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氣炎熱,顧輕舟午膳隻用了點果子就說累了要睡。
額託裡跟兩個兒子囫圇吃了些,也回了營帳,敞著衣服,躺到了顧輕舟身旁。顧輕舟察覺到身邊是個“火爐”,就慢慢往裡面挪了挪,遠離熱源。
可這動靜哪兒瞞得過額託裡,猿臂一伸,將她又給拖進了懷裡。
“熱呀。”顧輕舟不耐煩地嘟囔。
“熱屁!本王怎麼不覺得熱?你熱肯定是你穿得多,脫了便是。”額託裡說道。
顧輕舟怎麼可能如他所願,硬是閉著眼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額託裡倒也沒真的扒了她衣服要成事,顧輕舟迷迷糊糊睡著之前還想,今日這是轉性了?
可這個想法到了下午額託裡帶她去獵場騎馬時,就讓顧輕舟認識到,自己還是把額託裡想得太是個東西了。
此時的額託裡已經摟著領口大敞,軟若無骨的顧輕舟往遠離獵場的林間去了。
“別,會,會被人看到的……”顧輕舟咬著牙,面色上是情慾逼出的豔紅,額託裡這個牲口一手攥著韁繩,一隻手正在她腿間,隨著戰斧的跑動,他甚至只需要把手放在她腿間,就能不斷摩擦她的花脣和肉珠。
額託裡微微弓著腰,從顧輕舟身後,不斷親吻舔舐著她細長的脖子,粗重混濁的呼吸也盡數噴灑在她耳蝸脖頸處,直讓敏感的顧輕舟渾身不斷顫慄,漸漸失了力氣,任由額託裡行他想行之事。
“不會,本王已經帶你遠離營地,這裡不是圍獵之地,除了天地和真神,只有我和你。”額託裡也是深陷情慾漩渦,自稱也混亂起來。
顧輕舟的身體正在享受著額託裡帶來的刺激和快感,但心裡又十分厭棄自己這樣可以被他輕易挑逗任他為所欲為,毫無廉恥。
等戰斧隨額託裡的心意跑進一片小樹林後,額託裡便急不可耐地抱著早就成了一攤濕泥的顧輕舟鑽進了樹林深處去。
顧輕舟雙手虛攬在額託裡的頸肩處,隨著額託裡的奔跑,她的頭釵花鈿已經掉了一路,頭髮早就傾瀉而下,幸而遮住了她的臉,不至於讓她這光天化日覺得太羞恥。
等額託裡找到一處他中意的地方,便放下顧輕舟,將她託高抵在一棵樹根粗壯似要幾人才能環抱起的樹下,直接插了進去。
顧輕舟仰面啼哭一聲,似痛非痛,似歡非歡。
額託裡也不是沒有在野外交合的經驗,可之前的女人,他不在意,即便被人圍觀交合場面,他也能從容淡定。但顧輕舟卻好像很不一樣。
她就像是自己得到的一塊稀世珍寶,他瘋狂的想在各種地方同她歡好,向所有人炫耀,他得了這世間最好的一個東西,卻又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絕世之處。
他可以炫耀,讓別人瘋狂嫉妒,卻又不容許任何人來覬覦。
奮力抽插之時,額託裡又十分大逆不道地想,幸好當初他殺英赤殺得及時,否則,顧輕舟怎麼會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英赤,實在是死得極好極妙。
——糾結在鑽小樹林還是馬震,最後還是兩者結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