跑到洪仙兒府上看完熱鬧,那血腥的場面,差點讓我噁心得吃不下茶點。熱鬧看完,揮揮手與各位親親寶貝拜拜,直接返回到宮府,繼續我未完成的使命。

我一路得意洋洋,眉飛色舞,直到看見暴怒的野獸坐在我的床上,我才知道某些事情,大條了。

那黑暗中泛沽藍色的獸眸,在看見我的時分,已經轉為了暗紅色的有色眼底。左臉上那黑紅色的大片胎記,在燭火的映襯下,變得更加鬼魅,嗜血的紅。

我突然覺得有點恐怖,就彷彿被饑餓的狼盯上的獵物那般——離死不遠。

很沒有出息的嚥了咽口水,討好的笑首先上揚,小店的踔著腳,如果他有異動,老孃我準撒腿就跑,不給任何人面子!

“過來!”野獸低喝道,聲音裡充滿了低壓的負面情緒。

我心一抖,腿一軟,很沒有出息的掉頭就跑,卻被野獸一下子撲到,旋轉著,摔在床上。為了保命,我伸手就摸他,就如同猴急的色狼,簡直是上下其手,不留一點縫隙。

摸啊摸啊,就發現某男的異常,於是,疑惑的抬頭問道:“你怎麼不吐了?”

卻不想宮任展顏一笑,瞬間吸走了我的半口呼吸,只能被動的聽他說:“我一直沒有吃飯。”

沒有吃飯?沒有吃飯?什麼意思?哦……沒有吃飯,就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吐!天,不要啊,我的小命不保……

但,即使沒有什麼食物可以吐,那幹嘔總可以吧?

不死心的我,繼續伸手荼毒野獸王,為了保證效果,還將手胡亂地伸到他衣服底下,一頓亂摸……

氣氛好像有點不對,但一心想逃跑的我,倒是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處,仍舊更加賣力的撫摸著,卻漸漸被那起伏有致的身材所吸引,不自覺的拿朝與他進行著比較。如果說,朝時忠實的黑豹,那麼,他絕對是健美的狼王!

嘖……瞧瞧,人家這肌肉塊!還有這帥氣的腹肌,充滿力量的雙腿,這要是在草原上裸奔,那……得吸引多少雌性生物發情啊?

還有,這鳥兒長得真壯,跟朝有得一拼,真不知道是喂什麼長大的,真實壯觀!咳……等……等等……

手下的熾熱正點點跳動,代替了我心臟的跳動,呼吸在那一刻完全被丟到了犄角旮旯,耳邊,只聽見野獸般的咬牙低吼:“女人,你……招惹我!”

我……冤枉啊……

沒有給我反駁申冤的機會,只聽錦帛碎裂的聲音異常驚心,身體一涼,完全暴露在稀薄的空氣中,野獸一聲低吼,抬起我的後腰,就這麼直直沖了進來……

最原始的碰撞,最赤裸的接觸,最狂野的律動。

我眼淚含在眼圈裡,不明白,萬分的不明白,你想做就做好了,為什麼撕我的衣服啊~~~我苦命的、被撕爛的、剛買了沒幾天的,還有九成新的嫩綠套裝啊!我決定,我要恨宮任,丫,竟然破壞公物!

別理我,我瘋了。

野獸的衝擊,是猛烈的,不容我躲閃,不容我不回應。每一下刺入,都充滿了狂野的原始味道,恨不得直接將我頂出個窟窿。而那超大的尺碼,將我撐得沒有一絲縫隙,必然要全面的承載他的一切,被送上一波波被動的,卻又異常強烈的高潮。原來,我也有被虐傾向。

嗚……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資格這麼說:我好像……似乎……是被強姦了。

宮任託著我的腰,將我們的私密處,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喉嚨裡發出若野獸般興奮的低鳴,帶我沖向一波波的高潮。

直到他將脖子揚出充滿男人誘惑的弧度,抱著我的身體一陣猛烈攻擊,喉嚨沖出一聲不再壓抑的野獸嘶鳴,一股熱潮,直接襲向我身體的最深處,刺激著我最敏感的位置,帶領我沖向慾望的高峰。

洩了……

我癱軟在床上,大腿跨在他的腰側,無力的垂下。

我覺得這種時候,宮任至少要說些什麼,於是,等著。

等來等去,只等到他起伏著胸膛,一臉的隱忍表情!

咬著牙,撐起身子,冷聲問:“你……還好吧?”我TMD連哭得心都有了!這叫什麼事啊?明明是他硬上了我,還得我來安慰他?憋屈死我得了!

宮任深深吸了幾口氣,轉臉,用……用……用好像類似溫柔的目光看著我,說:“有點噁心,還好。”

我……我……我連死的心都有了!竟然有人跟我做完後,說……說……說……噁心!MD!我不活了!別攔著我,別不把我當主角,別TNND躲在一旁偷笑!

深吸了幾口氣,硬是壓下噴火的血管,面無表情道:“沒事就好。”

起身,打算下床。

卻被他一把拉住,又重新按回到床上。那如狼盯肉的眼神,我是實在是太熟悉了。他啞聲道:“我還沒做夠,不許走。”

我一腳踹起:“滾!你丫……唔……”蓓蕾被襲,我……傻了。

胸口傳來宮任的呢語:“肉包子,吃了不噁心。”

我……我……我磕巴了,眼淚嘩嘩的往心裡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這是招惹誰了?天啊,你耍我!

在宮任又啃又咬又吸又吮的粗魯攻勢下,我的腦袋變得無所思想,身體率先背叛了自己,身子誠實的打開,口中問出最初的疑惑:“任,你……唔……你有這方面的經驗?你……啊……你以前與女子好過?”

宮任噌地直起身子,用那雙憤怒的獸眸盯著我,盯得我直縮脖子,就怕他一個不爽突然撲上來,給我一口。

不知道哪句話得罪了這位大爺,為了小命著想的我,只能討好的將腿抬起,輕噌著他的腰身,引他呼吸再次紛亂。

宮任低下頭,繼續啃咬讓他不噁心的蓓蕾,含糊道:“我看過動物交配。”

轟……腦袋被炸開了,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提槍就上了,原來……

MD!有誰看見動物交配,又親嘴,又舔胸的?我該不該誇他悟性好?終於學會了人的方式?

丫!哭死得了!

我,咬牙,原來?不!!!

啊……!!!我瘋了!!!

??????????

自從被宮任上過後,我就榮升為專業發情工具。只要他想,他就一定會把我拖到床上,強忍著噁心的反應,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直到把我弄得軟言求饒,才放手。

丫,果然是禽獸!

我都TMD害怕,他突然一個不穩,直接吐到我身上!幸好我們沒有來個深層次的舌吻,不然,我真怕自己不想吃飯了。

不可避免,他看見了我身後的“火鳳燃月”,去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什麼,只是霸道的宣佈著:“你是我的!就必須是我的!”

我很想說,老孃是女皇,你給老孃老實點,不然找人做了你!可惜,每次在他的勇猛下,我都很快就潰不成軍,只能將所有的警告變成單音字元:哦……唔……啊……嗚……希望他能聽懂,我隱含的威脅性暗示。

說來也奇怪,宮任覆蓋近半張臉的黑紅色胎記,在於我多次……咳……多次磨合之後,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右眼瞼處詭異而漂亮的圖騰,性感得一塌糊塗,沒有天理!

而,現在,野獸最愛做的事,就是我到哪裡,他便到哪裡。打個比方說,如果我去蹲廁所,他也一定守在旁邊,裝作若無其事的周圍逛逛。

其實,我並不否認,自己是個多情的人,是個見到美色就起色心的人,但對於野獸,我卻好像忽略了他的長相,只知道他的胎記不好看,卻從來不認為他有多醜。彷彿有他在我身邊,是件正常不過的事情。這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前緣?哈哈……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很肯定的說,在我的潛意識裡,確實把“人”的樣子與宮任的樣子重合到了一起。

也許,化做人的“人”,應該是一頭白髮,一雙沽藍色的眼,應該願意當我的抱枕,應該習慣我的親近。雖然野獸不沾以上幾樣,但卻仍然是讓我想要親近,想要疼惜,想要安撫……

有很多時候,我會懷疑自己,到底為什麼總是把宮任和“人”重合到一塊,也許是我的想像力超級豐富吧。

也不得不說,有時候宮任的做法,也確實讓我誤會,誰讓他總是喜歡一邊與我做,一邊讓我嘶啞的喊著“任,任……‘人’呢?”

去TMD狗屁扯!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