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其人,毫不誇張的說,這十年更像是為了妹妹而活。
他生來性格乖戾,因為父母感情不和睦,他的童年大多處於被放養的狀態。
江思思出生那年,被周圍鄰居稱為“狼崽子”的江衡不過才八歲。
那時的江衡不懂,他的父母,明明深切厭惡彼此,在家裡活得如同仇人一樣。兩人在鄰裡面前,卻可以為了所謂的顏面,假裝伉儷情深。
若江衡算是父母婚後不久,情到濃時生下的孩子。那八年後江思思的到來,更像是江家夫妻用來修複感情的一種工具。
關上家門,江家夫妻的婚姻生活一地雞毛,他倆在外面都是活的體面的人,都重面子,受不了因為離婚而遭到鄰裡在背後指指點點。
為了修複感情嘗試生二胎,可江思思的到來挽救不了這段瀕臨破碎的婚姻。
後來,江家夫妻為了分割共同財產而對簿公堂,撕破臉皮爭奪財產,膝下的兩個孩子卻像是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
兩兄妹被判給父親,而他們的母親,則每月支付一筆固定的生活費。
江父在家勉強住了兩個月,在一個週末的晚上,將剛上高中的大兒子叫進房間,面色愧疚地遞給江衡一張銀行卡。
從小學到大學,撫養兩個孩子需要付出太多,生性浪漫愛自由的江父,不願意為了這兩個他打心底不喜的孩子放棄剛開始的精彩生活。
穿著校服的青蔥少年,從父親手裡接過那張磁卡時,滿心滿眼都是諷刺。
那晚,江衡牽著年幼的妹妹站在門口,目送父親腳步急促的離開。
他蹲下身子,伸手揉了揉妹妹小腦袋的呆毛,看著她懵懂無知的面容,說:“從此以後,只有哥哥跟思思兩個人了。”
“哥哥會保護好你的。”他鄭重地承諾。
一間裝潢精緻的臥房裡,少女陷進綿軟的天藍色大床上,眉頭攏在一起,嘴脣抿緊,睡顏看起來十分苦澀。
“哥哥——”少女纖細的手指抓扯著床單,眼睛猛地睜開,下一秒她從床上彈起上半身,歇斯底裡喊出聲:“江衡——”
“我在,我在。”睡在江思思身側的江衡被這一聲喊得心揪,他起身將妹妹抱進懷中,頭埋進她馨香的脖頸,“不要怕,都過去了。”
聽見他的聲音,江思思稍才安心,她轉身回抱他,聲音顫顫:“哥哥,我昨晚好像做惡夢了。”
“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
她回抱的太用力,用力到像是要把自己融進江衡的骨血裡。背後的傷口猝不及防被妹妹的手臂按壓,激起的疼痛讓江衡發出一聲悶哼。
“你怎麼了?”她這才注意到江衡的臉色白的滲人,她慌張地從哥哥懷裡退出,想要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又害怕觸碰他。
“我沒事。”江衡的嘴角緩緩扯出一抹笑,一面安慰她,一面等背後那股鑽心的疼痛緩釋。
“原來昨晚發生的不是夢。”看著這間她不熟悉的臥室,兩行清淚從少女的臉上蜿蜒而下,“都怪我,我早該聽你的話搬家的,對不起,對不起……”
江衡發跡後,多次動過搬家的念頭,那個小區連物業都沒有,江衡每次在外少不了擔心妹妹的安全。
江思思卻捨不得離開這生她養她的地方,那個家承載了太多少女與哥哥共同的回憶,她實在不捨。
“應該是哥哥道歉才對。”江衡低頭,吸吮她臉上的淚水,“不要自責,是我沒保護好你。”
他的脣舌太溫柔,舌尖在她臉上滑過,讓江思思不合時宜的紅了臉,她抽抽搭搭的開口:“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對於這些陰暗齷齪,江衡是絕不會對江思思言明的。
他伸出舌頭輕舔她乾涸的紅脣,將那紅脣舔得濕潤後,偏頭朝她耳窩裡曖昧地吹氣,“你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哥哥想要你,想用大雞巴操妹妹的小嫩逼,”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江思思瞪著他,見他面容妖冶俊美,含笑的雙眼撩人,耳尖不爭氣的紅了。
江衡行事一向謹慎,人對事敏感多疑。
他的眼線遍佈整個地下世界,也對那些人的計劃略知一二。
昨晚的與他進行交易的是刀疤男的老大,,即使對方偽裝得很自然,江衡還是於細微之處窺見了疑點。
江衡最開始以為對方是想聯合他人黑吃黑,為了以防萬一,他故意拖延了半小時來調整計劃。結果對方不僅是想黑吃黑,還想借著警方的力量一鍋端了他。
交易進行到一半,突然闖進一夥手拿槍支來搶貨的劫匪。誰都沒想到,江衡開的第一槍不是朝劫匪的方向,而是一槍打爆交易方老大的腦袋。
老大一死,對方原先制定的所有的計劃立馬打亂。
江衡搶先發動戰爭,他身份特殊,混戰中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好幾顆子彈擦傷他的皮肉,最後有一槍打進他背部。
江衡在警方到來的前一刻結束槍戰,他負傷帶領倖存的手下逃出時,第一反應就是回家找江思思。
既然對方敢給他下死套,那很可能,他真實的住所已經暴露了。
當然這種驚心動魄的事他是不會告訴江思思的,他只會像現在這樣,牙齒磨著妹妹白嫩的耳垂,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誘她。
“乖寶,奶子給哥哥吸吸。”他的臉埋進少女高聳柔軟的胸部左右摩擦,“讓哥哥舔舔奶頭,嗯?舔你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