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分辨不清,額託裡此刻說的話,究竟是一時興起用來助興的,還是當真會這麼做。所以她不敢搭話,只能濛濛著一雙眼,好不可憐地看著額託裡。
“嗯?你說,好是不好?”額託裡卻不肯被她糊弄過去,非要她給個準話。
顧輕舟囁嚅了半天,才扭著腰肢細細聲兒說道:“不要旁的人,我只要大王。”
額託裡被她這話取悅到,鼻息間哼哼笑著,慢慢放下她的腰臀,使得顧輕舟痠痛的腰椎骨頭終於能鬆緩下來。
“你說的,只要本王,可你沒說你只要本王什麼。”額託裡附身,兩手分別撐在顧輕舟肩膀兩側,低著頭,俯視著顧輕舟。
顧輕舟被額託裡這樣看著,本能的顫起了身子。她有些扛不住額託裡的目力,這個男人的殘暴冷血,她親眼見識過。
與虎謀皮,焉有其利?
可即便希望如此渺茫,顧輕舟都要堅持下去。於是抬起兩條打著顫的細腿,如藤蔓,慢慢纏繞上額託裡精壯解釋的腰腹。
“我只要大王一人,一人入我。即便是朵招蜂引蝶的花蕊,也合該是大王一人的,還求大王不要將我轉手於人。大啟女人,斷沒有一女侍二夫的道理,若有那一日,大王不如了結了我,這樣,我便生死都是大王一人的。”
貞操於顧輕舟眼下而言,不值一文。但額託裡現在想聽什麼,她就願意說什麼。管他於禮教倫常合不合,管他這些話有多放蕩淫賤,都不重要。
額託裡聽了顧輕舟一頓“剖心”,卻忽然收起臉上那輕佻笑意,扶著自己那硬挺的孽根,直搗花心,將顧輕舟入得如水上無根的浮萍,只能越發勾緊了額託裡的腰腹。
其實,是真的疼啊。顧輕舟咬牙忍耐,雙手不由自主地攀緊額託裡壯碩的肩頸。
“大啟竟然送了你這樣一個女人過來,當真是到了亡國之時。”額託裡譏諷的話雖說是罵的大啟,但顧輕舟知道,這也是在變相諷刺自己是個奴顏媚主的下賤貨色。
顧輕舟就那麼生生受著額託裡一下重過一下的搗弄,漸漸忍不住難耐又嬌媚地啼哭起來。
“大王……大王……”
額託裡忽然撐死身,強硬拉開顧輕舟摟抱著自己脖子的雙手,一手把著她的胯方便自己肆意妄為,一手掐住顧輕舟小巧的下巴,然後雙眸赤紅地威脅她:“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不管你是大啟從哪兒搜羅來的,既然成了我額託裡的女人,就得忠誠於我,你若是敢違揹你今日所說的話,我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即便是死了,也是遊魂野鬼不入輪回。”
“好……好……”顧輕舟已經快疼到極限,咬死的下脣,已經隱隱現出血跡,可額託裡還是像永無休止般折騰摧殘著她。
直到最後,顧輕舟以為自己真要疼死在床榻上時,才感覺到體內忽然灼熱,而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徹底卸了力,重重壓在了她身上。
原來,他叫額託裡。顧輕舟愣神地看著灰黃色的屋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