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珍重
“你向我爹孃提親了?”

燕婉推開一扇虛掩的木門,赫然看見穿著一身褐色麻衣的男人正在動手宰割剛獵的獵物。小院裡一口水井旁,泛青的石板上橫躺著一隻鬢毛聳立、獠牙尖彎的野豬、幾隻袍子和山雞。

“你我早已有肌膚之親,名正言順是早晚的事。”顧列從木桶裡舀出清水洗淨雙手,從屋裡搬出一張椅子放到井口邊,他掃了一眼身上帶血的衣衫,又見燕婉衣衫整潔,忍住將小女人跑進懷裡耳鬢廝磨的衝動。

“坐吧。”他淡聲道。

“顧列。”燕婉提高了音量,驚覺這一聲音量大了些,不由得壓低了聲音,但任誰都能聽出她的惱怒,“你為何不同我商量就私自提親?你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嫂嫂是個貪得無厭的?還是不知道你兄嫂當你奇貨可居?”顧列半蹲在燕婉身前,他身量高,半蹲著也比坐在椅子上的燕婉高出許多。

他兩隻大掌握著燕婉身後椅背的正上端,將女子納入胸口的包圍圈,低著頭俯視著她,道:“難道你認為在顧大哥心中,你一個活生生的人兒還沒有五十兩銀子重要?”

“五十兩?”燕婉驚得差點從椅子彈跳而起,失聲道:“她怎麼不去搶?”

燕婉剛回到村子裡時,有不少單身漢看上她的花容月貌,提著禮物去向她爹孃提親。只是她爹孃日漸年老體衰,兄長軟弱,嫂子又是個混不吝的,把持著一家子的財政大權。因此,爹孃兄長做任何事都得看嫂子的臉色,當初燕婉夫君新喪後回家,也不敢留燕婉在新宅子住。

嫂子見燕婉生的一副好相貌,又有不少人上門提親,便起了奇貨可居的心思。她自發代替爹孃要起財禮來,張口要的彩禮一路上漲,從五兩銀子漲到三十兩,生生逼地那些想求娶燕婉的漢子歇了心思。

普通莊戶人家,算四口人,一年的花銷也不過五兩銀子。燕婉氣的杏眼大睜,胸口一起一伏,好家夥,她這獅子大開口的嫂子,一張口就要顧列五十兩白銀。

定是想著顧列打獵多年,獵得不少好皮料。燕婉氣悶地想著。

燕婉心裡是極厭惡嫂子的,未出閣時,嫂子便偷偷摸摸拿家裡東西補貼孃家。這幾年爹孃年老了,更是無所顧忌的騎在爹孃頭上作威作福。想著這些事,燕婉心中湧起無力感,她只是一個寡婦,自身尚難自保,只能盡力縫點衣物、帶點瓜果給爹孃。

也幸好嫂子夠貪心,沒急著趕著把她嫁給村裡的男人。要真到那時,她不知該帶著寶兒逃到哪裡去。

胸口竄過一陣火熱酥麻的電流,原來在她走神時,上衣不知何時被剝下了,一對粉白的肥奶在顧列覆著厚繭的大掌中像球似的滾動著,不堪玩弄的嬌滴滴的兩隻紅葡萄分泌出了奶水。顧列的拇指從左至右直線地刮下兩隻乳頭上的奶水,將沾滿奶液的指頭含進嘴裡色情吸允。

“我、我是來跟你說正事的。”燕婉沒好氣地拍開在胸前肆意褻玩的手,“你能不能剋制一點?”

“你說你的。”顧列目不轉睛地盯著女人胸口的美景,將兩隻雪白軟膩推擠在一起後又向兩邊拉扯開,他的大掌像是握著兩團上好的軟玉,十根手指深陷進乳肉裡,擠在指縫間的嫣紅果粒讓他流連忘返。

“怎麼生了這麼一對淫蕩的胸乳,兩隻手都握不住。”顧列說著葷話,分別握著一團乳球向內側推擠,將兩顆正流著汁液的熟葡萄並攏在一起,埋下頭含進推擠,津津有味地品嘗著。

“啊哈……嗯嗯……”敏感乳頭被男人濕熱的脣舌不斷地舔弄吮吸,裙底的瘙癢花穴正羞恥地流出一條小溪,燕婉難得這時候沒忘記正事,聲音斷斷續續地夾著嬌吟:“停下、我真的有要緊事跟你商量……啊哈……”

顧列挾製住女人如水蛇般妖嬈扭動的身子,狼吞虎嚥地含著彈跳的雙乳快速吸空奶水,因為吞嚥過急,滑膩香甜的奶汁從薄脣中溢出在性感的下巴上流下一條淫靡濕痕。

“華而不實,白長這麼大,中看不中吸。”顧列依依不捨地吐出晶亮紅腫的乳頭,真想咀嚼著吃進肚子裡,他陰暗地想著 ,鼓起的小腹一片火熱。

燕婉連忙整理好衣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面色嚴肅:“你也知道我嫂子是個獅子大開口的,你真的願意拿五十兩娶我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我既然肏了你的身子,自然是要對你負責的。”顧列溫和地開口,而後補充了幾句正經話,“從狼爪下救下你的那一刻,我就認定你是我今生的妻。”

聽見顧列後一句話,自動忽略前一句的燕婉心裡柔軟,她到底是個感性的女人,山林裡顧列擋在她身前的時候,便將半顆心給這個男人了。後面輕易將身子交給顧列,不是沒有原因的。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這輩子就認定顧列了。

燕婉閉上眼睛,仰頭在男人薄脣上印下一個珍重的淺吻。

“婉娘。”顧列眼含驚喜地注視著懷中面色嬌羞雙頰紅潤的女子,他知道這個淺吻是燕婉答應嫁他為妻的回應。在燕婉的粉脣還未完全離去之即,一把按上女子後腦杓,大舌強勢地撬開女子虛闔的牙關,在對方小嘴裡盡情攫取甜蜜的氣息,舌尖探索著濕潤的口腔和潔白的貝齒,在小軟舌上曖昧柔和地滑動。

終於,在燕婉感到快要窒息之時,顧列從她嘴裡退了出來,絲絲縷縷的銀絲隨著兩張嘴脣的分開拉扯在空中,燕婉渾身都是羞意。

“我愛你。”他神色鄭重地抵著她的額頭,眼神語氣真摯地讓人心動。