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肏進花心
雄偉的男性象徵整根沒入燕婉腿心處濡濕的花苞裡,一路在前方衝鋒陷陣的龜頭刮擦過鮮紅的嫩肉,深深地戳進微微敞開的宮頸內。燕婉被背後抱著她的男人入的花穴淫水飛濺,一雙小手無處安放,虛弱無力地搭在腰間的那隻虎臂上。

“你看,小騷穴吃的多麼歡實。”顧列擺腰挺臀,燃著慾火的腫脹巨根重重地在灌滿淫水的嫩穴裡宣洩,迫切饑渴地肏開子宮口,旋轉,搗弄,肏的深處那張小嘴淫水歡快地流瀉而下,被插在小穴裡肉棒鑿成透明色泡沫。

他提起女人一條玉腿,將其側拉高,腿窩裡被肉棒擠的向裡凹陷的濕紅小花瑟瑟地暴露在空氣中,被紫黑醜陋的肉根搗進搗出,連流出的淚水都被肉根撞擊成泡沫,濕漉漉黏糊糊的一片,好不可憐。

“壞蛋、出……去……出去……啊哈……”燕婉嬌弱無力被男人禁錮在懷裡抽插,肉根下兩顆滾燙的卵蛋也跟著肉棒貫穿小穴的頻率撞拍她嬌軟的小屁股,她甚至感受到男人結實的恥骨數次貼上嫩嫩的臀肉。

高聳悄挺的乳峰阻擋了燕婉的視線,她看不見被狂野佔有的小穴模樣,卻被甩動搖擺的雙乳迷了視線,紅嘟嘟的乳珠像水槍般噴出細細的奶水,在空中劃出兩道淫靡的水線,誘人的淫靡讓男人的粗鐵愈發硬大。

“出去……出去……”燕婉第一次發現顧列宣洩起慾望來可怕的驚人,雙腿間的小穴不堪承受粗壯物的恣意索取,甬道裡痠麻刺痛,濕軟泥濘成一片。房門窗口緊閉,燕婉估摸不準兩人交合了多長時間,她覺得自己體內的水全數瀉了去,男人卻一次未曾疲軟過。

“唔……婉娘噴奶了呢。”顧列放下掌中觸感細滑的小腿,將白嫩小腳放在自己的厚實腳背上,撫上女人胸前噴著乳汁的乳峰,揉捏拉扯著一顆紅珠,被軟膩的奶子噴了滿手濕滑的奶香。

他抬腳向前走動,身下巨物抽插個不停,婉孃的花穴早被他肏得裡面粘稠順滑,甬道大開,被深入淺出的肉棒帶出體外的媚肉豔紅地滴血,肏爛了,熟透了。他兩隻大長腿在屋內方寸之地來回走動,無需多費力,硬挺挺的龜頭就能輕易地抵進溫熱的子宮口攪動剮蹭,享受到被緊致宮口吸吮的美妙快感。

肉褶仍舊貪婪饑渴地齊齊包裹著粗莖絞緊、糾纏,激烈地蠕動著莖皮上蓬勃跳動的青筋。顧列腦海中劃過奇怪的念頭,若是將燕婉縫合在他身上,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坐在他肉棒上,被他肏穴該有多好。

顧列身高高燕婉太多,她被迫在男人腳掌上踮起腳尖,像是騎在了一根賁張熱燙的粗硬烙鐵上,所有身心感官都集中在被烙鐵貫穿的酥麻花心上。

酥麻疼痛。

“錯了、婉娘錯了……嗚嗚……”應該是破皮了,小穴裡一處火辣辣的疼,不斷貫穿其中的肉棒磨著破皮的一處,更是火上澆油。

燕婉忍不住向男人求饒道,她吃力地偏頭將臉放在男人的脖頸處,像是小貓般討好地舔著不斷上下滾動的喉結,呻吟得乾啞的嗓子帶著嬌嬌的魅惑,“婉娘……給……顧大哥生……孩子……不要肏……啊哈……爛……婉孃的小肚子……”

“真是怎麼愛不夠你。”香滑軟濕的小舌在他喉間的軟骨凸起上輕輕滑動,她緊致花穴裡含著自己的肉棒,豐沛的奶球裡裝著的香甜奶水流了他滿手,嬌嬌怯怯表示要給他生孩子。

真是淫靡的讓男人血液倒流的場景啊。顧列的眼神幽暗無比,黑瞳裡猛然竄起的火焰嘭地爆散開來,他將女人抵在牆角,赤黑的陰莖強悍地撐開花穴內層層疊疊的媚肉,滴著淫水的卵蛋發了狠地朝穴口推擠,充滿美感的瘦削窄臀前後挺拉,粗根暢意進出,搞弄的嫩穴噴出淫水濕瀝瀝地往外流,少部分又被插弄的肉棒搗進穴口。

“好粗……好硬……顧大哥的……”燕婉手指扣著牆壁,像小舟般沉浸在肉棒給予的高潮裡漂浮不定。

“喂飽你、晤~全都射給你~~”顧列喉嚨發緊,窄臀使力撞擊上女人雪白的嬌臀,緊捏著一隻豐滿奶球神色痴狂地將肉冠貫進滑嫩的子宮內,厚實的頂端顫抖著朝子宮裡發射出大量白濁的精液,精液將子宮和甬道裝的滿滿的。

“嗯啊……”吃著火熱濃白精液的嫩穴被這種炙熱燙得直哆嗦,燕婉夾雜在難受與舒爽的冰火兩重天,小肚子被大肉棒撐得痛漲,可她已經無力去推拒男人了,燙人的精液持續不斷地強力衝刷著她的內壁。燕婉雙眼一番,姿態不雅的垂著頭暈了過去。

顧列沉浸在噴射精液的快感裡,他力度溫柔地撫摸著小女人被他射精後鼓脹起來的小肚子,想象著一個小生命在哪裡孕育。愛憐地開口:“五年前,第一次遇見你在河邊浣紗,我就在想,是哪家的女兒?身子嬌嬌小小的,胸前一對奶子肥膩的可以夾死男人。偏偏你性格乖巧羞澀,絲毫沒意思自己多招男人。”

“後來,特地找人打聽,才發現你早與別人訂親了。這幾年我未曾娶妻,不是沒遇見合適的,只是時時老想著你,反倒不敢耽誤了別的良家女子。”

顧列抽出疲軟下去的肉棒,即使軟軟地垂在腿間,形狀長度也壯碩駭人。他等了一會沒聽見小女人的回應,想著許是小女人聽見這些話兒害羞。便伸手使了巧力轉過懷中的嬌嫩身子。

原來是暈過去了。顧列一寸一寸地打量著燕婉昏睡的模樣,蝶翼般的濃密睫毛垂下來,高潮時小臉上的兩團紅暈未曾褪去,看起來可口的緊。

腿間的巨物抬起頭來,顯示著複蘇的跡象,顧列呼吸急促,不可控制向燕婉腿窩裡嬌嫩的小穴看去,原本縫隙大的小穴口被他插成拇指頭大小的小洞,小穴上面糊滿了乾涸的白濁,肉芽和絨絨的毛發也難逃沾染白濁的厄運。

若不是發現白濁裡含著絲絲縷縷的細血絲,早就忍不住的男人定然已扶著腫脹搏動的肉根複捅進淫靡不堪的嫩穴中。

他將燕婉抱起放在床上,轉身去拿那日葉周給他的瓷瓶,握著瓷瓶坐在床邊,硬挺的慾望毫不掩飾地對著燕婉沉睡的嬌嫩小臉。

“唉。”顧列歎口氣,手指從瓶口裡挖出透明清香的膏體,從圓滑碩大的前端一路抹到根部,連緊挨著黑蛋球也沒放過,他歎了口氣,語氣聽似無奈,深處卻潛伏著一絲危險和按捺不住的興奮。

“既然你執意不讓我提親,那我只能日日肏,等肏大你的肚子。看誰還願意娶?你又能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