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竊玉
麗夫人和月夫人從顧輕舟這裡離開後不多久,就有個額託裡身邊的奴才跑過來告訴她,晚上額託裡要陪兩位小王爺用膳,讓她不用等了。

顧輕舟說自己知道了,其實心裡巴不得額託裡天天跟他的兒子吃飯才好。最近額託裡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招數,晚上一起用飯,總沒個消停的時候,有時候吃著吃著兩個人就糾纏到一起去。額託裡提出的各種行歡時的要求也是越來越羞恥,顧輕舟即便只是回憶起,都覺得面紅耳赤,十分下流。

夜裡用過飯,顧輕舟浴後坐在床頭等了會兒,直到亥時都沒見額託裡過來,顧輕舟以為額託裡今日要宿在別處了,就脫了中衣,躺到榻上睡了。

誰知額託裡還能披星戴月地趕過來,遠遠見到顧輕舟屋裡已經熄了燈,便知其已經睡下了。原本額託裡也不打算去攪醒她的,可今日和兩個兒子還有親信相談甚歡所以喝了不少酒,這會兒酒氣上頭滿身燥熱,腦子裡竟然就有了一個極其荒唐又讓他異常亢奮的念頭。

這樣的念頭就如最烈的春藥,催促著他趕走所有奴才,也讓給顧輕舟值夜的夏花滾蛋後,趁著無邊夜色,行起了那翻窗入室,偷香竊玉之事。

顧輕舟睡得迷迷糊糊,隱約感覺到有人窸窸窣窣爬上塌,驚得她陡然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龐大的黑影,帶著濃重的酒氣,可黑夜之中,顧輕舟什麼都看不見。

“來人……唔——”顧輕舟失聲尖叫卻被一隻布滿硬繭的寬厚大掌捂住了嘴巴,甚至壓塌了鼻尖,差點讓她連呼吸都不能夠。

那黑影整個身體壓在顧輕舟身上如山一般讓她絲毫不能動彈,黑暗中,她聽見了一聲怪異的譏笑。接著自己身上單薄的衣服就被那人直接撕掉了。

顧輕舟心裡害怕極了,趁著那人騰出手脫自己的衣服時,她便如一隻泥鰍般,翻身欲逃,可那人卻還是輕而易舉地把她按在了榻上。

“娼婦還想跑?爺我還沒操上你,怎麼可能會放過你?”那聲音有些沙啞,不是顧輕舟熟悉的音調。

她原以為是額託裡故意作弄自己,可萬萬沒想到當真是個陌生之人。

“不要!”顧輕舟尖叫著,四肢沒了命地抵抗掙扎,竟讓那人也一時脫手差點真讓她跑了。

“嘶——”黑夜中那人一時沒注意,臉上還真被顧輕舟撓了一爪子,微微的刺痛卻讓他氣惱中更夾雜著一種偷情興奮。

“夏花!冬霜!救唔——”顧輕舟的呼救聲再次被掩蓋到掌心裡,那人直接將顧輕舟的肚兜團成一團,塞進她的嘴巴裡,堵得嚴嚴實實。接著,那人又用顧輕舟已經撕成布條的褻褲將她的雙手捆起綁在床頭,再用用他自己脫下來的腰帶將顧輕舟的雙腿分開高高吊起在了床樑上,如此門戶大開的姿勢,顧輕舟羞出了眼淚,那人卻還不滿意。

因為黑暗中,此等美景,他只能看個形,實在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