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穩住再塔娜讚搖搖欲墜的身體,看了看不遠處緊閉的屋門,輕聲說道:“大王爺只是情緒不佳,王妃無需多慮。”
再塔娜讚兩手握緊阿敏的手,深吸一口氣,然後低聲自語:“是我多想了,一定是我近來憂慮太多,胡思亂想了……一定是。”
蘇巴魯拖著受傷的腿慢慢走出賀契王宮,因為受傷,所以是坐著馬車回府邸的。
一到府邸,兩個侍妾就圍了上來噓寒問暖,叫蘇巴魯聽得耳朵裡嗡嗡的,直接讓她們兩個閉嘴,又讓她們滾回自己屋裡少在眼前亂晃惹他煩厭。
兩個侍妾雖都想在蘇巴魯面前討好,但到底不敢違背蘇巴魯的意思,喏聲後互相剮了一眼離開了。
這蘇巴魯前腳趕走了兩個侍妾,後腳布固就怎怎呼呼地進來了,連著奴才通報都未曾,見了坐在椅子上的蘇巴魯就問道:“兄長入宮可得了父王什麼嘉獎?金銀財寶還是官爵美人?”
蘇巴魯目光冷冷撇向咧著嘴笑布固說道:“滾蛋。”
“火氣這麼大啊?嘿,早知那大啟士兵如此不堪一擊,不若當初讓我去得了,這樣也好佔了軍功,保不齊我還能將那大啟女人要來,也好和兄長同樂。”布固不著五六的話徹底惹怒了蘇巴魯,只見蘇巴魯一個揮手,直接將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一片稀碎。
布固見狀訕訕怎舌道:“兄長這脾氣當真是越來越像父王了,不過幾句玩笑話,值當發這麼大火。”
蘇巴魯一言不發,面色陰沉地看著布固,此種境況,著實讓布固有些退卻了。
“我真是開玩笑。兄長府邸裡怎麼也沒來個人伺候兄長換藥?”布固乾笑著問道。
蘇巴魯知道自己弟弟這是自己給自己打圓場了,便也沒有繼續擺臉色,回答道:“剛回來,你就跟狗聞見肉味兒似的殺過來了,我來得及換嗎?”
“那不如我給你換吧,你以前在軍營裡受了傷都是由我來換。”布固說著,就去扶蘇巴魯往寢室走去。
等布固給蘇巴魯歡好傷藥了,便又調笑道:“幸好你命大,腿上是小傷,身上的箭傷,若是再低些傷到你那命根子,往後你還如何尋那快活?”
“我看你是那根玩意兒長腦子裡了,成日裡就想著操女人。”蘇巴魯笑罵一句。“你今日來,就為了看我傷勢如何?”
“是也不是。我知你今次必定得不到父王嘉獎,所以特意帶了‘禮物’來看你,也算是我這個當弟弟的對你一片心意。”布固笑起的樣子有些蔫壞,讓蘇巴魯不由得警覺:“什麼東西?”
“一個你會喜歡的東西。”布固非要高深莫測一把,直至離開蘇巴魯的府邸也不肯透露。
蘇巴魯暫且隻當布固在耍什麼滑頭,到晚間,因為疲累,他便獨自睡在自己的寢室內。
睡到半夜,蘇巴魯聽到有人推門而入的動靜。
蘇巴魯試圖睜開眼看清來人,可視線卻有些模糊,只能依稀看到一個身著紅紗的女人慢慢走向自己床榻邊。
待那女人走近了,蘇巴魯才看清些許面容。
隻這一看清,竟叫蘇巴魯的腦子瞬間像炸開一般,身體也熱切激動起來。
“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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