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閉著眼,身體都是蜷縮著的。如此靜謐的房間裡,那被搗弄攪和出的水聲,反倒清晰無比。
額託裡的利牙抵在顧輕舟的脖子上,輕輕地啃噬,手上戳刺抽插的的力度和速度隨著顧輕舟壓抑的細微呻吟而不斷變化。
他在伺候討好自己。顧輕舟雖然羞恥於自己竟然還是無法在床事上掌握大權,可她還是能感受到額託裡的謹慎。
或許他真會是個好父親。顧輕舟的身體不斷堆積的快感逼得她最後哭叫一聲,仰起脖子哆嗦起來時,腦子裡還在想著這件事。
床褥上已是濕了一片,額託裡不在乎,他隻單手撐著頭,俯視著顧輕舟潮湧之後的嫵媚神態。
從被窩中抽出來蒲扇似的大手上,全是晶亮的透明淫液,被他滿心得意地欣賞之後如數擦在了自己身上。
“明日我可不會跟你回宮。”顧輕舟臨睡前說的話,叫額託裡氣的發笑,想去和她理論之時,卻見她已經入了睡。
額託裡一手摸著自己還硬的如鐵的陽物,終是隻能委屈了自己,摟起顧輕舟,嗅著她發間的馨香。許是連著趕路太過辛苦的緣故,額託裡也由著自己那處硬著睡著了。
早上額託裡是被外頭的鳥叫給吵醒的。
醒來時,顧輕舟還安靜地躺在自己懷中睡得香甜。
額託裡抬眼看了看透著窗戶紙的天色,尚且剛剛泛白。
昨夜他抱著顧輕舟嗅著她身上的香氣,竟是做個一整夜春夢,夢遺的感覺讓他覺得褲襠內些許不舒服。
自己竟然抱著最寵愛的女人夢遺了。額託裡覺得這件事說出去可笑至極,可他的胸膛剛震了震,顧輕舟便無意識地摟得他更緊,紅潤的面頰也如貓兒一般蹭了蹭他的胸膛。
額託裡唯恐攪醒了顧輕舟的好覺,不敢亂動。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如今妻兒皆在懷中,他便覺得比他得了天下,坐上那把龍椅還要更為滿足。即便是保持這樣摟睡的動作到他半身麻木,他也甘之如飴。
顧輕舟這一覺睡得比孕後平日裡更久一些。
直到額託裡覺著再睡下去恐要錯過早膳,才不得不叫醒她。
顧輕舟懶散起身,便是穿衣也都由額託裡代了勞。
額託裡一邊兒說她架子和膽子一樣忒大,一邊兒還是給她穿好了衣裳。
池州裡早就守在了房門外,只等著額託裡一聲傳喚,便讓兩個婆子進去伺候。
兩個婆子本就沒想到這女主人房內突然多出一個男人,等進去了後又差點兒驚叫出聲。
這如花似玉的年輕夫人,如何就有個這般體格壯碩粗獷,又長相過於深刻,一眼便瞧出非我族類的夫君的?
就這夫妻若是站到一處——
兩個婆子就見著那異族男人,神色冷峻迫人地站在床榻上坐著的女人身邊,手上卻輕柔無比地替她攏了散亂的長發道:“用完膳,讓太醫給你診脈,如此吐法,你這身子怎麼能吃得消。”
“還不都一樣。”女人翻著白眼嘟囔一句,惹來男人摩挲著她的臉頰無奈道:“乖輕輕,聽話。”
倒也意外和諧出一股歲月靜好的感覺。
——準備小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