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託裡心中有計算,便想著多入她幾次,總能如願讓她懷上自己的崽,好過無處拿捏她。於是也不挑地方,如顧輕舟所言,他便是野人,席地都能行他想行之事。
顧輕舟料想他不會素著自己,自己之前也確實裝醉探他容忍自己的底線,如今卻要苦了自己繼續裝醉同他行歡。
待額託裡將她上身剝得如去了殼的水煮蛋,摟著她低頭去親吻時,又注意到她後背上抹了藥膏的那些細碎傷疤。
“還疼不疼?”額託裡問。
顧輕舟搖搖頭,其實那日額託裡給她塗了那沾著他唾液的惡心草藥後,就已經不是太痛了,只不過看著傷疤還有些嚇人。
“比起疼,我更怕留疤。留了疤,你便不喜歡我了……”顧輕舟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樣,臉靠在額託裡的肩頭,說話也是自艾自憐的調調。
額託裡輕笑道:“是不喜歡,所以日後,誰都不能傷著你。”
顧輕舟對這種承諾,半點不放在心上,隻繼續裝醉,爛泥一般伏在額託裡身上。
額託裡正欲繼續,外頭突然莽撞進來一個人,還未等顧輕舟驚叫起來,額託裡已經眼疾手快將她剝下的衣裳翻上來覆住露出的所有風光。
布固沒想到宴席散了這麼久,自己父王還沒走,沒走就算了,還將那蕊夫人抱在腿上。即便衣服遮住了所有,但就那姿勢,那衣服鬆鬆垮垮的樣子,布固這種色胚又怎麼可能猜不到這是正欲行事卻被自己無意打斷的意思。
“還看?”額託裡抬起眼,目光凌厲地直射布固那交錯著錯愕又興味神情的臉,威怒之意驟升。
布固下意識地吞了吞唾沫,忙給額託裡行禮之後退了出去。
“小王爺嗎?”顧輕舟雙臂抱緊額託裡的肩膀,小聲問道。
“無事,他什麼都沒看到。”額託裡本想這裡行事更為刺激,可他也不想萬一再有人來,將顧輕舟曼妙的身子看了去。
顧輕舟卻又咯咯笑道:“額託裡,你好生小氣呀。”
額託裡被她說得,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她現在是屬於自己,可曾經是屬於他父王的。而他與顧輕舟相距近二十的年歲,不出意外,他定會死於她前,到那時,這個女人,又會屬於哪個男人?蘇巴魯?布固?還是圖達兒?又或者是別的哪個他未料想到的野男人。
思及此,額託裡便又坐直身體,將她的臉扭至自己面前,目光有些陰沉地看著她。
顧輕舟不知額託裡喜怒無常這時又發的什麼瘋,只能借著醉酒,嬌嬌質問:“做什麼呀?我想睡覺了。”
“睡覺?不急,你有時間慢慢睡。先告訴本王,若日後本王先你一步離世,要你殉葬,你可願意?”額託裡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十分可笑,以顧輕舟的狡猾程度定然不會跟自己說實話,即便是實話,怕也是不願意的。可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
顧輕舟心中大罵額託裡醉的不輕腦子喝出毛病來,卻還是面帶茫然地回答道:“大王要我如何便如何,只是我現在還怕死,大王你可要活得長長久久呀。”
額託裡釋懷一笑,親了親她紅豔的嘴脣說道:“自是要活到本王操夠了你,死了帶你一同下地獄,還是要繼續操你的。”
顧輕舟面容紅得仿若要滴血,睨了額託裡一眼,又把臉埋進了他的肩窩處,如何都不肯再抬起來。
額託裡抱著她,慢慢替她穿好衣服,再抱著她回自己休寢的營帳。直到顧輕舟昏昏欲睡之時才緩緩說道:“死後,你必與我同穴。”
顧輕舟想問,那再塔娜讚呢?可她實在是太困了,懶得再去問,也不拿額託裡的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