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遇見撒旦17(h)
雪嫩的肌膚泛起曖昧的淡粉,女孩紅嫩的下體塞著一根雄偉粗壯將嫩穴撐得滿滿當當的大肉棒,柔軟彈性的小屁股坐在寧修瑾沾滿淫水的鼠蹊部上胡亂扭動。

“啊哈……啊哈……”

被男人撐滿的飽脹感讓周凝舒服得雙眸裡滲出了細細的水光,漲漲的,熱熱的,含在腿心裡的粗長熱柱燙得小穴要融化成一灘水漬。

周凝甜膩的能掐出汁的呻吟勾引得寧修瑾愈發情動,頭顱輪流去舔吃她肥大堅挺的雙乳和幸福得流出涎水的小嘴,他含著翹起的乳頭含糊不清地調笑:“凝凝真是個敏感的小騷貨,天生為做愛而生的小淫娃。”

此時金烏漸上中空,從窗簾縫隙裡斜照進屋的陽光灑落在地板上,沉浮在地面上的細塵隱約可見,在落進屋內的一線日光裡飛舞飄動。

“凝凝的小肚子在叫呢,是大雞巴搗進去的插穴聲還是肚子餓得咕咕叫?”他吐出口中紅腫水亮的乳頭,手指在女孩肚皮下鼓起的條形狀上危險地撫摸,“是大雞巴插穴的聲音還是小肚子餓了?回答老師。”

“不然……”右眉眉尖斜斜地一挑,寧修瑾示威性地在女孩鼓起的肚皮上一按,撐滿嫩穴的肉棒下陷著攪動敏感的嫩肉,頓時惹得女孩白眼上翻腳背繃緊,小穴裡噴出香滑的甜液。

“是、是肚子餓了……”身體被男人完全攻陷了,理智上,周凝痛恨沉溺於肉慾的這具身體,但那根火熱腫脹的大棒子插得她目眩神迷,她根本做不到保持清醒。

有時她甚至忍不住輕輕扭動屁股,好讓布滿堅硬紋路的棒身摩擦裡面瘙癢的嫩肉。她或許真的是寧修瑾口中的淫娃,即使再恨這個男人,也願意張開雙腿在他胯下婉轉承歡。

精神上自責萬分,雙手卻食髓知味地摟緊汗涔涔的男人,被粗莖抽插著身子顫抖地噴洩出大股大股極樂的蜜液。

抽插周凝的姿勢不變,寧修瑾抱著她兩瓣豐腴的雪丘走出房門,踏下樓梯時,肉棒藉助失重感將女孩的媚穴插得汁水淅瀝瀝地往下流。

早餐早已準備好,寧修瑾坐在餐椅上,上面含著美味的熱粥用嘴喂給女孩吃,下體一刻也不停頓地抽插濕軟香糜的嫩穴,從下自上地頂弄得女孩嬌軀直顫,兩團漂亮的奶兒顫巍巍地搖晃。

“喜歡被老師的大雞巴插嗎?”寧修瑾又餵了一口粥給她,著迷地看著她伸出小舌將黏在紅脣上的米粒舔進嘴裡,小腹騰地火燒火燎的,他啞聲道:“小蕩婦,老師天天都要用胯下的大肉棒操哭你。”

“以後,凝凝上面的小嘴就吃老師的口水,下面的那張嘴就吃這根你最愛的大雞巴。”

寧修瑾果然言出必行,自那日他在餐桌上按著周凝狂猛插乾,低吼著將粗莖裡燙呼呼的漿液射了小花穴滿壺後,他就愛上了這種時時將女孩抱著懷裡插穴的肆意感。

晨起時,眼睛還未睜開,身體就迫不及待地壓上睡在懷裡的女性嬌軀,沉下腰身將生龍活虎的巨棒送進她的深深深處。插弄得周凝哆嗦著小瀉一回後,他就抱起赤著肉穴露著奶兒的女孩下樓吃早餐,他同樣是赤身裸體的,日日與女孩裸裎相對,隨時隨地將腫脹紫紅的肉棒捅進淫靡嫣紅的銷魂浪穴裡。

深秋的清晨冷涼,城市的天空上霧霾層層,灰暗得透不進丁點陽光。這樣的天氣,連帶著人的心情都是陰暗的。

可寧修瑾絲毫不受天氣影響,他今日的心情愉悅得不行。他掐著周凝纖細的腰肢,將女孩的後腰抵上餐桌邊沿,挺著硬燙肥粗的肉莖在滴答滴答淌著淫水的嫩穴裡搗出搗進,噗嗤噗嗤地搗出了大片白沫堆積在穴口四周。

周凝身上披了件定製的男士西服,是寧修瑾怕她受冷,特地為她披上的。兩隻圓潤潤的飽滿大奶子在敞開的西服下互相甩打拍擊,兩顆奶珠上還裹著晶亮的水漬,一看就知道不久前才被人用舌頭舔刷過。

“老師來了,把精華都射給凝凝吃。”寧修瑾爽的腰椎一鬆,龜頭像噴射子彈似地抖動著將濃腥的白濁灌進溫濕的嫩穴。

周凝被男人操乾得累極了,小嘴裡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咽聲,她似慘遭風雨襲擊的雨後嬌花般癱軟在男人寬闊的前胸裡,腿窩裡小花瓣翕合著將白濁裹進又吐出。

“凝凝的小花珠腫的好大,腫得連兩片大陰脣都遮蓋不住。”

寧修瑾提著女孩的腰肢往上抬,窄臀後退一點一點抽出疲軟的赤紫巨根,而後長指伸進肉穴裡,細致地摳挖出裡面的白濁塗抹上她嬌嫩的紅脣。

一陣反胃感湧上喉嚨,周凝控制不住嘔吐的衝動,慌忙推開寧修瑾作亂的手,赤著腳朝衛生間跑去。

寧修瑾被周凝推的一怔,見她臉色驚恐地跑向衛生間,心底湧動著未曾察覺的擔心。

“你還好嗎?”寧修瑾推開衛生間的門,看著彎腰伏在馬桶邊嘔吐的女子,聯想到她近日常常晨起嘔吐、乏力嗜睡,突然生出一個可怕的猜想。

“我……”周凝臉上高潮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秋水剔透的眼裡卻盛滿驚惶,她的嘴脣呈紙白色,“寧修瑾,我好像……懷孕了。”

懷孕了?懷孕了!寧修瑾一瞬間如遭雷轟。

年少時一段晦暗齷齪的經歷養成了寧修瑾狠戾暴虐的性子,他少時,陰沉殘暴的樣子震懾得周圍的同齡女孩敬而遠之。

成年後,學會了將真實的自己完全隱藏,一言一行皆是溫良恭儉讓,但因為在學術界地位太高,身上光環無數,反而讓那些背地裡芳心暗許的女生不敢接近。

之前沒有性愛經歷的寧修瑾,最初隻將周凝當作玩物的寧修瑾,從未考慮過孩子的事,自然而然地忽略了某些事情。

而周凝,被囚禁後的起初,一門心思全在如何保全性命上,後來見得救無望,開始破罐子破摔,對寧修瑾做的一切放任自流。

她和他,都沒把心思放在避孕這件最應該重視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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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把肉寫完了,流下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